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過去問了,師父原本要來的,結果早上起床吐得一塌糊塗,她丈夫陪著去了醫院,檢查出來懷了一個多月了,前三個月危險期,不能坐長途飛機,就缺席我婚禮了,彼得還問有沒有緩解孕吐的藥丸。”
“藥丸就算了,要被海關扣下的,這樣,我開一個緩解孕婦孕吐的藥方你給他E-mail過去。”
“好主意。”齊揚點頭。
酒席第二天第三天雖然還在辦,不過齊家姐弟幾個已經各自忙各自的去了,齊揚作為東道主,帶著裴遠幾人去周圍遊山玩水了一番,裴遠平常也沒有時間玩,基本都是在工作中度過,這次也是難得的休假。
兩人漫步在沙灘上,晚上又在沙灘上燒烤,眾人都玩的不亦樂乎。
齊璇和洛天澤就沒有這麼悠閒了,兩人前往了福源堂,陳東甫正捂著胸口,臉色蒼白。
“這是怎麼回事?”齊璇看到陳東甫這麼難受,連忙給把脈。陳東甫的所有痛楚都來源於空洞洞的心臟部位,正常人如果沒有了心臟早就死了,可偏偏陳東甫還活的好好的。
“是提前發作了,就算是用藥壓,可能也壓不了多久了。”陳東甫慘淡的一笑。
“那就不要壓了,把心去拿回來。”洛天澤認真道。
“談何容易,你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那是你們一直下不了決心,要不要跟著我一起去?”洛天澤認真的看向陳東甫。
“我是怕!”
“是這樣熬著好還是去闖一闖?男子漢大丈夫,最不好的結局也就是重新投胎做人。”
“你們兩個在說些什麼?為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齊璇不明白兩人你來我往的說些什麼。她眼神在兩人之間穿梭,過了很久,陳東甫點點頭:“那聽你的吧,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你的地盤。小丫頭,你要不要去也去一趟?”
“和她什麼關係。她還是小姑娘,你就不要嚇唬她了!”
“小姑娘?小姑娘也總有長大的一天,原本我還覺得小姑娘怎麼這麼厲害,可如果是她,那就一點都不稀奇了,你不打算把她的記憶找回嗎?”
“找回又怎麼樣?能改變你們的現狀嗎?還是那人會看在她的份上做出讓步?是時候大家團結起來了。”洛天澤看向陳東甫,兩人的眼神在空中相撞,最後陳東甫嘆了一口氣。
轉頭看向齊璇:“你們兩個什麼時候結婚?”
齊璇被問的一臉懵逼,怎麼好好的忽然轉話題到結婚上面去了。
“等她二十吧,不知道這世界誰規定的,非要這麼晚結婚。”
“那是因為地面人口太多了,所以才提倡晚婚晚育,是你自己心急了。”陳東甫嘆道。
“那是因為我等的太久了。”洛天澤捏住了齊璇的手,齊璇臉微微的發燙。
你在地面守著我們的身體,我帶他去下面。
洛天澤拿出司主令。
齊璇微微的蹙眉,以前洛天澤是這麼下去的,而現在卻只是靈魂下去,不會出什麼事吧?她擔繞的看向他。
收到齊璇的眼神,洛天澤伸出厚實的掌拍拍她的腦袋;“沒事的,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我可以一起去嗎?”齊璇睜著大眼睛。
“不行,你安心的等著我們,而且你去了誰守著我們。”
“那好吧,我就守著你們。”齊璇重重的點頭。
“切記,不論我們走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可以開門,知道嗎?”
“為什麼?”齊璇不明白。
“讓你不要開門就不要開門,哪裡來的這麼多為什麼?”
“你和她多說一句又不會死。”陳東甫不滿的看了洛天澤一眼。
“來不及了。”
洛天澤和陳東甫兩人一起躺下,齊璇把手伸向了兩人,兩人就像是睡著一樣,呼吸微弱,只剩下氣若游絲。
齊璇縮回手,過了一會兒又伸出手,去看陳東甫的身體,這好像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平常相看陳東甫的身體她哪裡敢呀,畢竟陳東甫是第一個她遇上的太陰司司主,總還有這個威懾力在的。
齊璇越是研究陳東甫的身體,越是覺得好玩,她喜歡用合理的邏輯去分析一切不合理的現象。
一般人認為心臟是人體處大腦之外最重要的器官,心跳停止的人,必定是死亡無疑,可是陳東甫這樣的卻是一個特例,沒有心臟,可是人活著。
齊璇把身體的氣管輸進陳東甫的身體,越是挖掘越是覺得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