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我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總要讓我知道他的名字,他幫了我們家這麼許多,對你來說他只是一個孤魂野鬼,可是對我來說他和我丈夫沒有分別,甚至他做的比我丈夫好多了,你不知道,我丈夫生病以後脾氣相當的暴躁,有多少次,我想跳了江一死了之,是他給了我生的希望。我想要在家裡給他供奉長生位。”
一戶人家的男性相當的重要,如果一戶人家的男人不能頂家,那麼對女人來說無疑會很累。
這個社會看似男女平等,可是女人對家的付出要比男人多的多,很多家庭,女人又要在外面做事,又要照顧家中,還要照顧小孩,可以說又要主內又要主外。上有老,下有小,全部重量壓在女人的脊樑骨上。
如果這個家的男人事業不得力,那更加是沉重的打擊,等於整個家的重擔都要壓在女人的身上,這是多麼巨大的負擔。
李莉就是如此,所以她的感激,齊璇能夠了解。
等於寧珃的出現,幫李莉頂起了大半邊天,這對李莉意義完全不同。
愛情不能當飯吃,就算是當初李莉和王國軍的結合是因為愛情,那也已經被生活磨合的支離破碎。
古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如果一個男人連讓一個女人穿衣吃飯都做不到,女人嫁給這個男人為什麼?
如果有人說俗氣,那行,先去餓過肚子,再說這些風涼話。
“算了,我無所謂這些東西,走吧!”寧珃在玉瓶裡面催促。
“他叫做寧珃。”齊璇決定這回不聽寧珃的話,她把這個名字報給了李莉,既然你說過要供奉他的長生位就要說話算話,千萬莫忘。“說完齊璇轉身就走。
“小姑娘,我答應你的事情做到了,可是你說要給我的凝魂丹呢?”寧珃問道。
聽到寧珃說起這個凝魂丹,齊璇一陣的頭疼。凝魂丹煉製需要整整三天。
結果到了白天洛天澤和靳絳柔就來敲門,督促她上學,以至於她的凝魂丹幾次材料報廢,她都想要殺人了。
她說在煉丹,兩人就會異口同聲問她:煉製什麼丹藥。
凝魂丹這種聽起來如此玄乎的名稱她能說出口嗎?
連曠課都成為一種奢侈的時候,那真是要欲哭無淚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週末結果就傳來王忠去世的訊息,被拉著一起送王忠,而她自然在“王國軍”送走王忠最後一程之後,要來接“王國軍”。
“你的凝魂丹,咱們晚上找一個清淨的地方煉製吧!我還沒有空煉製。”
“你不會是騙我的吧?”寧珃問道。
“騙你什麼?我是像騙人的人嗎?”
齊璇話剛剛說完,就愣在原處,因為看到洛天澤了。他正靠在車邊,看著她。
“你怎麼會來這裡?”
“我還要問你呢?你怎麼也來了?跟著我一起來的嗎?”
洛天澤點點頭;“你出來也不說一聲。”
“你六條腿的出來都不和我說,憑什麼我兩條腿的和你說?”
“六條?加上汽車嗎?”聽到齊璇這個比喻,洛天澤樂了。
“加上汽車可不是六條腿嗎?”齊璇挑眉。
“是六條沒有錯。”洛天澤無可奈何。齊璇說六條那隻能是六條了。
“你過來這裡做什麼?”洛天澤皺眉問。
“我妹妹喜歡做衣服,我看著這裡衣服做工相當的精緻就想要給她購買一件。”
“那現在你怎麼兩手空空的?”洛天澤看向齊璇的手,空無一物。
“王國軍死了。正要處理他的後事,我哪敢打攪別人。”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洛天澤一驚。
“王國軍死了?你搞錯了吧,早上還看著他去送王忠一程,怎麼這麼快死了?”
“嗯,其實他身體原本就很差,加上和王忠的心結,就抑鬱成病完全是一股精神力支撐著,和王忠的心結了了,也就沒有什麼好牽掛。”
“原來如此,我說他好好的這麼就走的這麼快。”
“喂,你明天幫我請假吧!要請好幾天。”
“又說請假?迷明明沒有多少事情呀?東府山莊那邊都不知道已經要延後不知道多少時間了,你怎麼還要請假?”
“真的有事好不好?”齊璇很想說都是他和靳絳柔兩個人,害的。可是說出來那傢伙指不定要變本加厲,所以還是服軟,只怕沒有長一條尾巴討好了。
“你能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