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們中醫的說法是溼熱帶下,主要當年的藥物讓你的肝也受了些許的損傷,影響了你,再從你身上影響到胎兒。”齊璇嘆了一口氣,希望姜宇注意。
“那我該如何?”想到丈夫居然如此狠毒,姜宇心又一次的滴血。
這次離婚表面上她丈夫也付出了代價,可是她知道暗中的收入還有不少隱藏,原想著夫妻一場,好聚好散,也是看在兒子的份上,可現在她卻不是這麼想了。
兒子是她的底線,那人居然心狠的連兒子都不要,要不是這一次給兒子看病,她還一直不知道自己差點就失去了兒子。
人都說虎毒不食子,她這是找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想她家世好,長得也不差,大把的門當戶對沒有選擇,千挑萬選的選了這麼一個男人。
現在姜宇想起嫁人前哥哥的勸。
“要要想清楚,兩家生活理念不同很難協調,你從小生活在蜜罐,而他的生活你無法想象。”
現在想來,她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普通的人家,那人只怕看一眼都嫌棄,人家看上的哪裡是她,是她附帶的背景身份,
婚後,陳思明的工作,吃穿住行哪一樣不是她家的資助,而他口中說著清高,實際上該拿的該用的根本就沒有少用。
不但是陳思明,就是他的家人都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而對她還裝出一副自卑的模樣,偏偏她吃這套,看到陳思明見到家人自卑還一個勁的安慰,幫他解決兄弟姐妹的工作。
想來她簡直就是傻到家了。
“您也不要太傷心了。”齊璇看出姜宇面容不受控制的憤怒,趕忙的安慰。“我給你開一副藥,再配合蜜丸放置子宮內,就能痊癒了。製作蜜丸需要幾天時間,您不急的話可以等幾天。”
“好,我自然不急。”都已經離婚了,沒有了那個以天的男人,她自然多的是時間。
以前她的生活都是圍著兒子和丈夫轉,這次如果兒子身體能好,她想以後要為了自己而活,浪費了將近十年的青春,她也是該綻放自己了。
吃完飯,齊璇先是給姜宇開了藥方,方子很多藥她這裡也沒有需要姜宇自己去縣裡的藥房抓藥。
製作蜜丸所需的藥材她有,不過晚上連續看了兩個病人又是精神力透支的情況下齊璇自然不會以這樣的身體去製作蜜丸。
休息了一夜,次日,姜宇是被兒子的親切叫聲叫醒。
“媽媽,媽媽,我、肚子好餓。有、沒有、吃的。”
姜宇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夢到了一個眼睛黑白分明的兒子,看著她。是她想象中的樣子。說話的時候身體和手也不在抽動,就這麼很正常的看著她,她的淚不經意的流下來。
“兒子,你要是真這麼好了,就好呀!我多希望這是現實。”
“媽媽、媽媽不要、哭,兒好,兒好!”陳浩生雖然不知道媽媽為什麼哭,不過他抓住了媽媽的手,然後小臉貼住媽媽的臉,這是姜宇常常在他發病的時候做的動作,他本能的認為這樣媽媽也會喜歡。
小孩子的反應那是最本能的,對小浩生來說,父親這是一個很陌生的詞語,他多少次想要靠近,可都被父親的表情嚇住,久而久之,所謂的父親那就是最遙遠的陌生人。
從小他就是母親帶大,母親帶著他忙碌,所以就算是知道了父母離婚,他也沒有多少的感傷,反而是慶幸著以後不用見到那人了。
感覺到兒子臉上的溫熱,姜宇忽然意識到這不是做夢,她整個人從小床起來,眼睛眨了又眨,然後上下仔細的看著兒子的變化,確定兒子除了說話還有些結巴其餘已經和正常人沒有區別了,頓時就抱住兒子抱頭痛哭起來。
齊家姐弟三人是被這哭聲給吵醒的。好在也到了上學的時間,姐弟三人揹著書包上學去了,齊璇家裡反正也沒有什麼東西,自然不怕姜宇在他們家,還囑咐了姜宇如果出門直接把門帶上就行了,也不用鎖,農村很少有人家鎖門的,這裡就是出現一個陌生人都是相當顯眼的。
吃完早飯姐弟三人就上學去了,留下姜宇母子兩人,沒有多久,不放心的嚴葉清就坐早班船過來了。
嚴葉清見到陳浩生模樣嘖嘖稱奇。
“葉清,真是要感謝你,我兒子真的好了,我早上睜開眼看到他的時候以為自己在做夢。”這樣的夢美的都不願意醒來,她也曾經無數次做過這樣的夢。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我就說過齊璇很厲害的。”見到學姐兒子的病能痊癒,嚴葉清也感到非常的欣慰,要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