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能逃離死亡棟力,我活一天都會來阻礙你的。”說完扛起陳軒豐的屍體大步朝門外走去。看著張笛消失的背影,祁雲飛的眼神終於慢慢變得憂鬱:張笛…………
血濺柱拼出真元兇淚沾衣道破假皮囊(
就在祁雲飛分心期間,兩個人影迅速地躥入大廳,在對決光芒的掩護下迅速地把餘傳波拖了出去。“醒醒,餘傳波!!”餘傳波被一陣劇烈的搖晃弄醒,他強忍著胸口的疼痛抬起頭來一看,迷濛的視線裡赫然是高逸鵬和林浩關切的眼神。“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餘傳波吃了一驚:“來殺我的麼?來維護你們的血之禁忌的麼?”高逸鵬嚴肅地道:“你別傻了,我們是和你一夥的。”“一夥的?”餘傳波想起張真宏的慘死和林盈盈面前的兩次對決,他覺得有點好笑,但是胸口的痛讓他笑不出聲音:“我若跟你們是一夥的,我下輩子就沒有做人的福分了。”高逸鵬含淚道:“你以為我和林浩這麼多年來忍辱負重為的是什麼?你以為我眼睜睜地看著張真宏慘死為的又是什麼?你以為我們忍受著你們的誤會和白眼又是為了什麼?你是我親手招進站務組,也是我一手拉上來的人,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看不出我高逸鵬從始至終都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嗎?!”
餘傳波心一動,想起當初棟力創站艱難,幾近夭折,是高逸鵬四處奔走籌集資金宣傳棟力,把一個穆鐵柱般的壯漢硬是累成躺在醫院打了一個星期的點滴;想起當初自己報名參加站務組成員,校方幹部以自己沒有學生會背景為由拒收,又是高逸鵬衝那個人破口大罵:“是你當站長還是我當站長?!這是學生的棟力,不是學生會的棟力!!”;想起初進站務組,自己和張真宏一幫人年少氣盛,到處耍威風,惹來抗議彈劾一片,把個高逸鵬急得象哄小孩一樣在內部版跪地哭求“各位大爺,少到處走走吧,當饒我一命好嗎”。往事如風,餘傳波也不禁心下悽然,聲音也低了很多:“那……那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了這個!”在旁邊一言不發的林浩突然從身後捧出一樣東西,那樣東西猛然發出強烈之極的光亮,照得餘傳波睜不開眼來,依稀中覺得似乎是把戴著刀鞘形狀古怪的長劍。餘傳波眯著眼剛問了一句:“這是什麼?”林浩已經正色道:“餘傳波請接劍。”餘傳波大吃一驚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都瘋了!”“我們沒瘋!”高逸鵬沉聲道:“你想必透過這麼多天的探索,也知道了我們和羊的關係,也知道了三年前我們和祁雲飛之間的慘戰。”餘傳波不由自主地點點頭,林浩神情雖然嚴肅,眼裡卻不禁掉下淚來:“本來有決定勝算的我們,卻被祁雲飛以卑鄙的方法擊破。他避開最為強大的羊,專攻我們這些比較弱的兄弟。就在祁雲飛偷襲我的時候,羊再不忍心眼見兄弟死去,於是作出了他這輩子最愚蠢的決定。他……他居然撲過我這邊來,代我接了祁雲飛的一擊……”高逸鵬接道:“羊最終傷重而死,然而沒有消滅這個大魔頭畢竟是他最大的遺憾。為了匡扶正義,為了不再有世人遭難,羊以犧牲自己六世輪迴為人的代價指天發誓,六年後轉世融合於輪迴的靈媒介質身上,繼續這未完的除魔大業!”餘傳波駭然道:“轉世融合於輪迴的靈媒介質身上,難道你是說那個人……”高逸鵬和林浩異口同聲道:“這世的靈媒介質——就是你!請你接劍!”
“等一下,你們一定是瘋了。”清醒過來的餘傳波脫口而出就是這句話。林浩強行把劍塞到他的手裡:“這把乃貞女門的寶物——噬血龍劍,是中古魔法協會專門為破吸血鬼而製成的。劍遇主人而發光,你不是羊的轉世的話這把劍根本不會心甘情願地聽你驅使。”高逸鵬道:“小子,你以為你為什麼能夠那麼輕鬆地破了羊的結界進入羊的城堡?如果不是城堡認出你是主人,你早就被守護的鬼們撕裂了。你不相信的話,拔出劍來試試!”餘傳波賭氣道:“拔就拔,如果拔不出就麻煩你們不要瘋瘋癲癲地纏我了。”話未說完,劍已“噌”的一聲出鞘,劍上刻著的古怪文字灼灼發光。餘傳波嚇得魂不附體,趕緊又插了回去:“我……我還沒用力……”高逸鵬怒目道:“你不要再逃避了!你不是一直希望為張真宏報仇嗎?你不是一直都想親手解決兇手嗎?現在給你這個機會了,你卻退退縮縮,你不是我所認識的餘傳波!”林浩道:“你有了這把劍,就可以跟羊成功合體,到時跟祁雲飛正面對決將不會是夢想。”
血濺柱拼出真元兇淚沾衣道破假皮囊(
為張真宏復仇?餘傳波呆呆地看這那把劍,門口卻傳來細碎的輕輕的腳步聲。“祁雲飛?!”高逸鵬和林浩同時吃了一驚,雙雙擋在了餘傳波的身前。祁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