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璇把畫的圖紙給了齊莎,她一共畫了七種刀的樣子,交給了齊莎。
齊莎看了來人一眼,連忙就出去幫齊璇辦事了。
“縣長夫人,林阿姨。”這回齊璇的嘴巴就沒有上回的甜了,誰讓林菀將她不喜歡的人帶到她面前。
“齊璇,冒昧前來打攪了。”林菀乾巴巴的開場。
“小神醫上次我真的不知道你醫術如此了得,我這次來是懇請你幫我去治療我弟弟,只要你能將我弟弟治好,到時候你們家四姐弟想要去縣裡讀書,我都可以安排,連住的地方也能幫你安排。”
聽到縣長夫人提出的條件,齊揚心動,齊莎走到門口,停住了腳步,不過兩人知道,齊璇不開口,她們也不敢勸呀!
“條件聽起來不錯,可還是非常抱歉,我們姐妹唸書靠的是自己實力,況且,縣裡對我們來說還有點遙遠。”
等到縣長夫人和林菀離開,齊家姐妹都不敢相信齊璇居然就這麼拒絕了縣長夫人的請求。
“齊璇。”齊揚忍不住開口。
“二姐,不就是一個病,你治療別人也是治療為什麼不願意救治他?可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齊莎聽到對方的條件,腳都走不動了,所以又折了回來。
想想齊璇還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拒絕,肯定還有別的什麼原因在裡面。
“那人的弟弟就是砸了你攤位的幕後主使者,人稱蔣爺。”
“什麼?原來是他!”齊莎氣的牙癢癢。
“那應該更加狠敲他一筆。”齊莎的話差點讓齊璇噴出來。
果然,這丫頭還是惦記著錢,對齊莎來說還是錢最重要。
“把這種人救治好了再出來禍害社會嗎?我會被老天爺嫌棄的。”這是原則問題,對齊璇來說原則是不能改變的,除非那人能變好,不再禍害一方,可是有權利支撐著,這可能嗎?
恐怕只會越變越壞。他們不是衙門代衙門執法,但是他們也不能奪走閻王爺索要的人頭。這就是身為醫者的醫道。
都說到這個份上,兩姐妹也知道再勸無用,市裡讀書的機會,不用錢能住的房子,這些都離她們遠去。
“還不快給我去孫鐵匠那裡?”齊璇無奈的喊道。
自從丈夫當上縣長之後,蔣芳還從來沒有嚐到過挫敗感,多少人巴結他們家?從來都是別人捧著她,可是居然有這麼一次她會在一個小姑娘身上感到無力。
讓她再去求一個黃毛丫頭,她還沒這種勇氣,可對付一個黃毛丫頭,她也不削。
看著弟弟在病房痛苦無助的表情,蔣芳也難受。
蔣家只有這麼一根獨苗,父母對他偏寵,就算是自己都是一直寵著弟弟的,認為弟弟還小,做那些無可厚非,誰沒有年輕過,等到年紀大了就能收心,可真的出事,時間已經無法逆轉。
“醫生,你們是市裡過來的專家,都沒有辦法了嗎?”蔣芳顯然是做兩手準備的,市裡乃至省裡請專家來會診,一邊去了齊璇的那裡,現在齊璇那邊被拒絕,她只能把希望放在這些專家身上。
“對不起,人救治過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聽到專家醫生都這麼說,蔣芳捂著臉哭了起來,早知道她就不敢放任弟弟不管,吃喝玩樂由他,這世上沒有什麼後悔藥。
從醫院回去,蔣芳就和丈夫說起了這事,心裡也有點埋怨齊璇:“那孩子真是的,我都出這麼好的條件,就是不願意出手。”
“都說你是病急亂投醫,孩子能當神醫,也就是鄉下的封建迷信。”
“什麼封建迷信,嚴葉清知道不?你知道她為什麼會來我們縣?”
“為什麼?”
嚴葉清縣長自然知道一些,到底是他們縣的名人。
“腳傷,動了手術都沒有恢復過來,上次還被人從樓上推下來,腳都要廢掉了,他們學校的校長,心梗,據說當時情況非常危機,嚴葉清親眼所見,那孩子把校長救過來了。”
“真的?”這回縣長還有點興趣,如果是這兩人,那還真有點可信度。
“可就算人家有真本事,不願意給你弟弟醫治也不能強求呀,你說是不是?”
“嗚嗚嗚嗚,我們蔣家就弟弟一根獨苗苗,你讓我怎麼和爸交代?”
聽到妻子哭訴,李成漢也無奈了。
“現在都是獨生子女照你這麼說,你給我李家生了一個女兒,是不是就給我李家斷種了?”李成漢無奈的開口。
“你家裡還有好多兄弟那怎麼一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