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你們都要死了,大師也要走了,你們漏了些東西,你們漏了一些重要的東西?”那個變成老年的自己在對著他講,然後突然這個白色麻衣的老年自己變得迷糊起來,又不見了。
“什麼?什麼漏了?什麼死了?”司馬明衝上到靈堂正中大聲地問道。刷一聲,四周的亮光暗了下來,靈堂,黑色棺材,白色花圈全部都剎間變得迷糊起來,然後在暗下來中變回黑暗緩緩不見了、、、、
“你們去了那裡?”司馬明衝入到一片黑暗虛無中大大聲地對著四周大叫,黑暗的四周迷糊了,迷糊了,“我們到底漏掉了什麼東西?”
一片迷糊,一片迷糊、、、
然後不知什麼時候,司馬明發現自己似乎來到一片灰濛濛的雲霧間,突然四周的迷糊黑暗又變清了,天啊,他看見阿杜拉拉麵無表情,全身一片血淋淋地向走向前方一片巨大旋轉著灰雲漩渦中走過去,那灰雲的正中,是一個發著可怕惡臭,閃著怪異紅光的黑洞,黑洞旁兩個長得十分醜陋變形的牛頭陰卒正在向著阿杜拉拉招手,天啊,它們的手上,還正在拖著一條長長的鐵鏈,鐵鏈是連到阿杜拉拉的手上,阿杜拉拉手上腳上全是發著“噹噹”鐵聲的手鐐銬聲,他的血淋淋的手腳上全是鐐銬,天啊,他正被那些可怕的陰間惡鬼兵拖向陰間地獄的灰雲鬼門關!
“不要,不要去那裡,大師!”司馬明尖叫著向前衝並對著阿杜拉拉大著。
但阿杜拉拉好象根本看不見一樣,面無表情地繼續向前走去、、
司馬明衝過去,然後刷地一聲腳下突然一空,一個絆身,他竟跌入到一片虛無的黑暗的深淵中、、、、
“啊!”司馬明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一下子整個人從惡夢中驚恐醒過來,天啊,他發現自己正睡在酒店的房間裡,自己全身大汗地從床上直直座起,原來剛才是自己發了一個可怕的惡夢!
“你、、怎麼了?司馬明,你、、沒事吧!”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的右邊響起,他轉頭向右一看,天啊,右邊是正扶著自己的黃成金,他正用手託著自己的肩部,顯然他也被司馬明的尖叫驚醒過來。
“沒事!”司馬明大口地喘著氣,他發現自己全身都被冰冷的汗水溼透,心臟“撲通,撲通、、、”地猛跳個不停。
“你的臉色太差了,司馬明!”黃成金看著一臉蒼白的司馬明,不由關心道“怎麼回事?”
“沒什麼,我、、我只、、不過發了個惡夢,沒事的!”司馬明邊說邊向這巨大的酒店房間裡看,阿杜拉拉並不在房間裡,他不敢講剛才那個可怕的惡夢,因為那夢似乎太不吉利了,他見不到那泰國僧人,不由問“對了,黃經理,阿杜拉拉大師呢?”
黃成金用手指著陽臺的方向“大師正在陽臺上靜坐練功!”
司馬明順勢望過去,只見在半窗簾掩映下,阿杜拉拉正背對著他們,在早晨的陰天下,正盤坐在陽臺上,靜坐修真,陽臺外是一片白茫茫小雨下的香港大都市高樓大廈。
過了一會兒,阿杜拉拉收功慢慢站了起來,他轉回身,推門返回房間裡。
“司馬兄弟,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啊?”滿臉紅光的阿杜拉拉顯然注意到了全身冷汗,一臉青白的司馬明。
“沒、、什麼事?”司馬明結巴著講。
“他說他發了個惡夢?”黃成金接上說。
“發了什麼夢?”阿杜拉拉問。
司馬明苦笑了一下,“我忘記了,只覺得很恐怖!”
“你不要怕,司馬明,今晚,我們就要和四面鬼仔決戰了,你現在會因為心魔所致,而產生一些幻覺和惡夢,這些都是最近的厄運造成的, 但你不要害怕,因為今晚所有的一切都會有個了結,你放心,貧僧對付鬼仔已有多年的經驗,對了,你的陰陽混天傘保管得怎麼樣?”
“放心吧!大師,我一直把它帶在身邊,現在正放在床底下!”
“那貧僧就放心了,今晚我們找鬼門關下地獄就要靠它了!”
“大師!”司馬明停了一下,本來他想把剛才那個惡夢直接說出來,但不知為何,他感到太害怕了,他本能地直覺到,這個惡夢是預兆著阿杜拉拉今晚是凶多吉少,不知是不是死劫難逃的預兆,難道連阿杜拉拉這樣道行如此高深的高僧也要死亡,那麼自己呢?
“大師,我們會不會、、會不會漏了些什麼東西?”司馬明突然道。
“什麼?”阿杜拉拉顯然不明,“司馬兄弟,你放心吧!有貧僧在,你不用害怕,今晚貧僧相信,我們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