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副行長的情婦還是乾女兒?”
聽到齊璇說出這兩個身份齊莎和齊傑都愣住了。
“真沒有勁,二姐,怎麼連情婦或者乾女兒你都能猜到?”
齊傑則用了晶亮的小眼神看著齊璇。
“不難猜呀,那女人這麼重視胸部,連一點點疤痕都不願意留下,而且整個人帶著一種媚態,誰家會把女兒教育成這樣?還不是情人關係。”
那天過來齊璇就已經猜到,不說別的就是剛生完孩子,一般人可不是先緊要喂孩子奶,可是這個女人卻只關注好不好看。
而且她的病和不願意用母乳餵養小孩有很大的關係,只是當著船長的面子沒有說出來罷了。
可她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去舉報了,這麼想來沒有給那女人治療也是對的。
自從不看病了,齊璇時間又充裕了起來,纏著校長夫婦學初中的課程,這樣她以後才有更多充分的時間去翹初中課程的課,見到齊璇都這麼努力了,齊莎和齊傑也不敢絲毫怠慢,也都埋頭學習。
週末齊璇原本想上完半天的課程還要去校長家吃飯,順便學習英語,結果,不速之客找上學校。
她下課就見到了不修邊幅的韓春磊,看樣子是真的和女友拜拜了。其實做警察的,如果另一半不理解,那真的很容易感情出事。
“有什麼事情可以幫你的?”齊璇見面問道。
“真被你說準了,又發生命案了,我想要讓你看一下現場,看看能不能進一步的縮小範圍。我們已經搜尋了全縣的和藝術相關職業的人,並安排他們去體檢了一次,發現有三個可疑的目標,可是這次發生命案,這三人都有明確的不在場的證據。”
最主要現場沒有發現指紋和任何的線索,不然他也不會找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幫忙。
韓春磊拿了照片給齊璇看,齊璇一張一張看的極為的仔細。
這次死亡的還是一個站街女,死者三十五歲,外地人,面容身材都姣好,還是一刀斃命,只是這次死者是死在公園,一身白衣,躺在水中,公園晨運的人發現了浸泡在山泉中的屍體。
“死者是不是經常在這一代招攬客人,都是以晨運的老人為目標客人?”
“是的,我們調查了一些在這一代晨運的人,他們交代經常看到女子在這一代活動。但是今天並沒有看到女子和誰在一起。”
“這應該是一個連環的殺手,對方手法老道,絕不會只是第一次作案,而且他搬來這一帶並沒有多久,你最好去問問附近地區有沒有這樣的殺人案件。”
第一次齊璇在小女孩家中,那場面是暴力的美學,而這次是安靜的樹林,死者躺在水面上,這說明殺人犯的審美不侷限於一種,但是兩起案件有兩點是相同的,同樣是皮肉生意,同樣是白衣服,但是款式並不相同。
看樣子殺人犯對於白有著病態的執著。
“還有,罪犯熱衷於運動,比如晨運,你可以去問問公園中晨運的人近期有沒有陌生的人加入進來,那人應該還喜歡看朝陽。”
這是因為一個連殺人都喜歡極端美學的人,沒有道理會不喜歡朝陽這樣大自然的美景,他應該比任何人都喜歡大自然的美景。
通常有一種人,內心越是陰暗,就喜歡用陽光去洗滌。一個會運動的人,齊璇沒有理由不相信對方不去接受陽光的洗禮,去洗滌他內心的黑暗。
“好,如果真的破案,那真是要謝謝你了。”
“希望對你們有幫助。安安呢?你們安置的怎麼樣了?”齊璇隨即問題那個小女孩。
“你不用去看她了,她爸爸昨天就到了,把她接回去了,她還讓我向你說再見。”
齊璇點點頭,應該在她的雙胞胎姐妹安撫之下,小姑娘會很快的忘記陰影。
“你呢?是不是和女友分手了?”齊璇問道。
“都被你看出來了?是不是覺得我特頹?其實像我們這行的,很難有姑娘喜歡,剛開始或許覺得是正義,而且單位聽起來也好像是不錯,可是沒日沒夜的,三天兩頭還受傷,哪個女人受得了。”韓春磊苦笑,所以他是活該單身了。
“總會有好女孩等著你,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
“這不過就是安慰自己的話,不過我也沒有想別的,就想要把這個殺人犯給抓住,為受害人討回公道。”
“我還以為你們都會看不起這些受害者呢?像你這樣說的警察好像很少。”就算是前世,當妓院發生兇殺案的時候往往是敷衍了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