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像是這紫葫蘆葉和九尾鳥。
前者那紫葫蘆都是千萬年少見一回的事物,它一開花後,葉子就會全都掉光,只有千分之一的機會,能留下一片葉子,而那一片葉子就算是枯乾了,那都是難得之物。
這在一般的藏家手裡,都是很難求到的。
但紫葫蘆葉是引陽入陰的聖物,這樣說吧,這東西是任何遊魂都夢想得到的玩意兒。
鬼和遊魂都想要吸陽煉陰,達到微妙平衡,而只要吃一片紫葫蘆葉,那都是一輩子都能輕易的做到吸陽煉陰。
那這東西豈非早就被人盯上了?
這東西原來在不高山的藏經閣裡有,可那裡也被蘇葉全洗劫一空了,留下的只有空蕩蕩的四層閣樓。
但從李謙那還是聽到了好訊息,最正確的是從滂滂那聽來的。
滂滂給李謙掛電話,他再告訴玄飛。
“在深圳裘家的手裡有那紫葫蘆葉,他要價十億……”
見他的鬼吧,這都到了修行界快要崩潰的地步了,還獅子大開口,他以為他是誰?
沒話說的,搶!
玄飛帶著小白、凌一寧、李謙、大白、毛毛、天法獸直接來到了深圳福田區號稱是最貴的別墅,嶺南一墅的小區外。
沒有什麼先禮後賓的說法,直接衝到了他的別墅前。
把門敲開,開門的是菲律賓的傭人,說著一口帶著很深口音的粵語。
她看到玄飛這些人衣著有些奇怪,但好幾個漂亮女孩,還以為是主人新交的朋友,剛開口問了一句,就被李謙嫌惡的直接掃到一邊去了。
他對這東南亞國家的人都不大喜歡。
總覺得他們都是一些狼心狗肺的傢伙。
要不是華人幫他們改良了基因的話,他們的地位連黑人都不如。
卻一次次的作奸犯科,把華人當成了仇人,而自己呢,卻是好逸勿勞的人。
李謙現在的手勁很大,雖說他跟修行人不沾邊,他只是陣法和符咒稍強。
但那傭人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一推直接撞在頭上暈過去了。
在客廳裡打著牌的幾個大漢立刻站了起來。
這動勁有點大不是,他們也都是修行人,這耳朵還是挺靈的。
裘家說來是嶺南一帶最強的修行門派,地位跟那真無派差不多。
跟天門或是山神幫比起來,那就差到佬佬家去了。
幾個大漢基本上都是雙魂強者,一看到李謙,一陣獰笑,但等他們看到小白和天法獸的時候,整個表情就變得極為難看了。
雙魂強者的感應能力雖遠遠不比玄飛這種五魂三魄的變態。
可小白和天法獸都沒藏著自己那強大的妖氣。
就是大白和毛毛也夠讓他們喝一壺的了。
“你們是什麼人?”問話的是個外表剽悍的漢子。
可他那微微發抖的手出賣了他,一看他就知道他現在內心已經完全的被玄飛這些人的氣勢給壓制住了。
只要有自知之明的都清楚,在面對著小白和天法獸的時候,那下場會是什麼。
何況,玄飛和凌一寧那淡定的眼神,也讓他們很不自在。
好在基爺沒來,基爺直接在機場讓玄飛換票去了香港。
他想逛一逛這在重慶聽那木清風扯過的資本主義世界。
“是你大爺,裘三千在嗎?”李謙一腳把地上的瓷磚給踩碎了好幾塊。
就他這本事,也就是那些江湖上的武夫差不多。
他說的話還很不禮貌,可那些大漢卻連發火的想法都不敢有。
“千爺在碼頭……”
“把他給我叫回來。”李謙把腰裡的手機拆下來一扔。
這傢伙就跟個農村裡跑業務的一樣,習慣把手機用機套別在皮帶上。
可誰能想到他是山神幫裡軍師級的人物。
要是一出場把山神幫的名號報上來的話,這些大漢早就擠出笑容迎進來了,可現在他們卻在猶豫著,那領頭的漢子握著手機,想要撥號,卻又怕被師父罵。
“怎麼?不想打?”李謙抬了抬眼皮,一股兇光直射過去。
還沒等那些大漢反應,除了那漢子之外,其餘幾名大漢都倒在地上,全身在不斷的抽搐著。
那漢子連這些人怎樣動手的都沒看清。
“留些手……”玄飛皺眉看向天法獸。
他對於厲害的女人總有一種敬而遠之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