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傾卻依舊淡定,憑直覺,那個人似乎並沒有惡意,但是如果不出現,就休怪她無情了。
妖傾轉過身子,往來時的方向開始奔走,踏雪無痕,速度之快竟讓肉眼難以捕捉,那不知名的人物也終是現了身,從白漣處遠遠看去,只是著了大紅色的衣裳,臉上還覆了一層面紗,從身影看似乎是個男子。
妖傾卻是動了真格,用了前世八成的功夫,出手乖張卻十分狠辣,一招一式皆取對方要害,速度極快,手中的匕首幾經翻轉,寒光凜凜,那來人卻一直心平氣和的應對著妖傾,看上去武功極高,似乎只是在耍著妖傾玩一樣,一直避讓著妖傾,妖傾自然是察覺到了,也就停下了攻擊,直視來人。卻沒想到來人竟把面紗掀了下來,露了那張傾世絕華的臉。
“是你?!”妖傾驚訝的開口,那人原來就是救了自己一命的妖孽男人。
男子捋了捋因為應戰而略有凌亂的大紅色衣衫,對著已經放下敵意的妖傾淡淡道:“一道吧。”言下之意便是這一路都要和妖傾她們一起了,妖傾倒也沒多反對。
白漣遠遠的只能看見兩個人似乎交談了幾句,便向自己走來,知道麻煩已經過去,就放心的舒了口氣,卻不料,剛睜眼,就有位美得似謫仙般的男子想自己走來,身後跟著一臉吃灰樣的妖傾。
於是,那男子就留了下來,與她們一同往幽澶森林內部進發。
 ;。。。 ; ;
第二十四章 玄子翊
“玄子翊,你做什麼要好端端的跟著我們?”妖傾在他整理衣衫的時候,發現衣袖的邊緣繡著暗紅色的“玄”,與那日暗鏢上的“玄”字型一模一樣。又自稱本王,**不離十就是那位所謂神秘的瑾王了。
白漣聽到這名諱,反應過來後卻是嚇了一跳,拉了拉妖傾,“這王爺名諱,你注意點!”聽至此,妖傾也未做回答,她又如何不會注意到白漣眼中的含羞帶怯,罷了罷了,也是小女兒動春,心的年紀,做做夢也未嘗不可,況且,自己看到玄子翊第一眼的時候,不也被痴住了麼,要怪,只能怪他的一張臉,太惹桃花。
“恰好有空。”玄子翊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回答,臉色是清清冷冷,生人勿進的氣息散發的十足。即使一身紅衣張揚如火,氣質卻冷淡如冰。那討人厭的回答卻因了他那張臉,著實讓人生不起氣來。
妖傾大抵心煩,又見玄子翊一身紅衣雖是傾城,但尤為暖和,對比起自己和白漣一身勁裝,在這個冬日略有冷意,實在有些欠揍,便不禁孩提心性的出聲:“換身衣服,不然拖來拖去,行動不便。”妖傾倒是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玄子翊瞟了低頭走路的妖傾一眼,嘴角似乎略有弧度,但神色依舊肅穆,“不換。”他回答的倒甚是乾脆,言語中自是帶了身為王爺的威嚴。
妖傾聽著這樣的話,倒也不氣,自己原本就只是沒事找事罷了,白漣卻驚訝至極,原本想妖傾如此的話語定會激怒了王爺,卻不想王爺是不以為意,又見他們倆從之前便是熟稔的模樣,就暗自猜測著兩人之間的種種,白漣倒也是放得開的女子,心中的思慕讓她這麼想著便消磨的不多了,剩下了對妖傾和玄子翊的祝福,這樣的心思若是被妖傾聽到了,必定是要笑掉大牙,妖傾與玄子翊之間本是清白,又哪來什麼情愫之事?
三個人一路向前走著,各懷心事。午膳便在路上用了,吃的是妖傾帶的乾糧。原本以為玄子翊這樣嬌生的王爺會不適應這樣的粗茶淡飯,卻沒想他也沒說什麼。
憑空多了玄子翊的相助,顯然有勝算許多,按那日給妖傾止封印的時候周身淡淡的暗紫,他應是紫色不錯,幾階雖不清楚,只是單單十九歲的年紀,便是紫色,這世上,怕是再無二人,這種年紀的人,一般都是綠色,所以,白漣早些到達綠色便是天才了。倘若玄子翊沒有卡在瓶頸上,飛昇成仙想必是理所當然之事。這倒是個天才!
走了大半日,想來還在森林的外圍,靈獸雖然不少,但都是低階的,三個人不痛不癢的殺了幾隻,權當練練手。
暮色漸深,陽光透過林子投下交錯斑駁的陰影,徒增肅穆之感。沒多久,繁星便鋪綴著躺在天際,即使有星光,卻也不便行路了,只因這靈獸晚上正是覓食的時候,危險度顯然上升,三個人也該休息些時間。
 ;。。。 ; ;
第二十五章 調,戲
妖傾從戒指中拿出帳篷,卻只帶了一頂,原本是打算和白漣擠擠的,但是半路又冒出來個玄子翊,男女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