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齊璇眯了一會兒,洛天澤守夜,迷迷糊糊間,齊璇聽到說話的聲音,齊璇睜開眼,發現說話聲音在外面,她起來,看了眼是床上的山海道人,山海道人還是原來的姿態,洛天澤卻不在山洞裡面,她來到外面,發現山洞已經被洛天澤下了一道屏障。
“你是什麼人?和山海是什麼關係?”
“我是什麼人和山海什麼關係於你何干?他成這樣是你打的吧?你和他有什麼仇怨?”
“小子,我勸你修煉不易最好不要壞了老子的事情。”
“這也是我想要勸你的。這裡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我要庇護的人也不會任由你來羞辱。”洛天澤看著對方說道。
“呵呵,還沒有人能和我這樣說話。”
“是嗎?那你可要習慣了,不然以後還有很多人會和你這麼說話。”
洛天澤話音剛落,只見漫天卷地的海水四面八方的朝著洛天澤而來。
洛天澤的太陰司令牌舉起,滾滾的海水被太陰司令牌吸收其內。
只見原本平靜的忘川忽然河水暴漲,濤濤的流水朝著下方滾滾。河中沉積的靈魂也跟著翻滾,說來也奇怪,不論是河水如何的洶湧,這忘川中掉落的靈魂掉落什麼位置,依舊在什麼位置上沉浮,這些都是數萬年來不願意喝孟婆湯,所以在忘川裡面沉浮洗滌的靈魂。
對方也驚訝,自己這麼多滾滾的海水,居然被小小的一塊牌子吸收殆盡,這是什麼法寶,在定金、睛一看,大吃一驚,居然是太陰司的司主之令。
“什麼時候太陰司的司主可以擅自出來?”他怒吼一聲。太陰司的司主都是非常強大的存在,不過都是守在一個地方並不能出來,現在他看到洛天澤手持司主之令卻是能夠自由走動,頓時吃驚。
“誰和你說太陰司的司主不能出來?顯然你的情報有誤!”說完洛天澤太陰司令牌反轉,在他的手勢之下,原本吸入的海水忽然就倒灌出來,打了一個對方措手不及。
“你是什麼人?就是太陰司司主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男子頓然領悟,身上隱隱出現一道光芒,洛天澤眼睛細眯起。看到對方身上居然有這細細的鱗片,忽然天空中一道雷電落下。
洛天澤驚怒:“這裡不是你猖狂的地方。給我去死。”他的手中出現一柄長劍,他很少藉助用武器,可是在不得已的時候也會使用。
男子卻是置若罔聞一般,嘴角被剛才倒灌的海水反噬,溢位點點血絲。
“是你逼我的!”男子抽出髮帶頭髮散開。天上的驚雷更甚了,就是遲遲未落。
白色髮帶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和洛天澤手中的劍纏鬥一起,非但沒有絲毫的下風,還隱隱有吧劍壓制的感覺。忽然髮帶一陣的發力,出現驚鴻之氣,劍一聲清鳴,卻是被生生折翼。
“去!”髮帶朝著洛天澤身上困去。
“不!”齊璇看出這髮帶要是碰觸到了身體,會變成兩截就像是洛天澤的劍一般。想也不想的雷鳴竹已經過去。
雷聲“噼裡啪啦”的一陣的響動,髮帶和雷鳴竹撞在一起,雷鳴竹雖然沒有被撼動,卻是生生的被劈開了一道口子,要知道這雷鳴竹可是堅硬異常,一般的尋常物根本是難傷其半分。
男子看到雷鳴竹也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一般,目光在和齊璇撞擊在一起。洛天澤吐了口鮮血,站起來,用身體擋住齊璇。
髮帶再次朝著兩人抽來,雷鳴竹再次迎上,這次卻是連雷鳴竹都被削去一截。
“把東西給我。”男子卻看上了雷鳴竹,臉上大喜過望。
“這髮帶似乎是上古神物。”齊璇開口。雖然她有些記憶模糊,可是這髮帶她居然還有似曾相識之感,卻是在哪裡見過想不起來。
“男子本身實力不高,但身上有上古神物比較麻煩,或許他傷山海道人就是用這髮帶。”齊璇有了一些瞭然。
齊璇一邊丟給洛天澤一顆丹藥療傷,上古神物卻是鋒利異常,本身還蘊含了洪荒的能量。
“你覺得眼熟嗎?我看著髮帶很熟悉。”齊璇試探的開口。
她不記得是因為還和遠古記憶的那個人隔著一層記憶,並不是像洛天澤一樣是一直沒有遺失記憶。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不是前世那個上古神女了。而且和上古相比這裡的天道壓制太厲害。
“我想起最後的戰役,天空中有一截披帛落下。好像是其中一個神女的。”
齊璇皺起眉頭,關於那場戰役的記憶細節已經過去了很久遠,她不過是對這條髮帶有一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