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歷史又要重演?”
李承乾突然怒氣勃發,一腳踢在門上。
無辜可憐的屋門讓他踹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牆壁上,四分五裂。
“絕不,絕不,絕不……”
他吶喊著,鐵青著臉,找杜荷麻煩去了。
李承乾還不是愚笨至極,或者說是吃一塹,長一智。
他知道事情是辯機有錯在先,直接上門興師問罪,只會如如以往一樣自取其辱。太子爺的身份在他人面前或許有點威懾力,然而多次事實證明,杜荷根本就沒有將他這個太子放在心上,不會給他任何的臉面。
這一次他學乖了,出宮之後,並沒有直接找上杜荷,而是先找到了那些讓杜荷制服的護衛,詳細的詢問緣由。
那些護衛都受到了不小的創傷,但嘴巴還在,將前因後果細細表明。
李承乾低頭沉思片刻,一縷奸詐的笑容,浮現在臉上,問道:“你們沒有傷到杜荷分毫?辯機也沒有碰過那女人?”
護衛相繼搖頭,其中一人道:“杜荷比泥鰍還滑,我們挨都沒有挨他一下……至於辯機大人,確實沒有碰過那女人,只是調戲了幾句,想動手的時候,就讓杜荷給一腳踢飛。”
李承乾低笑道:“這麼說來是杜荷胡亂開了殺戒?豈有此理……”他勃然大怒:“即便辯機有錯,也不過是口中花花,開個玩笑。那女子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害,他杜荷又不是府衙捕快,憑什麼拿人,憑什麼打人?更可恨的是,他們竟然對你們痛下殺手,當眾行兇,無法無天了不成……”他雙手扶著被打傷的護衛,嚴肅的道:“放心,我李承乾一定會為你們和那些死去的弟兄討回公道了。”
他一揮手,高聲道:“走,我們去杜府,興師問罪……”領著十多名東宮護衛,趾高氣昂的直殺杜府而去。
李承乾總結了經驗,以往他吃虧,實因是他有錯在先,有把柄落在杜荷手上,這才讓杜荷屢屢得逞。如今反客為主,現在是杜荷的把柄落在他手上,正是吐氣揚眉,一雪前恥的大好時機。
若杜荷識趣,叫出辯機便罷,若不知趣……哼哼,看孤王如何治他的罪……
來到杜府門外,連環三腳,直接踹起了大門。
一副太子有理,天王老子誰怕誰的架勢。
府門大開,李承乾闖門而入,左搖右擺,走的那一個叫霸氣,叫威風。
辯機,孤王來了……RO!~!
..
第三十八章只有一條路可走
隨著少女看似優雅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蕭炎聳了聳肩,身體微扭,猶如一條泥鰍一般,不著痕跡的擠開周圍的人群,迅速的對著公會之內竄去。
出了旅館。蕭炎站在街道上四顧望了望。然後便是舉步對著那幢即使是隔得老遠都能看見高聳一角地煉藥師公會行去。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間裝飾頗為古典的寬敞內廳,此時的內廳中,正三三兩兩的站著一些人,蕭炎目光掃過這些人,有些愕然的發現,這些看上去頗為年輕的人,居然很多都是三品煉藥師的級別,而那先前在大門處所見的帝國小公主,也正在其中,目光再轉,最後眉尖輕挑的停頓在那正與幾名三品煉藥師笑談一名面容英俊的青年身上。
“這小公主,應該便是皇室的那位吧?”蕭炎指著那排名第五的小公主,道。
“對了,這裡有一份名單,你看看吧,這些都是此次大會的一些很有實力的選手。”奧托從桌子上取過一張紙卷,將之遞給蕭炎,旋即補充道:“這是內部檔案,按照規矩可是不能外洩的。”
瞧得守衛不阻攔,蕭炎也樂得省去一些麻煩,行進走廊,然後緩緩的對著樓上行去,最後停留在上次奧托所在的那處房間之外,輕敲了敲房門,待得裡面傳出奧托的聲音後,方才推門而入。
一名黑袍人舉步上前,恭敬的掀起車簾,在黑袍人掀起車簾之時,蕭炎清楚的感應到,周圍的其他黑袍人,在細微的移動中,已經快速的隱隱結成小圈,將馬車護在中間,同時一道道猶如鷹般銳利的目光,從黑袍中射出,然後來回掃視著周圍擁擠的人群。
吐出濁氣之後,蕭炎眼中那凌厲的精芒也是悄然褪去,僵硬的衣袍,再度柔軟的貼在了面板之上,縈繞在房間之中的那股氣勢,也是被收回體內。
騷動地源頭是一輛極具貴族氣息地馬車。在馬車之前。兩匹渾身發毛雪白得沒有絲毫雜質地駿馬安靜地矗立著。馬車周圍地金黃色錦簾之上。繪製著一頭渾身升騰著藍色火焰地異獸。異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