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樹威看得那個痛快啊,平常朱清可沒少給他臉色瞧,結果到這位玄幫主跟前,那是威風全失啊。
“跟您提個事,”三瓶酒下肚,朱清才壯著膽子說,“我老家那裡有個侄女,打三歲開始就一直瘋瘋顛顛的,說是撞客,也請了些高人過去,可半點用都沒有……”
“拿著。”玄飛在懷裡取出一道破障符,一道清魂咒扔過去,“貼在你侄女身上,十天半個月的就好。”
朱清大喜道:“謝謝玄幫主,謝謝謝謝。”
他那侄女這病都有七八年了,要是能冶好的話,他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地法獸、水法獸和雲法獸一個抱著兩個俄國妞,開心得嘴都一直是咧開的。
這三個傢伙可是好久沒吃到肉了。
李謙還矜持一些,只抱了一個。
小白和大白挨著凌一寧坐,兩個大兔子說:“那些人身上可真臭啊,是什麼味道呀。”
雖說俄國妞抹了香水,可對於她倆來說,那是直接能繞過那種人工合成的味道聞到那些俄國妞真正的體味的。
“都是體臭,那些人打一生下來就很少洗澡,所以有這種臭味。”基爺特別喜歡跟這倆兔子說話。
“啊,那不是髒死了,她們又不是雪兔王,身上能不沾灰塵。”大白驚道。
“那些猴子是很髒。”凌一寧也抿嘴一笑,順著基爺的話說。
她不笑還好,一笑這整間屋子裡的不論男女都怔住了。
那都是被她那獨特的豔色所驚住的。
玄飛自然是看得習慣了,可也忍不住摟住她,在她那粉白的臉蛋上親了下。
朱清不會以為這是玄飛從哪裡帶過來的小姐,他腦子沒那樣蠢。
“來,喝酒。”朱清正喊著,突然門開啟了。
原來是異事件調查科的蘇鎮山,他也來到這裡解悶,一聽玄飛在這裡,忙上來拜山頭。
“你師父七星道人在我那裡還好,”聽蘇鎮山問起七星,玄飛就說,“他也沒某些人那樣不識趣,前幾天下來的時候,還殺了幾個把我那裡當成是免費酒店的掌門門主。”
殺人輕描淡寫的,這兩位哈爾濱警界裡了不得的人物,也只得當聽不到,蘇鎮山還要陪笑,朱清看在眼裡,也沒說什麼,他也不敢樂啊。
等在喝了不到半小時,門又開了,玄飛正想發火,就看到凌寒站在門口,他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老凌,你不在山裡什麼時候跑下來了?”玄飛看清是他後,問了句,把酒一扔。
凌寒接住後就說:“把事情交給正叔了,我這裡出了些事。”
他指著自己的兩眉中間,那應該長著佛眼的地方消失了。
“怎麼弄的?”玄飛一愕。
就看凌寒的眼睛一閉一睜,眼睛裡閃著駭人的金光,那些俄國妹子也沒見過金眼的傢伙啊,金髮的倒是見過。
起初以為是戴染色鏡片了,可只要有心人一看就能看清,哪裡有什麼染色鏡片,就算是鏡片,能有這樣犀利得能讓人看一眼就心寒的眼神嗎?
“不是那佛眼消失後,你這兩隻眼睛都成了佛眼了嗎?”玄飛一驚道。
“開始我以為是錯覺,後來一用,就發現不是了,”凌寒喝了口酒說,“我現在一對佛眼,可能只是開始……”
“什麼意思?”玄飛不解道。
“按《阿難百識經》時說的,等第三隻佛眼開的時候,就是肉身成佛的時候了,”說著凌寒大笑起來,“沒想到修暗佛的人少說也有一二十人,總算有人能夠成佛了。”
這話聽得周樹威、蘇鎮山和朱清面面相覷。
成佛?這事聽起來真像是一件離他們生活很遠的事啊。
就算是蘇鎮山,他連三魂強者的邊都沒摸到,更不用說成佛了。
“開第三隻佛眼之前要進大圓滿境界,之後才有機會開啟第三隻佛眼,看來你之前的那隻佛眼,不單是佛眼,而且是顆佛種,”基爺緩慢的說,“在你的心中種下了佛根,所以才會開了第一隻佛眼後,還能開第二隻,你成佛只是時間問題。”
凌寒壓抑著內心的興奮跑到這裡來跟玄飛說開了第二隻佛眼的事,就是想要讓玄飛也高興高興,他也知道這極有可能是佛根深種,只等開花結果了。
“我還差一些時間才能修成第四魄,還需要一些機緣……”
玄飛擺弄著桌上的酒杯說,“**成佛也是很難得的事了。”
凌寒打量了那些俄國妞一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