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將才的這一問登時讓大殿登時安靜下來,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千顏郡主嫣然一笑道:“我還未婚配,不過我五天前已經在問天樓宣佈大周第一個攻下大漢長安城人的就是我的夫君。若是大漢終不能破或者攻下長安城的人不願娶我,我便終生不嫁。”
東門將才眸光幾經變化,道:“看來我和郡主無緣了,真是遺憾。”
一個少年突然冷哼道:“只想趁火打劫不想做點實事就想抱得美人歸,真是把自己看的太大了,要是真有這樣的好事還能輪到你?一個小小的狼族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麼?”
聲音很冷,很刺耳,同時很刺激。
東門將才登時凝眸過去寒聲道:“閣下何人,敢如此侮辱我狼族。”
陳凡一眼就認出了此人在九龍城冒充不死道人傳人,結果被燕南天給揭穿了,今天怎麼會突然出現了養心殿,看來此人應該是有著別的身份。
少年傲然道:“我乃不死道人傳人丁典是也,怎麼你想跟我過兩招,我不吝賜教你。”
此人給眾人的感覺就是一個自大狂,而且是狂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東門將才一聲冷笑道:“就憑你麼,拿著一個不死道人的名頭就想嚇唬我,真以為我嚇大的麼。今天你若不叩頭道歉,我便要你血濺當場。”
東門將才殺機大盛,很顯然他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無數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丁典,一場大戰似乎就要在兩人間展開。
這時大周皇子姬弘突然站出來道:“今天是我朝為眾將踐行的日子,東門王子遠來是客,我朝眾將應當禮讓三分,同時也希望東門王子尊重我朝。這裡不是大街亦不是鬥戰臺,因此請兩位息怒。姬弘在此敬兩位一杯,請!”
姬弘的話不露鋒芒卻是綿裡藏針,同時給了他們一個臺階下。東門將才臉色陰沉,飲下一杯酒,重重將酒杯摔在桌上。
“我們走!”東門將才領著三個隨從怒衝衝的離去。
“呵,什麼東西!”丁典望著東門將才離去的背影嗤笑一聲,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而後對姬弘道:“多謝大皇子敬酒,我去宰了他。”
丁典疾奔而去,讓不少人目光驟變。此人是敵是友難以分辨,如此膽大妄為,實在讓人膽寒。若是他真殺了東門將才,很可能會引起大周和狼族的誤會,不得不讓人十分擔憂。
殿中端坐著的數個將軍,立即追了出去。
不少人都在此刻離去,宴會宣告結束。陳凡和青皮亦離去,城中大街上傳來劇烈的波動,只是等陳凡趕去時,已經沒有了人影,戰鬥結局如何沒有人知道,但是街道中央的兩條深痕,證明了兩人的戰力不凡。
陳凡站在街頭,突然他瞥見一個蕭瑟的身影,還有一個小女孩。他看了陳凡一眼隨即轉身,走向街角。
陳凡對青皮和宋興思道:“你們先回去,我有點小事有處理一下。”
陳凡的身形隨即消失,兩人大為疑惑,不知道他是看到了什麼人。青皮不由懷疑到難道是東門將才受傷了,陳凡準備除掉他。
兩人先回到了軍營,等他們再次看到陳凡時已經是兩個時辰以後了。他們不知道陳凡見了誰更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卻無人相問。
軍營中的大軍枕戈待旦,陳凡發現他們都很緊張,不禁有些疑惑,一問才知道有很多將領深夜被叫入宮中,陳凡立即明白是他今天曝光了中午那一戰的原因。
第二天一清早陳凡就將九百精銳和六百剛突破到凝氣境的新兵集合在了一起,所有人重新排列,新老混合,讓整個隊伍的氣勢都煥然一新。晨練的時候陳凡感覺到那一群老兵認真多了,或許是昨天一戰讓他們真正的清醒了吧。
晨練結束眾兵集合,等待陳凡訓話。
陳凡看了他們一眼,大聲道:“此番出戰生死難料,給你們半天時間去跟一些應該告別的人告個別吧。午時三刻在大營集合,任何人不得遲到。”
“是!”眾軍齊聲呼應,隨後散去。
“沙場壯士輕生死,十年征戰幾人回。”陳凡一聲感嘆。
青皮凝眸道:“這些人用普通的戰馬恐怕是不行,大周王朝應該培養了一些戰獸,若是能配給他們,此軍戰力定能大增。”
陳凡搖頭道:“戰獸培養不易,都給了皇帝的親兵,這些兵士暫時還無法享受。三年前在十萬大山虎族曾欠我一個人情,其族長曾言幫我出手一次,結果沒有實現,黑虎還半路跑了,這個時候得找找他們了。”
青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