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之前說她和別人『亂』來才有的錢是不是真的?”齊莎問道。
“假的,我只是誰便說說。根據我目前所看到的,她還沒有把自己第一次獻出去。”
“二姐,你看的出來?”齊莎臉一紅,其實嚴格說起來她的靈魂也沒有了第一次,經歷過前世的人,男人對她來說只是恐懼。
“女人最怕嫁錯郎,找不到好的寧缺毋濫,一個人也挺好的。”齊璇伸出手『摸』了一下齊莎的腦袋。
她看出來齊莎是想起了悲苦的前世,婚姻生活前世齊莎過的悲苦,她幸好有爹爹保駕護航。
前世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嫁人,只是那樣的時代容不下特立獨行的她,所以在理想與現實之間,她選擇了理想,寧願把自己一輩子的時光交給醫道。
齊老三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再一次的提審,明明他已經把該說的都說給警察聽了,為什麼還要提審呢?
被關押到提審室,齊波心有餘悸。
強光照『射』下,齊波的瞳孔放大,幾乎是看不清對面人的臉。
這讓他驚恐。不管是誰到了這裡,都會心中不安,何況他是做了壞事的。
“齊波,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了,這些菸草是誰給你的?”對面的人看向齊波,冷冷的問。
齊波整個人一顫,這個問題他不是回答過了嗎?為什麼還要問他,他不解。
“我不是說了嗎?是我女兒齊凰給我的,整個主意都是她出的。
警察同志呀,我不想害人,我只想要賺錢,我知道我貪心,我手賤,我剋制不了自己。
可是我沒有這麼聰明,這些都是我閨女教我做的,她讓我去聚眾賭博,這樣既能解賭癮,又能賺錢,後來她看我二哥家有了別墅就想讓我坑二哥,都是齊凰的主意,和我無關。”
齊波說完,辦案人員大手往桌上一拍。
“齊波,你給我老實點,你把事情推到未成年的女兒身上,你也真是能耐的,像你這樣的渣爸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最好把事實真相都說了,抵抗栽贓也是無用的,把賣給你品之人供出來,還能從輕發落,否則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警察也算是開了眼界了,見過很多渣父,可把罪名推到自己未成年孩子身上的,他還沒有遇到過。
“警察同志,您說些什麼?真是我女兒給我的品,我,我都不知道這是品,知道這是品我能自己去碰嗎?”齊波眨眼,語帶哭腔,他真不知道這東西是品。
就是好奇去吸上幾口,哪裡知道這麼厲害。
“屁話,吸的哪一個不是這麼說?都是知道危害明而為之,後面戒不掉了,抓回來各種抵賴,自己不學好,還把自己兄弟帶進坑裡,真是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兄弟,誰和你這種人做兄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辦案人員狠狠批判。
“你們不能這麼說,沒有根據,我說的事實。”齊波這是欲哭無淚,誰都知道販這是大罪,何況還有賭博,還有害人吸這些,這些罪名他真的抗不了。
“你們找齊凰來,把我女兒找來,你們問她就知道了,真是她讓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這是品。”齊波激動起來。
“吵什麼吵!”辦案人員大吼一身,拿出警棍朝著齊波身上招呼。
被這麼一招呼,齊波迅速就老實了。
“我們找你女兒過來了,她什麼都不知道。你妻子已經全部招了,就是你一個人做下的,你就是和你兄弟在養老問題上有分歧,所以恨在心頭,又見他現在造別墅,賺大錢,就更加心中不平,想要謀奪他的家產,是不是?”
“不,不是。我,我沒有。”齊波冒出冷汗,眼神閃爍。
辦案人員全部說中他的內心,他就是不滿齊浪和齊海,齊海在縣裡他報復不到,他總能找齊波報復吧,雖然父親對他最好,可齊波既然已經給父母錢給了一輩子,做什麼說收走就收走?害的他都沒有地方拿錢。
他也知道自己內心齷齪,想法偏激,可恨一個人,嫉妒一個人總要找些理由。不然怎麼為自己所作所為找依據呢?
可再陰暗的一個人也是有自尊的,當這些陰暗骯髒的東西被曬出來的時候,自然他就聽到了內心的煎熬,猶如大太陽底下的被曬的滋滋作響的細菌。
特別是妻子的背叛,讓他猶如一個晴天霹靂。
“許招娣怎麼敢?”
“沒有?你沒有做這些,可你的手下又怎麼說?那些人都一個個招供你才是幕後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