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吃了兩個生的,你也要吃兩個生的。”
凌蓮和伊雪在一旁看著,別人捂住嘴憋著笑,她們可不怕,“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容景點點頭,“你說得也對,那我就也吃兩個吧!你一個人,的確是生不出來,需要我配合。”
雲淺月臉騰地一下子漲紅。容公子,這麼多人看著呢!你能再臉皮厚一些嗎?
容景看著雲淺月的臉不用抹胭脂,便豔若桃花。他微微痴了一下,重新拿過容鈴煙手裡的托盤塞進雲淺月手裡,“你餵我。”
雲淺月恨恨地一下夾了兩個往容景嘴裡塞。
容景看了一眼,笑得溫柔地道:“原來第一胎還是個雙胞胎。”
雲淺月手一抖,容景含住了兩個小包子。似乎一點兒也不覺得有生味,優雅地在她面前吃了下去。
雲淺月臉燙得如火燒,將托盤還給容鈴煙,聲音似乎從牙縫裡擠出,“我要吃飯!再不拿來能吃的飯,今夜你就……”
“擺膳。”容景笑著截住雲淺月後半句話。
容鈴煙連忙應聲,對外面吩咐了一句,立即有人端著膳食魚貫而入。
容景盯著雲淺月看,大紅的鳳冠霞帔,她被洗乾淨清水芙蓉的臉上如今染了一層濃濃的雲霞,煞是明麗,滿室的鮮紅,也抵不過她臉上的顏色。他眸光有片刻迷離。見她杏眸圓瞪,他伸手拉著她起身,向桌前走去。
桌上兩杯酒。
聞到酒香,雲淺月就知道是胭脂醉。
容景拿了一杯酒給她,另一杯酒自己握在手裡,對她溫柔含笑,她剛剛羞得滿臉紅,如今豁出去了,跟這個人在一起,她臉皮怎麼可能不厚?兩人的手臂相纏,換了酒杯,一杯滿滿的交杯酒下肚。
十全婆婆立即歡喜地奉送了一大堆百年好合、舉案齊眉的好話。
外面的女眷們齊齊道著恭喜,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沒有一人臉上不敢不露出喜色。
不多時,桌子上擺好了滿滿一桌宴席。
雲淺月雖然餓極,但是這麼多雙眼睛下,也要矜持地吃。
容景笑看了她一眼,對容鈴煙擺擺手。容鈴煙對屋內外眾人擺擺手,眾人連忙退了下去。不多時,一眾人在容鈴煙的帶領下出了紫竹院。
這是這麼多年來,這些人第一次進入紫竹院,第一次進入容景的房間。
眾人離開,凌蓮和伊雪也跟著退了下去。
雲淺月吃了個半飽,想起前面的賓客,對容景道:“你不需要去前面露一下臉,招呼賓客嗎?”
“不需要!我陪著你。”容景搖頭。
雲淺月勾了勾嘴角,不再說話。
酒足飯飽,雲淺月放下筷子,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想著今日後,她就真是容景的妻子了,這種感覺和以往她住在這裡的時候絕對不一樣。今日之前,她在這裡只是借住,今日之後,她就是這裡的女主人了。
容景看著雲淺月,陽光照進房中,打在她的身上,有一種嫻靜的美,大紅嫁衣未換,朱釵雲鬢高聳,肌膚如雪,美得炫目,他忍不住伸手,指尖滑過她的肌膚,細膩而溫柔。
“天色還早呢!”雲淺月僅僅被他兩根手指便撩撥得心動,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輕聲道:“哪裡能看到你給天下鋪的錦紅?”
容景收回手,溫柔的聲音似乎凝了一瞬,“玉龍山。”
雲淺月想著玉龍山之巔山高萬丈,的確可以看到。但是要去玉龍山嗎?她看著容景。
容景起身站起來,拉上她的手,“走!”
雲淺月被他拉起來,輕聲問,“去玉龍山?”
容景點頭,“嗯!”
“你若不想去,我們不去了。”雲淺月停住腳步。
容景輕笑,溫聲道:“正是今日才要去。玉龍山不但住著夜氏的人,也住著慕容氏的人。更何況我辛苦將天下鋪了錦紅迎娶你,怎麼可能不讓你看到?”
雲淺月也的確想看看將天下鋪滿了紅綢錦色到底什麼樣,也就不再猶豫。
二人出了房門,容景環抱住雲淺月,足尖輕點,如一縷清風,出了紫竹院。
凌蓮和伊雪本來守在門外,見容景和雲淺月竟然出了房門,愣了一下,便見二人轉眼就沒了身影,互相對看一眼,想著大婚之日不再洞房裡面待著反而跑出去的,也就景世子和她家的小姐了。
榮王府前院,依然熱熱鬧鬧,滿堂歡慶。
雲淺月在容景懷裡向下看了一眼,榮王府的景色一閃而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