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陌搖了搖頭，“我已經不指望了，他要是能改變，這幾十年早就改變了。”

溫許無言許久，“那媽你以前都是為了我在忍耐嗎？”

如果真的是為了他，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

顧陌奇怪的瞅了他一眼。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忍耐那是我自己好色，圖你爸年輕英俊，自願忍耐的。”

溫許，“……”

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感覺有點扎心。

“以前你爸年輕的時候，有那張臉在，他做什麼我都覺得賞心悅目，我為他做什麼我都覺得心甘情願，但現在他都是糟老頭子了，還敢那麼自私，誰給他的臉啊？我真是看到他就來氣。”

溫許，“……”

本來溫許挺為這個家擔心的，但是跟顧陌聊了一會兒天，他整個人竟然輕鬆下來，全然沒有這種顧慮了。

於是這一晚，溫許和以往每一晚並沒有什麼區別，睡了一個好覺，全然沒有聽到隔壁書房溫別宴輾轉反側的聲音。

溫別宴睡不著，真的睡不著。

他是第一次在人前丟這麼大的人，而且還是在自己：()快穿：一不小心，我又上教科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