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漾聽到也山貓也沒有多想,野山貓一個也就比家貓大上一些,能吃個一兩頓也是不錯的,而且一般人家是不削去吃山貓肉的,山貓的肉有一些酸。
不過自家的情況柳漾也知道,幾個子女那是很久沒有粘過葷腥了,她把幾塊大的肉都夾到了兒子的碗裡。
“就這麼點肉,你們讓著弟弟一些,弟弟在長身體呢!”柳漾這句話說出來,齊揚齊莎氣的瞪了齊傑一眼,也就齊璇應了一聲繼續沒事事的吃飯,也沒有去動過那碗肉。
見到女兒表現,柳漾心裡不住的點頭,覺得齊璇自從活回來後,比以前懂事了不少。
一頓飯吃完,柳漾又去上工了,不過姐妹幾個心情就不怎麼平靜了。
“肉是我們一起扛回來的,憑什麼只准你吃不准我們吃?”
“媽實在是太偏心了!”
“好啦,媽也就是說說,並不是小弟的意思,小弟是不是?”齊璇見兩姐妹再說下去反而會傷了姐弟的情誼,連忙開口開導。
其實這件事最無辜的就是齊傑了,身為男孩子並不是他的錯。重男輕女的思想也不是他所願意,他現在還小,只要好好的引導,未必不會沒有出息。
為了一點點肉搞得姐弟生分沒有必要。其實有時候兄弟姐妹之間的紛爭,完全是父母一碗水沒有端平所引起。
小時候就沒有一碗水端平,等長大了,仇恨嫉妒的種子也已經生根發芽。親情也就是成了笑話,有些人家的兄弟姐妹,真是比外人還不如。
“姐姐沒有吃飽就再燒一隻麂肉腿吧,媽媽不在我保證不吃了,都給姐姐你們吃。”齊傑乖巧的說道。
“你吃飽了當然不用吃了,還吃什麼?”齊莎雖然嘴巴這麼說,心裡的那點子嫉妒早就煙消雲散。
說到底,他們姐弟都是可憐人。是別人的踏腳石,這一世一定要擺脫悲慘的命運。齊莎暗自咬牙。
“不過就是吃幾塊肉,以後有姐在,肉有的吃,衣服也有的穿。”對吃的對穿的齊璇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要求,只要想辦法,弄些吃的穿的還是簡單的。
“姐,那麂皮你打算怎麼做?”說道衣服,齊莎對這塊山麂皮眼饞的要命,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皮子。
“你想穿?”
“二妹,我們家這樣的人家穿這個出去太招搖了。”齊揚卻發表了不同的意見,對著介個妹妹搖搖頭。
“可皮子比棉襖要熱,我可以穿在裡面。”
齊揚因為是長女,受到父親的喜愛,穿的都是新棉花,都是最好的,而齊璇是老二穿的都是齊揚穿剩下的,至於她,都是撿兩人穿剩下的穿,長這麼大,齊莎都沒有過一件新衣服。
就是記憶當中,第一件新衣服還是嫁人時候父親收了彩禮才吩咐母親給她做一件的,就算如此,母親給做的材料都不是很好的,棉花都是發黃的陳棉花。一件新衣服都成了齊莎這輩子的念想。
“齊莎的衣櫃都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就給齊莎做一件,到過年還有半年時間,說不定我們運氣好,還能多獵幾頭回來,到時候我們姐妹一人一身皮子,都穿在裡面,不讓人知曉。”齊璇朝著姐妹幾人眨眨眼。
“哇,太好了,我有皮子穿了,看齊輝他們還在我面前炫耀。”齊傑仰著頭。
看到姐妹幾個人人都露出滿足的笑容,齊璇心中暗自搖頭,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幾件皮子都能讓小孩子樂成這樣。
日子在齊璇齊揚上山抓蜈蚣,狩獵的週而復始中過著,齊璇每每把蜈蚣抓來,都放到大太陽底下去曬,很快蜈蚣都收集了不少。
齊揚每天抽空去山上的碉堡照顧那些雞,給雞餵食換水。偶爾齊莎也會去一下,看到這些雞茁壯成長,她滿心的滿足。
這天,齊璇姐妹再次上山,結果齊莎大喊一聲,把齊璇吸引了過去,原來她們前一日放下的陷阱裡,一隻野兔被蛇給咬死了,蛇還緊纏在野兔身上,企圖把野兔吞下去。
看到這條巨大無比的蛇,齊莎害怕的要命,齊璇看到這條蛇卻是兩眼放光,這麼大的一條蛇,蛇皮可值不少錢的,而且蛇全身都是寶,蛇肉細膩味道鮮美是人間極品的美味。齊璇一邊已經在幻想把這條蛇做成蛇羹來吃了。
她上前,動作極快的捏住了蛇七寸的位置,這裡是蛇致命的弱點,但是也要看蛇的長度,七寸並不適用於所有的蛇,只能說是大多數的蛇。
齊璇把蛇抓住丟進了身後的麻袋當中。至於被蛇咬死的兔子,從兔子的傷口來看,這是一條有毒的蛇,兔子肉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