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聽了楊俊的坦言,黃冢卻依舊一頭霧水,又看了看站在遠處,俏臉茫然,根本不知道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的上官舞一眼,問道:“可那位上官小姐……”
“咳咳咳。”楊俊趕忙假裝咳嗽了幾聲,一擺手,大聲說道:“黃老哥,你就別問這麼多了!現在耽誤至今,難道是我的生活作風問題嗎?咱們還是快點一同聯手,好好制裁面前這個一心想奪走小橙橙的傢伙吧!你知道小橙橙之前找到我的時候,都成什麼樣子了嗎?那丫頭哭得跟淚人似的,拼了命求我來救你,甚至,還說什麼要將自己的雙眼送給我!奪子之仇不共戴天,黃老哥,你還是趕緊清醒清醒吧!”
“什麼?還有此事?!”一聽這話,黃冢頓時怒髮衝冠,勃然大怒道:“若是這群混賬只為難我一人,我還能留他苟活片刻,可他們現在竟然……還害我家閨女流了淚……既然如此,我黃冢即是死也要咬下這混蛋身上幾兩肉來!”
龍有逆鱗,一觸即死。
黃冢這個男人便是如此,若單單只是他自己受盡折磨,也就算了,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敗於人手自當如此!可若是迫害到與他相依為命的年幼女兒,那麼便意味著這位落魄的天才,曾經的一代豪雄燃魂手,定要與之不死不休!
說話的同時,黃冢周身頓時燃起熠熠耀眼的傲人金焰,火光沖天,聲勢浩大恐怖無比。
“雲兄弟,你我一同聯手之事,且要小心此人手下的偷襲才是!”暴怒的火焰,並沒有衝昏黃冢的頭腦,只見他面色謹慎,嚴肅的對楊俊說道:“之前我與這傢伙較量之時,便是突然有一名擁有可怕異能的光頭男子從中作梗,令我頓時喪失全部真力,就連‘金身不滅’的體魄之境也被根除,只能束手待斃!”
“這一點黃老哥大可放心,因為你口中那位光頭異端者,此刻早已身死!”楊俊緊握唐刀,眸若冷電,淡淡的說道。
“什麼?”黃冢驚呼一聲說道:“那傢伙死了?可是雲兄弟親手令之授首?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根本無法面對的敵人,竟會被雲兄弟所敗,看來那日武道會之戰,雲兄弟你真是為了老哥我的顏面,藏拙不少啊!”
聞言,楊俊啞然失笑,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黃老哥不要誤會,那位光頭異端者並非死於我手,要是黃老哥這麼說,可真是讓兄弟我顏面無光了。”
“那是?”黃冢眼神疑惑不解:“這麼說來那名狡詐偷襲之徒,乃是折損於上官小姐之手咯?哎,上官小姐還真是深藏不漏呢……”
“咳咳咳。”楊俊尷尬無比的咳嗽了幾聲,說道:“黃老哥,你能不能被瞎猜了?你說你瞎猜就瞎猜好,可一邊猜一邊不惜讚美之詞胡亂夸人就不對了吧?事實上,那名光頭異端者是死在了他的手裡。”說著,楊俊用手中的唐刀,面對中年人遙遙一指。
“他?”黃冢神色愕然,雙目充滿殺意,死死的盯著中年人,咬牙切齒道:“這個瘋子,他竟然連自己人都不放過?那若是我家閨女真的落入了他的手中,我這你的不敢想象!”
聞言,平靜的佇立在楊俊與黃冢二人對面的中年人微微一笑,理直氣壯的說道:“不錯,那個白痴的確死於老夫之手,沒辦法,誰讓他那麼白痴呢,竟敢公然背叛我三金會,罪不可恕!”
“這是你們自己人的家事,我們不需要知道,你還是做好準備下了地獄之後,自己去與他爭辯好了!”楊俊冷哼一聲,用眼神與黃冢打了個暗號,話音剛落,這二人當即健步如飛,猶如出山猛虎般,一唐刀、雙鐵拳,瘋了似的狂風驟雨般朝中年人攻去。
見狀,中年人長笑一聲,大喝道:“一對一,老夫絕不多說一句,現在二對一,老夫若是還與你們硬碰硬,那就真是傻得可憐了!”
“你命那光頭男子偷襲我時,可不是這麼說的!”黃冢那雙烈焰翻湧的鐵拳,剎那間轟出漫天拳影,令人眼花繚亂。
“勝者為王,強者統治世界,誰要與你說?老夫只知道,老夫若是想走,就憑你們兩個蠢鈍如豬的廢物,誰也攔不住!”中年人譏笑不已,話音剛落,只見他雙掌黑煙繚繞,陰氣沖天,一時間陰測測的連連怪笑起來。
然而,在這沙啞刺耳到極致的狂笑聲中……那一個個原本仍在與大量極惡搖籃殺手激鬥奮戰的三金會成員們,頓時陸陸續續一頭栽倒在地,面色發黑,氣絕身亡!
甚至就連那些原本早已戰死的大量屍首,也不禁面色烏黑,面板、肌肉迅速乾枯萎縮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驚變,只教得在場眾人各個毛骨悚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