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的扣子。
“呃……”羅羅驀然瞠大眼睛,因為肭前傳來的一陣涼颼,她知道她的襯衫已經被解開了。
她驚慌失措的扭動著身子,大吼著:“黑爵,你到底在幹什麼?討厭啦,你怎麼可以脫我的衣服?”
黑爵俊逸的髒龐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我要勾起你那天晚上的記憶。”
驀地,眼神一斂,他又以恨恨的眸光看著她,生氣的咬牙嘶吼:“該死的,你怎麼可以忘了那天晚上,你在我懷裡嬌喘呻吟的情景!你怎麼可以忘了我是你第一個男人,而狠心的想投入他人懷抱!你忘了你親口對我說過的話嗎,”
“什麼話?”羅羅愣了一下。
“你說你愛我,這輩子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他氣吼著。
聞言,羅羅真的怔住了,她緊張的攀住他的手,焦急的問:“真的是你,那天晚上真的是你,是你到我夢中和我做那件事的,對不對?”
“什麼真的、假的,什麼在夢中,那一天的事情本來就是真真實實的,那一天我就是在這兒和你繾綣纏綿,和你恩愛地做著愛做的事,你竟然……”黑爵被她氣的一時間說不下去。她真的很行,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有這份能耐,將他搞到瀕臨瘋狂的邊緣,他認栽了。
羅羅緊抿的雙唇在聽到他所說的話之後,剛開始只是緩緩的往兩旁扯開,最後是咧了大開,並高興的又叫又跳的,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如下雨般落了下來。
微光中,她臉頰上淚光閃爍,讓黑爵嚇了一跳。
“你……羅羅……你怎麼了?別哭啊……好好……我不罵你就是了……唉……你別哭啊。”黑爵不知所措的安撫著;
該死的,他竟然把她給弄哭了,真不能原諒自己。
此時他的心中早就被懊惱和自責所取代,而對羅羅的氣怒當然全一掃而空了。
“壞黑爵,黑爵壞,你怎麼可以在要了人家之後就不見了!你知不知道,我以為我在睡覺時被強暴了,而你還壞心的把你的臉借給那個壞人……”
羅羅語尤倫次的控訴著他的罪行,委屈的拍打著他的胸膛,她越哭越厲害,好似要將這兩天心靈所受的折磨和委屈哭盡似的。
黑爵終於摘懂她說的話,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怒氣又起來了,而且比剛剛還要生氣。
他氣吼著:“你竟然不知道那個人是我,那你還把身體……該死的,季羅羅,看我怎麼跟你算這筆賬……‘
羅羅也不甘示弱的截斷他的話。“那是因為我睡著了嘛,我怎麼知道你會在人家睡覺的時候欺負人家。”
什麼?睡著了?不知道?哇咧……
黑爵簡直快昏了,當時他還以為她已經清醒了呢,這會兒他更生氣了,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動著。
“那你還……”他吼道。
“誰知道啊,人家以為在做春夢嘛,在夢裡什麼事情都可能會發生,誰會計較會不會成真。”羅羅理直氣壯的反吼了回去。
“那你也可以打電話求證啊,何況那天我來找你的時候還有碰到洪妍,我怎麼知道她沒說。”
“這種事我哪敢打電話間你啊,人家是女孩子耶……”說到這兒,她的淚水落的更兇了。“還有,你幹嘛一大早就不見人影,更可惡的是你竟然連留下一字半句都沒有,”幽幽怨怨的語氣帶著控訴的意味,擺明了告訴他,真的不是她的錯喔。
好吧,沒留下隻字片語給她是仙的錯,黑爵語塞的無言以對,總之這件事到此為止,說來說去都是他的錯,他活該自己找氣受,他活該發那麼大的脾氣。
一聲長嘆,黑爵將騰騰怒氣強嚥到肚子裡去了,伸手將她攬進懷裡,語氣霸道又不失溫柔的低聲道歉:“好嘛,這件事是我不對,我道歉,好不好?”
羅羅拿喬地別過臉。
黑爵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問:“要不然你想怎樣?”說話的同時,他將她的臉扳正,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臉、她的頰、她的唇。
唉,誰叫她是他生命中的剋星,讓他每次只要對上她,就只有乖乖舉旗投降的份。
突然,她將臉貼在他耳朵旁,以極小又極微弱的聲音,嚆聲說道:“我要和你再做一次那天晚上的事情。”
“你……”黑爵望著她,似乎對她的主動感到有些驚訝。
“好不好嘛?”羅羅撒嬌地嘟嚷著,嬌羞的臉早已羞紅的埋在他的胸膛下。
黑爵拿她沒轍的搖了搖頭,一俯身,掛著微笑弧形的唇印上了她的,他一手褪去她未褪盡的衣服,另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