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為他做逆天的事實在是太好笑了
想一直被說成心思謹密的公子胥卻被燕無涯嘲為“天真”,也確實是冤枉了他。作為皇室中人,除了公子無心這個例外外,沒有人是“天真”的,這隻能說明某人太會扮豬吃老虎了。
另一邊,今朝一行人將那黑衣死士帶到了藏匿他和其他已經光榮陣亡的死士們的親人那裡後,便踏上了歸途。為了以防萬一,他和何夕準備駕雲而去,也不管公子無心會不會驚訝了相信這小郡王現在深受打擊,也沒空去驚訝。坐在雲上,何夕看著原本張牙舞爪的小郡王此刻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不免有些擔憂,想要安慰他,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只得作罷。想來小郡王現在也不需要別人的同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他和今朝只需要在途中小心觀察他,別讓他尋了短見。
其實何夕是有點杞人憂天了。公子胥想殺他確實給公子無心帶來了不小的打擊,但他也不會因此產生輕生的念頭。他本來也不傻,只是自大慣了,很多事情不需要他多想,自有人為他準備好一切,但現在不同了,公子胥要殺他,他便不再是季國的小郡王,自然要動腦筋找出路。可是想來想去,他最後只有悲哀地承認,天大地大,除了魅船,他實在想不出來他還可以去哪裡。
說來也諷刺,他本來是尊貴的小郡王,卻在魅船上被扣留,被弓雖。暴,跳裸舞,還差點被,他本來應該恨魅船上的人,恨十三金銖的,可他現在卻不得不留在魅船上,去討好十三金銖。公子無心現在想的不僅是如何活下去,他還要報仇,不過仇家已經變成了他曾經無限敬愛的表皇兄。在季國的時候,雖然他平時刁鑽跋扈,口碑極差,卻還是十分顧及著公子胥的面子的,而他的脾氣也是公子胥慣出來的,公子胥沒理由這般恨他,這般傷他的心。那麼,必定是因為其他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既然公子胥不願意說,那他就自己去討個說法。只是他此時勢單力薄,無以與公子胥抗衡,他才想到了十三金銖,也只有十三金銖有可能會幫他這個沒有勢力又頭腦簡單的過氣小郡王。
或許人都是這樣在受傷過後才會長大。長大的過程自然是痛苦,但它畢竟代表著一種發展,誰又能說,這就不是一種幸福呢
公子無心還在那邊想著該如何“勾引”千陌成為他的助力,而這邊郗月合已經先他一步開始了。由於他是夙琰珀的救命恩人,千陌雖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卻只是採取了放任的態度,只當什麼也不知道;
。郗月合素來自負貌美,而千陌的無動於衷讓他在背地裡咬碎了一口門牙從他不動聲色的打探中得知,這十三金銖和魅船上的大多數美人都上過床,顯然不是長情的主兒,怎生得對他的明示暗示裝聾作啞雖然郗月合在千陌這裡碰壁,不過他卻是越挫越勇,勢要拿下千陌不可,這不,趁著今朝和何夕兩位主事公子都不在,他加緊了往千陌身上粘。
其實,千陌對郗月合這個“倒貼”的尤物也十分頭疼。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某冰:而且還是個隱性的色鬼,郗月合又確實生得嫵媚動人,哪經得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有幾次都險些化身成狼撲上去了,偏巧現在今朝何夕都不在身邊,千陌看著那唱著幽怨的曲調還不時向他暗送秋波的郗月合,只覺得一股灼熱自他下腹某個地方迅速蔓延開來,讓他感到有些口乾舌燥。而千陌對自己的表現顯然是有些懊惱的,似乎自從他到了凡界,他就變得越來越愛發情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水土不服”
郗月合為人乖覺,即使他看不到千陌面具背後的表情,也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變化,遂停下舞蹈,盈盈上前來,微微一福身,從千陌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他精緻的鎖骨,軟軟地問道:“老闆,需要我伺候麼”最開始郗月合本是稱呼千陌為“主人”,卻被千陌否決掉了,因為他跟他“不是主僕關係”,又由於郗月合在魅船上唱戲,“算是魅船的一份子”,而千陌是魅船的幕後主人,因此“叫我老闆即可”。同時他也不準郗月合在他面前自稱“奴家”,“你又不是女人”。
“你退下。”千陌別過眼去,冷冷地說道。再看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只聽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千陌心裡鬆了一口氣郗月合雖然很想爬上他的床,卻也聽話,每當他勒令他離開時,他都不會厚著臉皮留下。可這次他想錯了。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被一個溫暖的東西包裹住,不由得大驚,他忙低下頭一看,正好對上郗月合溼漉漉的眸子隔著一層綢褲,郗月合將他那早已挺立起來的昂揚含進了口中
“你”千陌伸手按住了郗月合的頭,十指插入了他烏雲般的青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