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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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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順子跳將起來拍著雙手大聲喊叫著,貌似癲狂。小騷早已在我唱歌的時候就扭起了他水桶般的水蛇腰。一邊扭一邊大聲吼叫著:“海帶,海帶!豆芽,豆芽!”

“少易,來個有勁的吧。別總唱這些默默唧唧的歌啦。再煽情,老子都要落淚了。”順子嚷道。

這個時候,看著已經進入忘我狀態的小騷,我突然想起了那首熟悉的舞曲——《god is a girl》。舞曲憂傷中透著少女獨處的甜蜜,我不知道劉霜在聽這首曲子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優美的舞曲勾得在做的眾妞妞也不由自主的跳將起來。順便提一下,菲草可是跳舞高手,上學的時候連續霸佔了四年“舞后”桂冠不說,還是學校“舞協”的教練。我這個人什麼都不好,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愛好廣泛”,我就是在參加“舞協”之後碼上菲草的。雖然之前我們在一起學過畫,但是那個時候還沒有鎖定目標。說起“愛好廣泛”,其實也只不過是尋找心理平衡的一個幌子。因為在別人說一件自己不擅長的事的時候可以調轉話題說別人不擅長的事來平衡自己的心情。這雖然有阿Q的嫌疑,但至少不會讓自己太自卑。

霓虹燈已經調至最佳狀態。看著舞池中一個個像泥鰍一樣的身影。我忽然產生了一種厭惡感,直想讓我趕快逃離這個燈紅柳綠的花花世界。我放下話筒,點上一個煙,走了出去。

走出門口,我用力的呼吸了一下室外的空氣。卻不想,肺部傳來一陣劇痛。想來,是這些年吸菸過多的原因。去年去醫院體檢,肺部竟然請輕度鈣化。醫生勸我少抽菸,但是,可是,他媽的這煙不是說戒就能戒的了的。煙可以戒,但是心煩意亂也能戒掉嗎?

折騰了幾個小時,地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雪。我蹲下身,捧了一把雪敷在臉上,有點涼,有點類似我現在的心情。遙想當年跟菲草一起在操場上堆雪人的情景,看著越下越大的雪,以及眼前這片銀白的世界,我竟有些痴了。

忽然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了我肩膀上。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了。我沒有抬頭,嘆了口氣說道:“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麼?”我雙手搓搓有些凍僵的臉,繼續說道:“你知道我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麼?剛開始的時候,打電話發簡訊,你還偶爾回一下,到後來乾脆就消失了。我知道你這是在有意的躲避我。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也許你會因為當初我在選擇工作的時候離你而去,但是那個時候我分明能感覺到你對我的厭惡。所以我選擇了離開,我是傻,是遲鈍,但是還沒有傻到非得讓你說出那種話的時候我才離開。但是……人能夠逃避,那麼心呢?我反反覆覆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忘掉你,但是經過這麼多的反覆,你卻越來越清晰。有時候半夜醒來,想著我們以前的種種,就一直坐到天亮,想著此時此刻,你在做些什麼,有沒有想到我?我無法忘記你的音容笑貌,甚至在跟別的女人談笑風生的時候,你的笑容經常跳出來作怪。這些年,也有一些女人向我示好,但是我卻沒有……沒有力氣去承受別人的愛了。你知道麼?你已經讓我無法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了……”我聽到了背後輕聲的啜泣。菲草,你是在為我流淚嗎?

“菲草!”我抓住肩頭的那隻手,站起來轉身說道:“回到我……”

話沒說完,就看見身後的人,竟然,竟然TMD是林旭。上帝耶穌以及老天爺!你搞什麼飛機!還有你這個死博士,老子說話,你哭個鳥蛋!莫非你就是傳說中有特殊愛好的變態女博士?想想剛才自己哽咽著說了那些土掉渣的話,不由的老臉一紅,並及時的放開了手中熱乎乎的小手。好在門口的霓虹燈掩蓋了我尷尬的臉色。

林旭抹了一下眼角,輕聲說道:“不好意思,你剛才說的太好了。我不由自主的就被感動了,相信菲草聽了你這番話,一定會明白你的心意的!只是,只是目前可能還有些難度!”

“難度?什麼意思?”我問道。

林旭嘆了口氣說道:“別問了,她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是該給我一個交代,不能在我即將脫離苦海的時候一個電話又把我拉了回去。我得搞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十一

正在我想向林旭打聽菲草近些年來的情況的時候,一輛藍色的法拉利F430停在了KTV門口。好車!倒是那開車的小夥,長的確實不咋地!好車呀,什麼時候我也能弄一輛開開,這樣泡MM就大便特便了!看來這幾年天津的經濟發展還是很快的。以前很少在大街上看到這樣的跑車,倒是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