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佑一噎。
楚汀要走,沈冬兒卻一把撲過去,抱著楚汀的腿又哭又鬧的。
楚汀可沒有興趣陪她玩什麼虐身又虐心的遊戲。
楚汀身邊的狗子衝著沈冬兒汪汪了兩聲,見沈冬兒還不放開,直接把沈冬兒的手扒拉開了,然後圍著楚汀的腳轉來轉去,免得沈冬兒又黏上來。
肖佑把爛醉如泥的沈冬兒扶起來,正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口袋裡的八卦鏡動了一下。
他頓時警惕起來,盯著楚汀,說道:“楚先生最近有沒有去什麼奇怪的地方?”
八卦鏡動了,這個楚汀肯定是沾上了什麼邪祟!
“有病。”
楚汀不理會肖佑,肖佑攔著他說道:“楚先生,我觀你印堂發黑,怕是最近沾染了什麼邪祟,我……”
“閉嘴!你才是邪祟!”楚汀很不高興,“胡言亂語,神經病!”
“楚先生,你以為我是在危言聳聽嗎?我是玄門中人,為了你的性命才告訴你這些的,你別不當一回事,否則那邪祟纏身,你到時候性命不保,悔之晚矣!”
楚汀冷冷一笑,“這個女人清醒了,煩請你把這些話告訴她,讓她清醒點,我之前就是被她招惹的邪祟纏身了。”
肖佑,“……?”
突然想到剛才沈冬兒醉後說的那些話。
楚汀對她是如何如何的前後態度不一。
所以楚汀之前很可能是真的被邪祟纏上了,而之後遇到了高人把邪祟趕出去了。
如今鬼道中,能夠搶佔別人身體的邪祟,難道是……鬼王?
若真是鬼王出沒在這金城,那就不是小事了,他必須趕快回去告訴師傅!
肖佑一著急,直接忘了地上還躺著一個沈冬兒,就這麼跑了。
沈冬兒於是硬生生在地上躺了一整晚。
神奇的是就這麼躺了一整晚,新聞上那些讓人毛骨悚然的社會事件也沒有發生在她身上。
……
沈冬飛的事依舊沒有解決,官司還在打,而且全社會都在關注最後的結果。
沈母在這個檔口,又去了顧家找顧母。
顧母看見她,沒什麼表情。
“你又來幹什麼?想見我女兒嗎?”
想到顧陌嚇人的鬼樣子,沈母哆嗦了一下,根本不敢進屋,就拉著顧母在門口說話。
“秀珍姐,現在小陌已經去了,你也應該放下了,讓小陌早點去投胎,不要耽誤了小陌下輩子啊……”
又說:“你要是不方便,我請幾個做法事的來,給小陌超度吧。”
“既然你這麼好心,那跟我進去吧,親口對小陌說。”
沈母一噎,她哪有那個膽子進去。
於是只得乾笑一聲,說道:“秀珍姐,咱們不說這個了,小陌走了,咱們就讓她安安心心的走,你的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我最近四處打聽,給你找了份工作,就是在單位裡幫忙做做飯,也不累,很清閒的,工資也夠你一個人日常花銷了,你看怎麼樣?”
“我不需要。”
沈母詢問,“是不是覺得這個工作不體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年紀擺在這裡,又沒有什麼學歷,能找到這樣的工作已經不錯了。”
顧母,“你自己的事解決了嗎?我聽說你老公還在醫院,你兒子被人告上法庭了,之前到我們家潑油漆扔爛菜葉的那些人跑到你家去搞了,你還有心情關心我了?”
自己日子過的一地雞毛,去關心人家一個懷揣幾百萬鉅款的人,腦子進水了嗎?
顧母的話太扎心了,沈母表情差點沒繃住。
“秀珍姐,你別先忙著拒絕我,我們是有一些不愉快,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這麼多年了,你何必還耿耿於懷呢是不是?”
又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說道:“秀珍姐,不瞞你說,其實我挺羨慕你的,你一個女人把小陌拉扯大,還把她培養的那麼優秀,雖然孩子長大了,做了一些家長不喜歡做的事,但也為你爭了不少光是不是?我們家冬兒可就沒小陌那麼省心了,從小學習成績就不好,也就現在長大了,懂點事了,這不,前不久跟我說,他們公司那個楚總啊,對她特別有意思……”
然後巴拉巴拉,彷彿下一刻她女兒就要嫁入豪門了。
顧母都不知道她來到底是想幹嘛的。
巴拉了半天,沈母眉角眼梢都是春風得意,打住了話題,說道:“瞧我,這一不小心就跟你說了這麼多,咱們當媽的在外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