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齒!
“另外,我還買了一些瓜果蔬菜和皮毛,因為要坐飛機,只帶了一小部份東西回來,其它的物品都裝了車,過幾天就能到。”
說到這兒時,許麗娟特意頓了頓,拽著杜夢琪的胳膊,走到自己放在牆壁旁的那幾個大箱子旁,隨手拿了兩個放在箱子上面的口罩,給了杜夢琪一個:自己則戴上了另外一個。
“媽,這幾張皮毛還沒有經過鞣製,味道有些重。”
杜夢琪挑了挑眉,難得地被許麗娟的舉動挑起了一絲好奇心。
這……是虎皮?!
杜夢琪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愣愣地接過許麗娟遞來的皮毛一角,倒退了幾步,讓整張皮毛徹底被攤開。
“天……”杜夢琪低呼一聲,滿臉的驚訝和詫異。
倒回去幾十年,有哪個大家族的庫房裡沒有堆一大堆皮毛?!即使因為後面諸多原因,這些皮毛大多不存於世,但,如杜家這樣的大家族依然存有幾件珍稀皮毛。比如說,虎皮、狼皮、豹皮。
和這張難開來足有四米長的虎皮相比,杜家那張被特意“供”起來,讓人每見一次就不由得被皮毛上面流露出來的獨屬於山林之王的威勢給震懾住,長達兩米的虎皮立刻就落了下乘!
“這是東北虎皮?給我瞅瞅!”不知何時站在門口,已經偷聽了許久的許安康再也忍不住地竄了進來,滿臉驚喜和沉醉地拽著虎皮的一角就“嘖嘖”地讚歎起來,根本就沒有將滿屋子的皮毛腥臭味當回事,只恨不能立刻就將這張虎皮拎回去仔細收藏起來!
“瞧,這毛色多正……這顆虎頭真大……這四肢多有力……”
許麗娟嘴角抽搐了下,這還是她生平頭一次見到這樣失態的許安康。
因為許安康霸佔了最佳欣賞位置,並且隱隱有將這張虎皮從自己手裡奪走的趨勢,故,回過神來的杜夢琪立刻狠狠地剜了許安康一眼,喝斥道:“老許,這是小娟送給我的,你讓開!”
“好……好……好……”許安康下意識地應承著,不過,身子卻沒有移動分毫,目光炯炯地凝視著虎皮,雙手更是恣意地輕撫虎皮,在心裡幻想著這隻老虎活著的時候有多麼地威風……
見狀,杜夢琪毫不猶豫地將虎皮捲起來,趁許安康注意力全部在虎皮上,對外界沒有多大防備的時候,輕巧地一個手拐,就將許安康給撞到了一邊,然後趁機將整張虎皮收妥。
“夫人……”許安康猶如被搶了肉骨頭的狗狗般,可憐兮兮地望著杜夢琪,“再給我瞅瞅唄?”
“不!”杜夢琪拒絕得乾脆利落,“這是小娟送我的。”
臥槽……他竟然將許麗娟給忘了?!
嗷……他在許麗娟心裡奠定的至高無上的模樣,他披了那麼多年的馬甲,就這樣……就這樣沒有了?!
許安康心裡暗暗叫苦,恨不能時光倒流,那麼,無論許麗娟拿出多麼讓人震驚的皮毛,他都不會做出那樣失態的舉動!
有句老話說得好——薑還是老的辣,別瞧許安康心裡的悲傷已經逆流成了一條河,可臉上的情緒沒有絲毫的變化。
“小娟,沒有我的禮物嗎?”
這……真是許安康?那個整日笑臉迎人,被眾人私下裡稱之為狐狸的許安康?!
許麗娟忍了又忍,才壓下想要揉按自己眼睛的念頭。
“爸,少了誰,也不能少了你的禮物哪!”帶著一絲炫耀和自得,許麗娟開啟了另外一隻箱子。
那是……另外一張虎皮?!
一直留意著許麗娟舉動的許安康眼前一亮,動作矯健地撲向了箱子,小心翼翼地摩挲著,那不輸杜夢琪手裡皮毛的觸感,讓再一次掉了馬甲的他忍不住咧開了嘴。
不過,很快,許安康就欲哭無淚了。
“小娟,這張虎皮怎麼這麼小?”其實,嚴格說來,許安康手裡這張虎皮已經不小了。但,見過了杜夢琪手裡那張巨大的虎皮,再見到這張只有正常的兩米長度的虎皮,就讓許安康立刻不平衡了。
杜夢琪灑笑一聲:“老許,沒見識就不要亂瞎嚷嚷!”
“……”我怎麼就沒見識了?!許安康嘴唇動了動,看了看滿臉得意的杜夢琪,再看了看歉意地望著自己的許麗娟,只覺得心裡一排羊駝奔過。
“爸,我還得了幾張其它的皮毛。”許麗娟心裡悶笑,她能說,她早就料到這一點了嗎?!事實上,就算她將那張大的虎皮送給許安康,可,第二天也能在杜夢琪那兒看見。甚至,若她所料不錯,回房後許安康就會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