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聽了侯彬的話,也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那大臣。
“他說的沒錯,你女兒名節已經被毀了,你若不處置了,如何為官服眾?”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開始說了起來。
明明是侯彬不當人,但所有人都是在罵那個無辜的女孩兒不守婦道,趕緊死了算了。
那老頭羞憤欲死,“我這就回去讓那逆女上吊!以死明志!”
顧陌皺眉,她沒想過真話液會讓侯彬說出這種話來。
他對女人的惡意,真的是刻進了骨子裡。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了。
顧陌開始釋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干擾控制侯彬。
侯彬一把抓住要走的那個大臣,說道:“哈哈,你女兒只是被我看了一下,你就要讓她上吊以證清白,那你和我可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啊,你要不要去死啊?”
那大臣表情驚悚,“你你你在說什麼???”
“難道你忘了嗎?那一夜你來找我,說我年少有為,才能出眾,特別的欽佩我,願與我結成莫逆之交,我們秉燭夜談,對月喝酒,你喝醉了,真情流露,說你就喜歡我這樣年輕力壯的男人,我們情到濃時,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那天晚上,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在場所有人表情也被跟著驚悚起來,個個目瞪口呆的盯著侯彬和那個大臣。
那大臣臉都綠了,奮力的想要甩開侯彬。
“他在胡說八道,沒有的事!絕對沒有這種事!”
他都一大把年紀了,和個年輕男人有那啥啥,瑪德這不是晚節不保嗎?
這個侯彬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
然而眾人都被這個巨大的瓜砸的暈頭轉向的時候,侯彬已經開始去爆料其它的瓜了。
他又抓住了一個大臣,說道:
“還有你,你說你家夫人就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別人勸你休妻另娶,你還在外表現的對你妻子很是深情厚誼的樣子,別人不知道,你以為我還不知道嗎?不能生的根本不是你妻子,而是你,你面對女人根本就沒有興致,你只能躺在男人身下承歡,街頭巷尾那些小孩傳唱的什麼好看的花接不了果,都是你編的……”
那大臣渾身顫抖,連鼻孔都在哆嗦。
“胡說,你胡說!!!”
不能生的確實是他,而不是他妻子,但他卻讓街頭巷尾的傳民謠,讓所有人都知道不能生的是他妻子,讓他妻子承受了來自各方的壓力,而他又裝出不離不棄的樣子,既掩蓋了自己不能生的事實,又樹立了痴情好男人的形象。
這些他承認,但什麼叫他只能躺在男人身下承歡?瑪德胡說八道什麼啊,他對男人根本沒興趣!!!
“你簡直胡言亂語!汙衊好人!”
“我哪裡汙衊你了,你躺在我身下承歡的樣子我可是一直忘不了呢。”
周圍人驚悚興奮的眼神看過來,那大臣直接氣的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侯彬很快又盯上了另外一個大臣。
“還有你還有你!你看上了你哥哥,嫉妒你嫂子和你哥哥恩愛,就故意設局說是你嫂子勾引你,說她不守婦道,還把她浸了豬籠,好獨佔你哥哥,這可是你親口跟我說的呢……”
那年輕大臣,“……???”
瑪德離譜!簡直離大譜。
把嫂子浸豬籠了是真的,但卻不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哥哥有什麼想法,他是對嫂子有想法,某次趁著哥哥不在強行闖進嫂子的房中欲行不軌,結果嫂子激烈犯規,以至於被人發現,為了洗白自己,他就說是嫂子不守婦道,房中藏了野男人,自己是代替哥哥進去捉姦的,然後把嫂子給浸豬籠了。
結果現在在侯彬的嘴裡,成了他是個喜歡男人的變態??
“哦,對了還有你,前些日子大家都說你女兒出城上香被賊子強了,你為了維護家族名聲,一杯毒酒把你女兒毒死了,其實真正被賊子強的是你兒子,你為了保全兒子犧牲了女兒,哈哈哈,你在床上還跟我說,我長得像你兒子呢……”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啊!”
侯彬繼續發瘋,張嘴就是各種離奇的胡說八道。
“還有你,幾年前還在外地守城的時候,怕敵人攻進來自己妻妾失身,於是棄城逃跑前,逼著你的妻妾自殺了,你妻妾的清白倒是保住了,但你卻為了活命獻身給賊子,哈哈……”
“你你你你少胡扯!絕對沒有這種事!我是個清清白白的男人!”
但大家看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