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不高興道:“白痴怎麼可以乘坐飛機?是誰允許他上來的?”
楊浩一聽這話也不高興了,立刻反問道:“白痴怎麼就不可以乘坐飛機?難道你們航空公司還搞歧視?”
“是這樣的,先生,白痴屬於危險人物,他的行為有可能會危及到其他乘客的安全,所以有必要隔離或者另外安排乘坐其他的交通工具。這位先生如果是白痴的話,我要將他帶走”乘警一面向楊浩解釋,一面威嚴地盯著農民道。
農民簡直有點哭笑不得:自己好好的怎麼就成了白痴?當下一陣激動,終於能正常發聲了:“誰跟你走呀?你個難日的才是白痴呢”
乘警有點目瞪口呆道:“怎麼不啊啊啊了?難道不是白痴?”
“你才是白痴呢白痴”農民瞪起牛眼睛,看起來象要吃人。
“看來你果然有暴力性傾向,我必須要帶走你,不能讓你危及到乘客的安全”乘警說著,從衣服內取出了一副手銬,要給農民銬上。
楊浩連忙勸阻道:“乘警先生,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他只是有點火大,不會威脅到乘客安全的劉農月,還不快給乘警先生道歉?”楊浩說完,不住地衝農民打眼色。
但農民不識好歹,仍在那裡罵罵咧咧。終於被乘警給銬住了雙手,帶到乘警室去了。
劉勇目瞪口呆道:“民不跟官鬥,這個憨卵這下有好果子吃了”
楊浩嘆氣道:“隨他去吧,讓他在乘警室呆一呆也好,反正這趟航班的終點是香港,而不是其他地方,不怕他被乘警從別的地方‘攆’下去。”
李壽生則盯著似在酣睡的黃跑跑道:“那咱們就這樣瞪著這個人?”
楊浩點點頭道:“不錯。”
劉勇道:“你幹嘛不把他打死,而僅僅是打昏呢?”
“目前我沒有能力能打死他,只有等到了地頭後,拿到了咱們的尖端武器,才可以將他幹掉”
劉勇點點頭道:“嗯,現在就讓他多活幾個小時。現在也不知道唐老師、老趙和唐老鴨他們的情況怎麼樣了?”
楊浩道:“他們應該也還在路上吧——總之這次大家的任務都很艱鉅,沒有一處地方是輕鬆的”
幾個小時以後,飛機終於到了香港。楊浩到乘警室接出了農民,然後和劉勇等人攙著黃跑跑一起下了飛機,前往彌敦道的馬可波羅大酒店下榻。馬可波羅大酒店座落在九龍城南的油仔旺區,南面隔海和香港特區政府相望,這裡乃是香港最繁華的地區,沿著海灣修兩邊建著幾十棟數百米高的摩天大廈,而馬可波羅大酒店更是高達四百多米,為香港灣最著名的標誌性建築之一。
楊浩等人徑直登上了大廈的第一百二十層的127號房間,這裡已經高達三百多米了,推開窗戶,整個香港灣都盡收眼底。
劉勇無心欣賞外面的景色,卻盯著被在牆角的黃跑跑道:“咱們到底該怎麼處置這個人?是殺還是勒死?或者掐死?”
李壽生則嘀咕道:“咱們這麼多人就擠在這麼一間房間裡?何況還有女生啊?”
楊浩嗤道:“你以為咱們還要在這裡過夜呀?告訴你,咱們就在這裡停留幾個小時,下午四點半乘坐另一趟班機前往r島”
“可司,對於這個人,到底該怎麼辦?”劉勇腦袋想的只是怎樣處死黃跑跑的問題。
這時,農民建議道:“殺死、勒死、掐死,都是不人道的方法,我的意見是,用棉被捂死,或者用打溼了的紙巾糊死”
“農民,你怎麼這麼壞?我招你惹你了?你要把我用溼紙巾糊死?”沒想到黃跑跑突然開口說話了。
“天哪,這妖怪開口說人話了”李壽生駭得毛骨悚然,抄起一隻椅子狠狠地砸向了黃跑跑的腦袋。
“別砸”但被楊浩眼急手快,一把奪過了椅子。楊浩接著盯著黃跑跑道:“你是黃跑跑嗎?”
“誰是黃跑跑?你們難道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黃跑跑歪斜著腦袋看著眾人道。
楊浩尚未吭聲,李壽生、劉勇和農民已經駭得手腳有點冰涼了。因為從黃跑跑嘴裡說出來的聲音竟然象是衡其的話語。
劉勇瞪著眼睛道:“你是衡其嗎?”
“我當然是衡其你們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
“你真的是衡其?你明明是黃跑跑啊我只是奇怪,你模仿衡其的聲音,怎麼模仿得這麼象呢?”李壽生搖晃著花崗岩腦袋道。
“笑話我明明就是衡其,我幹嘛要模仿他?”黃跑跑冷笑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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