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浴室。
“喂!等一不,我……”她方才好像看到一個木雕品放在大廳的黑色大理石臺。
“你快著涼了!”
“可是我……”
“要我幫你洗嗎?”秋陽一點也不讓步。
她臉一紅,低啐了一口,忙把浴室門關上。“色狼!”這男人有時真的滿霸道的,可一想到這是他的關心方式,嘴角又忍不住揚起一抹笑。
換下又冷又溼的衣服,又泡了個熱呼呼還加有玫瑰精油的澡,她在浴室裡待了好一會兒才換上了方才他塞給她的超大綁帶浴袍。
這浴袍該是秋陽的吧?好大一件啊!
穿在他身上剛好的浴袍,穿在她身上還真是大得離譜,不襬的部份都快拖地。
聽見浴室的門開啟,秋陽轉過頭好笑的看著她,“再不出來我以為你又昏了,正考慮要不要進去抱你出來呢!”
他的玩笑話惹來她一記白眼,一想到他將昏死過去且赤裸的她抱出浴室,感覺還真是ox&。
他向她招了招手,“過來這邊吧,這裡比較暖和。”
“在這裡需要用到壁爐嗎?”客廳的一角有個大壁爐,前頭擺了張厚長的毛氈,看起來很溫暖。
“是不需要,可我阿嬤怕冷,偶爾她會過來這裡住一兩天。”他將熱牛奶遞給她。“不過這種大樓是不允許住戶燒木材的,因此壁爐也只是裝好看的,裡頭燒到發紅的木頭只是插電式的暖爐而已。”
她好玩的看著爐子裡幾可亂真的“木頭”,“不過,光是視覺效果就很不錯!”
他盯著她,發現她的臉有些紅,他伸手採了探她的額,“是不是有點發燒?”
“應該沒有。”這麼近的距離被他注視著,寇長命有點害羞。她一直都知道秋陽是個美男子,可現在這麼近的距離才發現他有雙超級電眼!
平常的他看起來明明就是很冷然的人,可現在的她,彷佛是優遊於黑潮中的魚兒,在溫暖的環護下,不想離開。
“嗯,那個……方才那老頭子的話,你……你不要當真!那算命的是亂講的!”
“我沒當真,可你卻當真了,你的表情比我更在乎!”她逸出輕笑。被人在乎的感覺真好!方才他的反應太過了,彷佛活不過十三歲的人是他一樣。“其實那位老先生還真的滿準,十三歲那年我生了一場大病,醫生也替我遮上白布,連死亡證明都開出了,可後來在往殯儀館的路上又醒過來了。”
“你……”
看他驚愕的表情,她被逗笑了,“別這樣,現在在你面前的是人不是鬼!我家有八個女兒,父母努力了許多年就是無法一舉得子,因在生下第六個妹妹蘭生時,透過一個朋友,造訪了一位神算……”她細說她家的算命淵源。
“那位算命的真的這麼神?”
“是啊!他幫我們八個姐妹都批了命,在我十三歲那年,他批了『死劫』兩個字,然後又寫下:此劫過後可延至二十八;然後在二十八下又批:吉凶相伴殊途,兇數出頭大限至,吉數若出,波光瀲豔挽乾坤,長命富貴保安然。”
秋陽想到寇長命之前作的夢,又聽她這麼說,即使他再不信這些“怪力亂神”,也不免一顆心揣揣不安的亂跳!
“那位神算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十三歲那年我爸媽曾又登門造訪,可那裡居然已成了公園。”
“搬走了嗎?”
“嗯。”她不敢跟他說實話,她爸媽曾問過附近的居民那位香神算的去向,可那些人不是覺得不可思議,就是認為他們一定記錯了,因為這座公園少說有二十年以上的歷史了,哪裡來的算命館?
看那公園裡老舊斑駁的涼亭和一個小紀念碑,證明那些居民並沒有騙人。可是依老爸、老媽過目不忘的好記性,不可能兩人都同時記錯了,而且才相隔八年的事啊!
之後兩人又不信邪的找上了之前介紹他們夫婦找香神算的友人,沒想到那朋友一口咬定沒這回事,還說他是虔誠的基督教徒,怎可能相信那怪力亂神!
可是就是因為這樣,他們夫婦倆才信他的,因為他們認為如果連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都這麼說,那位神算一定真的很靈!
於是想了又想、再想……努力的給它想破頭還是不得其解!未了,老爸重重的嘆了口氣,絲毫沒有玩笑意味的說:“那個算命的,真的不是人!”
“我今年二十八歲,可是我的日子過得還挺愉快的!”她曾經很寂寞過,但他出現了。她很享受活在當不的幸福,至於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