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咯咯
三魂雞扇著翅膀,在湖面上跳來跳去,一個勁的大叫著。
在船上的人看著都是想笑。
一隻雞說人話本來就有點怪了,還老咯咯的。
還沒等那隻雞說下去,玄飛手一揮,那把魂劍從他手裡飛出,在空中分成五把,從五個不同的方位直接刺下去。
那雞還想咯咯,直接就掛了。
它就連死了都還是浮在水面上。
弄些肉,今天晚餐烤雞腿!&qu;凌寒大喊道。
櫻寧都笑了起來,這樣大的雞腿,只怕有百分之一個都夠大家吃的了。
玄飛從空中飛回來,看到趙欺夏一轉頭又瞪著玉修羅,就笑道:&qu;算了,你問問看阿灝介不介意被她打一巴掌?&qu;
小夏已經用解酒香幫阿灝把酒給解了,他現在清醒得不得了。
老臉早就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了,怎麼說在這些人裡也都是有數的高手,可他還做出這種讓人不齒的事來。
當然,玉修羅的反應也太大了些,就算是真的摸了又怎樣嘛。
又不是摸不得,都活一萬歲了,還沒看開?那裡都不知被多少人摸了吧?
我不介意。&qu;阿灝擠出笑容道。
他也覺得挺沒面子的,可現在不是鬧內鬥的時候,他心裡清楚著。
玉修羅也有點騎虎難下,也不能怪她,她這些日子心裡都堵得慌,基爺自打跟她在房裡說過那一次後,又沒找她單獨談過。
而要命的事,她正好這兩天來月事,她這情緒控制就不太好,上來就直接一巴掌,而下手又重了些。
現在阿灝的臉上還隱隱能看到巴掌印。
她也有些覺得不太好意思,就有些歉意的衝阿灝一點頭,就轉回頭去看著前方了。
四法獸都跑去弄雞肉了。
這年頭,蹭點好吃的不容易啊。
要不拿根繩子把它系在船後拖著走吧?&qu;雷法獸說。
對,對拖著走。&qu;風法獸興奮的說。
雲法獸搖搖頭:&qu;這要多耗不少的佛力吧?還是不要了?&qu;
水法獸咧嘴笑道:&qu;多少佛力?不夠我們來操船吧。&qu;
銘宣一個人怎麼是四個妖怪的對手,何況這四個哪個可能都比他還活得久。
他只好撓頭看著玉修羅,她微微點頭,他才從船艙裡拿出根快有小臂粗的纜繩給他們。
這四個傢伙興奮得跟什麼一樣,將那雞給繞了幾圈,打個繩結,就真的系在了船尾,跟錨系在一塊。
玄飛看著也笑,這些傢伙難道沒吃過雞肉嗎?
轉過頭,就看到小白蹲在地上打哈欠。
等到島上烤好了,先給你來個腿,今天你就別吃素了。&qu;
小白立馬來精神了,她歡快的繞著玄飛就不停的跳。
玄飛摸摸她的腦袋笑了下,就聽銘宣說:&qu;青顏島馬上就到了,你們看。&qu;
就看在遠處,那一團大霧中隱隱的出現了一座小島的模樣,噢,不,怎樣都不能說是一座小島了。
這島要是等船駛近了的話,連周圍的的湖面都看不到。
這湖心島可也著實不小啊。
玄飛看銘宣熟練的躲避著島前的礁石,就問道:&qu;你來過這裡?&qu;
我就住這附近,所有的島我都熟,羽鱗豹肯定就是這裡,玄先生請放心。&qu;銘宣笑道。
早就看出這銘宣不是玉修羅特意從別的地方叫過來的了,他原先就住在這裡。
那自然是熟門熟路了,四法獸說那操船的事,只怕是他們操縱給這船動起來是沒有問題,要是想要這樣安然的躲開那湖裡的一些陷阱那就很難做得到了。
等船靠岸了,四海獸將三魂雞拉上來。
水法獸就弄了些水出來,那都是直接用紅湖裡的水透過他的法術淨化的。
這種法子,只要通了水魂氣的都能做到。
凌一寧也在幫著他。
接著就是玄飛用火魂氣將那三魂雞全都是燒起來將毛給去掉了。
這得要有技術的,不然那毛燒起來,全都沾在肉上,那都沒辦法吃了。
先要吃了這雞,等明天才能再到島裡找羽鱗豹了。
畢竟這天已經黑了。
趁著黑趕路可不行。
按天行者的說法,那羽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