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蕭家豐厚的報酬,從雞飛狗跳的蕭家出來,齊璇臉上就繃不住了,開懷大笑了起來。
聽到了齊璇說出蕭繼譽不能人道,蕭家的人表情各異,蕭父的不滿和規勸,蕭繼譽的難堪,蕭繼紅的看戲,葛悠蘭的皺眉,蕭笠的難以置信,真正比電視劇演的還要精彩一些。
“你還笑得出來,對呀,拿了這麼多的錢是該笑。”田七羨慕的看著齊璇的手中的幾疊鈔票。
“師父,我和您一人一半!這裡面也有你的功勞。”齊璇把一半的錢放在了田七的手中,感覺以後指不定還要田七幫忙,所以有這麼一個擋箭牌的“師父”也是相當好的。
“我可不要,真要了可不就上了你的當。成了忽悠二人組了嗎?”
“你現在難道不是和我一組的嗎?況且我們怎麼忽悠他們了?不都治癒了嗎?人是不能太貪心的,健康和**只能是二選一。”
“說實話你能讓蕭繼譽痊癒嗎?”這是田七的好奇。
“我盡力了呀!他保養的好,多活幾年自然是不成問題。”齊璇把一般的錢塞到了田七的手中離開。就是不告訴田七真實的答案。
治癒,當然是可以。可那家人她實在喜歡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那日,看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蕭颯她就對蕭繼譽不舒服。
想到蕭颯的艱辛。。蕭笠的養尊處優,這完全是兩個人兩種生活狀態。
不喜歡就不喜歡好了,十根手指誰家都會有長短,就像是她穿越過來的這家,也還不是父母偏心的厲害,可再厲害好了,也沒有哪個做父母的想要取用不想要的子女的器官。
人之所以為人那是有了思想,比別的動物聰慧會思考問題,可如果人做的連畜生都不如的時候,那還叫人嗎?
虎毒尚且不食子,而人為了活下去,就要用子女的器官嗎?當然子女的孝順給父母是一回事,可這個父親既然想要得到兒子的器官。。又不願意付出父愛,齊璇真的讓其痊癒了,都會不舒服。讓自己不舒服的事情,她自然是不會去做的,所以有些人要得到一些東西,總要付出一些代價不是嗎?
回去了村裡,蕭颯已經疲憊不堪的等著齊璇。
“你看上去怎麼這麼累?”齊璇看了一下蕭颯,好在除了疲憊,蕭颯身上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跡象,她就放心了一些。
“是累呀,幾天幾夜沒有閤眼了。”
“你去打劫了不成?”齊璇皺眉。
蕭颯一笑“和打劫差不多了。先讓我睡一覺,我和你說。”說完蕭颯就霸佔了齊傑的床。呼呼大睡起來。
齊璇被他說得一頭霧水。
晚上齊傑回來看著床上的人就鬱悶了,“姐,我晚上睡哪裡去?”
“你晚上就和他擠一下吧!”不然怎麼辦?兩個大男人睡一起也沒有『毛』病,就是擠一點也能睡。
“蕭大哥睡相好不好?我會不會被踢下床?”齊傑擔心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試一下?否則怎麼知道他睡相好不好?”
齊傑表示,他的內心有一萬匹草泥馬飛馳而過。
最後只能以身試睡,否則怎麼辦?床只有三張,總不可能和村長一家去擠吧?”
次日,蕭颯醒過來,看到床下的某個人抱著被子在睡得香甜,順手一帶把人帶到床上。
齊傑『迷』『迷』糊糊醒過來,臉上還頂著一個淤青。
“對不起,我昨天累壞了,搶了你的床睡。”蕭颯真誠的道歉。
“蕭大哥,你搶了我的床睡不要緊,關鍵你的睡相太差了,我昨晚被你一腳踹到地上,還被踹了好幾回。”齊傑哭喪著臉。
“真是對不起。我平常習慣一個人睡,多一個人就會有危險,這是本能的反應,蕭大哥下回去魔都給你帶好玩的,你想要什麼?”
“蕭大哥,我想要槍。”齊傑也不客氣。
“槍最簡單,我現在就能給你做一把。”蕭颯拍著胸脯。
“真的?要有*遮蔽的關鍵字*的那種,沒有*遮蔽的關鍵字*的我可不要。”聽到蕭颯說給他做一把,他眼睛都亮了。早就忘記了眼睛上的黑輪。
“沒有*遮蔽的關鍵字*叫什麼槍,走,我給你去做。”蕭颯立馬帶著齊傑去了後山,砍了一根竹子,然後用竹筒當做槍桶,用小刀把竹子削成槍口的形狀,再把槍的各個部件做出來,組合起來。。最後用橡皮筋固定,又去樹上找來合適的小青果,能夠順利的從竹筒裡面透過,他一顆顆裝進去,然後發『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