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著這美妙少女的柔嫩,王離的手也不閒著,在水中不住上下撫摸,使少女越發無力,整個人徹底淪陷在他懷中。
好一會,這陣熱烈的狂吻才止息,王離只將懷中玉人身子一橫,徑直抱著他踏著水池的石階走出了水面。佩兒和田氏姐妹急忙自一旁取來毛巾,圍著兩人將身上的水擦乾。
“倩兒,喜歡嗎?”上得岸來,王離將趙倩放下,又擁在懷中,聲音在她耳際小聲響起。趙倩回味著剛才那無上的快樂,美麗的臻首微微一點。
“那你以後就跟著先生身邊吧。”
王離笑道,隨即目光轉向一旁,所見盡是渴求的目光,如是美婦少女,一段時間未與他親熱,剛才又見了他與趙倩一陣激吻,只看得身心蕩漾,恨不得王離懷中的人就是她們。
看著她們飢渴的眼神,王離心道,也虧得是他,否則換成普通人,坐擁這麼多美人,哪應付得過來哦。
上到岸邊,王離回到先前的那張凳子上,才一坐下,烏廷芳便自他身後將他緊緊擁住,一雙可堪一握的玉峰不住摩挲著,凳子本來沒有靠背,這如玉的少女卻成了最好的靠背。
雅夫人等人也不甘示弱,自側面圍了過來,一瞬間,百花盛開,唯有王離一隻蝴蝶輾轉於花叢中,盡情的採取著花蜜,炎炎夏日,這裡卻盡顯無盡的春意。
整個上午,王離都沉浸在這無限歡快的運動中,都說小別勝新婚,**這種東西,若是一味的釋放,很快就會無趣,可是微微壓抑之後,再行放開,所得的快活何止是一個暢美可以描述。
只是休息放鬆過後,下午王離卻又忙碌了起來。
“啟稟太師,相國府廉頗將軍門客遞來門貼和一卷請帖。”
“廉頗!廉頗將軍自前線回來了嗎?拿過來。”
廉頗,王離想著這個名字,這個人在整個戰國史上可是寫下了厚厚的一筆,將相和的戲碼中,他正是那個將,而如今正是趙國的擎天支柱之一,他的名聲,遠比在北方鎮守抵禦匈奴的李牧要強的多。
而趙王欲立王離為相國,實際上趙國這時候卻也是有著相國的,這個相國就是廉頗,不過廉頗的相國兩字前面卻有一個假字,實際上就是代理。
國不可無君,也不可無統領群臣的相,平原君故去之後,趙國又時逢燕國傾國來攻,當時整個國內人心惶惶,這時候整個趙國的目光都寄託在廉頗身上。
特定之時,有特定之命,燕國六十萬大軍席捲而來,廉頗就成了擎天之柱,趙王一面將除卻李牧大軍之外的所有軍隊調集起來,盡歸於廉頗之手,使他為上將軍,封他為信平君,在這同時,也假他為相國,如此可以同時暫攝軍政,尤其是前線諸郡,一切盡受他調動節制。
如此可謂是全權下放,而廉頗果不負眾望,率領趙國能夠調動的十餘萬部隊,盡是輕易擊破燕國六十萬大軍,如今廉頗依舊是假相,在新相國未上任之前,他名義上是趙國的相國。
“諾。”王大熊一聲應諾,慢步走到王離身旁,將木製的門貼交予王離。木製卡牌般的門貼,上面以陽刻的手法刻印著一個大大的廉字,卡牌上還以一顆木釘釘著一卷布帛,並未有拆卸過的痕跡。
王離曲指拔掉木釘,將布帛自門貼上拆卸下來,徐徐在掌中攤開,臉上隨即露出一線微笑。
“這廉頗,訊息倒是挺靈通,我今天上午才出關見客,這事也就知會過趙定報與趙王知道,可是這布帛上的意思卻也是知道,邀我晚上去他府上一會?”
“廉頗既自前線可以抽空歸來,看來這場趙國與燕國的戰爭已經接近尾聲了,不過這次邀請我去赴宴究竟是為了何事?”
王離略微思索:“無論是為了何事,哪怕是想要為難我也沒關係,只要他一心為趙,也不過是如那龐暖一般,我當可以將之化為最強的助力。”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王離想著廉頗最後的結局,卻是微微有些唏噓,對於廉頗這種人來說,哪怕是八十歲了,一樣願意為趙國出力,不願老死於病榻,更願埋骨戰場。
可惜趙孝成王故去之後,趙國朝堂再也沒有他的立足之地,最後先是去魏國,又到楚國,卻是鬱鬱而終。
“今日卻不知這廉頗邀請於我想為何呢?”
王離如此想著,只道不管如何,這廉頗身為趙**方一號人物,如今有機會見一見,若是能與龐暖一般獲取他的支援,那卻是不知何等大的助力。“晚上的邀請,卻得好好準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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