“嗯,這幾年你也確實很苦。”冷冰寒墊起腳,輕輕拍了拍朱建軍的肩膀,以示安慰,很自信說道:“不過相信過了今天,這種日子就再也不會有了,到時候你想要穿什麼樣子的衣服都不是問題。”
朱建軍聽到這話,眼睛裡也浮現出堅毅的神色。這種話如果換著是另外一個人說的,那麼只能當作是客套話來聽,但經歷了昨天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對於冷冰寒有了一種莫名的信任。
今天雖然要上課,但請假對於冷冰寒而言,實在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上至校長,下至班主任,誰敢不賣面子?不僅立馬批准了他的假,甚至還問他一天的假夠不夠?
冷冰寒和朱建軍到了車站,上了去西昌的車。這年頭兩地的交通車不多,車況也不好,幾乎都是老式車,坐在上面,讓冷冰寒很是想念後世的空調車,不過也沒有辦法。
剛開始朱建軍一直沒有問冷冰寒,他們要去哪裡,做什麼,上了車之後,也是滿腹疑雲,欲言又止。
冷冰寒似乎很是瞭解他的想法,輕輕對他說:“少安毋躁,一會兒到了地方,我會給你說的。”
禮州距西昌二十多公里,但這種交通車車速不快,而且還是招手就停,這讓他們化了大約一個小時才抵達西昌車站。
西昌冷冰寒前世呆過很長時間,高中都是在這裡上的,就是這一世,也因為乾爹王培元的關係,來過不少次,只不過由於年齡小,不太自由,到了哪裡都有大人跟著罷了。因此,他對於這裡很是熟悉。下了車,就帶著朱建軍徑直朝目的地走去。
一邊走,冷冰寒一邊給朱建軍解說這一遭的目的和他要做的事情。不說不知道,一說還真把朱建軍嚇一跳。
原來冷冰寒此行,竟然是帶朱建軍來賭博的。
再神奇的重生人士,就算記得全球金融和股票的走勢,知道哪些公司、哪些行業潛力無限,可沒有第一桶金,也無法開展自己的商業大計,建造自己的商業帝國。
冷冰寒一直就考慮過如何來掘起第一桶金,重生小說中,也有許多類似的思路,有的是買彩票中獎或者是參加國外的博彩;有的是剽竊著名的歌曲、劇本、小說,寄到香港去以此獲得稿酬;有的憑藉前世的記憶找到什麼古董、寶物等等,不一而足。
但對於冷冰寒而言,這些都不是很適合自己,首先現在國內沒什麼彩票,自己也不可能去國外去參加什麼博彩;寫東西倒是很在行,前世的經典之作,不論是歌曲、劇本還是小說,自己也都記得不少,但自己畢竟只是幾歲,就能寫出什麼大作,未免太過於驚世駭俗;而至於什麼古董寶物,冷冰寒前世裡就沒有聽說過哪裡有,更不可能找得出來了。
這幾條路都行不通。
冷冰寒思慮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透過賭博這種方式來掘得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
前世裡冷冰寒也參與過賭博,還曾經輸了不少,為此也痛下苦功,研究琢磨各種賭技和竅門,倒不是想要透過賭博來發家致富,而是他自己的個性,容不得自己的失敗,總想找出自己失敗的原因。加之後來新聞媒體曝光解密了許多的老千賭術,更是讓他深刻了解了許多原來不曾瞭解的內幕和手法。因此,賭博上的各種事情,已經難不倒他了。
更何況冷冰寒還有一個殺手鐧,那就是他的寶物電雷閃和冥幽戒子。憑藉電雷閃,他對於雷電的操作在一定程度上已經駕輕就熟了,只要有中介物質,包括鐵、木頭甚至空氣,他都可以發出讓人無法感知的極其微弱的電流,來探知物體的各種情況,當然,包括判斷骰子的點數、撲克牌和麻將的大小花色等等。而冥幽戒子,只要準備充分,事先在裡面放骰子、撲克和麻將等,足以讓他隨時隨地更換手中的牌不用擔心被別人發現。
有了這些作弊的利器,只要他願意,想要贏就不可能輸,還有什麼可擔心和憂慮的呢?
當然,賭博對於冷冰寒而言,實在是情非得已之下的選擇,就算是自己可以成為百戰不殆的賭神,他也不願意,畢竟作為一個重生人士,應該是有品味,有追求和有所為有所不為的,而不是整天憑藉那些寶物而沉迷於賭博之中,這樣的重生,委實沒有任何意義。
冷冰寒現在要帶朱建軍去的地方,是西昌當時最大的一個地下賭場,很有背景,黑白通吃,據說市公安局長只是其中的一個後臺,後臺裡甚至還有省裡的關係,因此不論如何嚴打,重來沒有出過事情,在當地某些層面很有名氣。曾經有一次警察接到舉報,想要進去搜查,都毫不留情被擋在外面,最後還是不了了之,許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