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喝下去不久病人神志就清醒了,上了廁所,飯也正常吃了。
家屬很是開心,田七也看得驚奇。他不是沒有看過中醫治病,可是沒有見過中醫這麼快能將昏『迷』不醒的病人搶救過來的,如果換做西醫早就做緊急的搶救措施了。
而西醫的一個搶救,這個費用可是相當可觀的,當然他暗搓搓的算了齊璇的費用,其實也不低,但是病人受苦卻是很小,一副『藥』下去,居然就做到了要到病除。
“這是什麼道理?”田七至今還有感覺有些稀裡糊塗的。他隱隱約約明白病人病應該是熱症,可是溼熱和熱居然有這麼大的差別就是他所不明白的了,“你為什麼就一眼能認定病人這是溼熱之症,而不是單純的中暑呢?”
“這就是中醫望聞問切的重要『性』了,簡簡單單四個字,卻是我們中醫問診開『藥』的最大的依仗,如果病理辯解錯誤,那『藥』方也是錯開,『藥』方錯開,好點的結果是吃錯『藥』,病好的慢一點,可是嚴重點的,就象是今晚上這位,差點耽誤要了人命,好在這位郎中還是比較負責的,知道自己醫治不了就把人送到了我這裡。”
“我一直以為中『藥』治不好病,醫不死人,原來吃錯『藥』後果這麼嚴重。”田七看到這個情況驚出一身汗,這樣他可不敢給人開『藥』。
“你要不試試?你開方,我幫你把把關。”齊璇說道。
“還能這樣?”被齊璇這麼一說田七有些躍躍欲試。
“對了,聽說你要給蕭颯的父親治病?”忽然田七把話題扯到了蕭颯的身上。
齊璇點點頭,皺眉:“其實我不太喜歡他老爸,這是一種直覺,要不你幫我一個忙?我和你一起去,我當做『藥』童,你就當做一回神醫?”
“他爸認識我。”
“認識你又沒有關係,他只知道你是西醫不知道你是神醫呀!”齊璇向田七眨眨眼睛。
“可是,可是~”田七還是有些顧慮。
“沒有什麼好顧慮的,現在我這裡把你的中醫練得好一些,這樣咱們才能去忽悠人。”齊璇挑挑眉『毛』。
被齊璇說到忽悠人,田七哭笑不得:“你為什麼自己不願意出面?”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喜歡他爸,還有你明明說過不把蕭颯的病情透『露』出去的,為什麼蕭颯的老爸會知道蕭颯的病情?不會你就是告密者吧?”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我。”田七舉起雙手,立馬撇清。
“那你們醫院有叛徒。”齊璇不客氣的評價。
“也不是叛徒,是別人不瞭解蕭家的事情,以為蕭颯是蕭家的大少爺,不知道蕭程兩家的恩怨。”田七嘆氣。“蕭繼譽是蕭氏制『藥』的董事長,多多少少和咱們醫院會打交道,在醫院找這麼一兩個眼線不算是稀奇的事情。”
“喂,蕭家和程家到底有什麼事情?”齊璇揚揚下巴。
“這事你還是讓蕭颯告訴你吧,我不好說別人的家事。”田七為難道。
“你說啦,你說出來我把你的不舉之症給治好了。”
“你~”齊璇一說他的不舉之症,田七敏感的左右一看。見沒有人這才放心。
“你——”
“你想要問我怎麼知道的是不是?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你眼睛沒有眼神,頭髮差不多掉光了,牙齒也是焦『色』,雖然你常常洗,不過損害的更加厲害。步行不正,耳朵不好使,面『色』有些浮腫,特別是眼袋深。好在你自己也注意到自己的問題,時常有吃一些壯補之『藥』,這才沒有形同枯槁。”
“我,沒有像你說的這麼嚴重吧!”田七不自然的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髮。
“別逞強了,三四十歲的人了,還沒有一個物件,你不是有問題是什麼?你單位不差,又是主任醫師,像你這樣的可是香餑餑,為什麼不找物件,還不是自己不行,覺得自卑。”
“喂,齊璇,你非要和我討論這個問題嗎?”
“我是大夫,大夫面前沒有年紀和尷尬二字,只有病人和病,你呢,在我眼裡只是一個病人,當然你不願意治療那也隨你,只不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麼好的機會你確定要放棄嗎?”
“我看過不少名醫,吃的『藥』也不少,都說這是胎裡不足。”田七也想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年輕時候也談過戀愛,可最後不能人道他還能如何?總不能害了人家女方一輩子,後來也就沒有了這種想法。
“不,你這不是胎裡不足,胎裡不足是精元盡失,你分明是腎陽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