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俊傑煩燥地搔了搔uā崗巖腦袋道:“這飛機怎麼還不來啊,我都等得頭髮鬍子都要白了……”
朱文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沒有那麼誇張吧?”
“是真的啊……”趙俊傑見朱文莉的語氣明顯有些冷淡,知道還是因為剛才在下面言語造次、衝撞了她的緣故,當下將身體湊過去了一點,誠懇道,“朱朱,對不起,我剛才……”
但朱文莉卻又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似乎有意要避開他似的。
“朱朱,你幹嘛離我那麼遠,我是老虎嗎?”趙俊傑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朱文莉輕輕嗤道:“你不是說我不要和你拉拉扯扯麼?那我就離你遠一點。”
“朱朱,對不起,我說錯了還不行嗎?”趙俊傑忽然有點發起急來。其實他內心也是喜歡朱文莉的,只是一直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趙組長,請直接叫我的名字吧,不要叫我朱朱了……”朱文莉低聲說著,又往旁邊挪了挪。
趙俊傑忽然做出了一個很男人的舉動。只見他突然伸出粗壯的手臂拽住了朱文莉的胳膊,並猛地往自己的懷裡一拉,朱文莉一時沒提防他會用這麼大的勁來拉她,頓時整個人便倒在了趙俊傑的懷裡。
朱文莉還從來沒有和男生這樣親呢過,身子頓時有些微微顫抖,臉頰也嫣紅嫣紅,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蘋果。她的iōng脯也劇烈地起伏著,並且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趙俊傑的那一ěn……
趙俊傑也喘著牛一樣的粗氣,但他的嘴裡卻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朱朱,對不起,今天我一定要你接受我的道歉……”
朱文莉一聽,呼地睜開眼睛,生氣地叫道:“我不要你道歉,你這個不開竅的大傻蛋”
“我……我……”趙俊傑一時間呆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朱文莉明白,此時自己完全可以負氣地從這個男人的懷裡離開。但離開之後,也許將會是永生的後悔。不她不想抱憾,甚至連片刻的等待都不想既然這個男人不懂得主動地說出那個“愛”字,自己為什麼不主動一點呢?追求愛情絕對不等於是無恥
朱文莉想至此,終於“叭”地在趙俊傑的臉上親了一口,同時呢喃道:“傻瓜,我愛你”
趙俊傑再一次被驚呆了。不過他還不是真正的傻瓜,當下他也終於回過神來,喊出了他粗獷的男低音:“朱朱,我也愛你”
兩張滾燙的朱終於緊貼在了一起……
達昏山谷深處,農民、劉勇、李詩茵和李壽生四個人正茫然地在山谷中跋涉著。
農民果真象個農民,嘴裡竟然叼著一個菸斗,菸斗裡還冒出一絲一縷的煙氣。這個菸斗是他從一個小販的手裡買的,他一直帶在身邊,但是卻從來也沒有用過。現在他卻吸起了煙。其實所謂的“煙”無非是一些樹葉而已。在這種荒涼的地方,要想找到菸草,恐怕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
農民的眼前老是浮現著一張nv子的臉龐。這個nv子自然就是他的馬子劉蓮青。不知為什麼,在這樣的荒島上,他忽然覺得自己特別的想她。
“該成家了。”他捶了捶自己的uā崗巖腦袋,吐出了含在嘴裡的一股煙氣,“阿蓮,你放心,完成這次任務後,我就把你娶回家”
劉勇見農民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神秘的微笑,不由奇怪道:“農民,你怎麼笑得那麼詭異啊?想起什麼了?”
“沒、沒什麼。”農民慌忙搖了搖手。
李壽生正要往前邁步,忽然聽到李詩茵喝道:“停下,有情況”
李壽生搖晃著uā崗巖腦袋道:“大妹子,有什麼情況啊?”
李詩茵將一架望遠鏡遞給了他。李壽生便舉起望遠鏡向山谷裡望去——忽聽他驚訝地叫道:“大妹子,前面山谷裡好象有人”
“不是人”李詩茵卻面è;嚴峻地打斷了他的話。
“不是人?那是什麼啊?”農民和劉勇也湊了過來。
李詩茵從牙齒縫裡迸出幾個字道:“是喪屍”
“喪屍?”幾個人都駭了一跳,農民和劉勇也忙輪流從李壽生手中拿過望遠鏡向遠處觀望。只見那些人渾身土衣衫襤褥、步伐僵硬、兩眼無神,有的腦袋爛掉了一邊,有的iōng口有一個大流著膿水,不是喪屍又是什麼?
“怎麼辦啊怎麼辦?”李壽生駭得兩uǐ都開始打顫了。
“麻子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那些喪屍離咱們最少還有一里多路呢”劉勇滿不在乎地嗤道。
然而就在這時,李詩茵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