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在她昏迷當時就將她弄到自己的房間,現在還會有這麼麻煩的事嗎?
他到底是想做什麼?
半天終於聽不到說話聲,赫連焰覺得耳邊清靜了一點。
就與他往日的一樣,他所習慣的靜,不許任何人打擾。
可是現在,卻偏偏能聽到她的呼吸,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下意識的,他就抬眼向她看去。
程音音沒有動作,苦巴巴的用右手撐著自己的身邊。
見他終於看了過來,扁了扁嘴,說道:“把我扔下去吧,但是記得要輕點,我是病人。”
她很認真的對他叮囑著。
【夜之音】你必須把我扔下去
程音音沒有動作,苦巴巴的用右手撐著自己的身邊。
見他終於看了過來,扁了扁嘴,說道:“把我扔下去吧,但是記得要輕點,我是病人。”
她很認真的對他叮囑著。
還頗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真的是,好倒黴,受傷了也不能安寧點。
赫連焰就這樣盯著,眼裡明滅不定的閃爍著。
程音音的體力終究是不支的,他半天不吭聲,她一個沒忍住,重重的跌了回去。
疼得她呲牙咧嘴的低叫了一聲。
抬眼向他瞪去,他正伸著右臂,那樣子,好像是要扶她一把。
程音音微微愣了一下,就見他的眼神已經轉冷。
收回手臂,坐了起來,冷冷的哼一聲,“小盈子,不要一直考驗本太子的耐性。”
“我發誓,我真的沒考驗,我是真的,你必須把我扔下去。”
程音音卻半舉起了手作發誓狀,很認真的對他說。
她做內線,可沒要做到那個那個什麼步驟的。
說實話,她不是那麼敬業的人,為了所謂的情報可以什麼都不顧。
事實上,她才不會讓這隻太子,佔她任何的便宜!
赫連焰轉頭,又看了她一眼。
突然不發一語的起身,連外袍也不披的轉向走掉了。
程音音微微的愣了愣,舉起的手便揮了揮,輕聲道:“拜拜啊!”
可是,自己再躺好時,都有些不明白。
這個看似冷酷,實際上也很冷酷的太子,他究竟在想什麼?
亦或者說,他的每一個舉動,都讓她捉磨不透。
想不通便也不再多想。
與己無關的事,程音音很少能放在心上。
但是睡在這裡,卻再也不敢大喇喇的睡踏實了。
她只祈禱著明天,能不能商量下,給她換個房間?
赫連焰帶些怒氣的來到了書房,看著一室的冷凝,聽著周圍的無比寂靜。
突然間,就覺得那麼的心煩意亂。
【夜之音】我沒妄想,真的
赫連焰帶些怒氣的來到了書房,看著一室的冷凝,聽著周圍的無比寂靜。
突然間,就覺得那麼的心煩意亂。
他向來喜靜,夜晚的時候,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他。
可是現在,緊狠狠的皺緊了眉頭,這種靜,已經超出了所能承受的範圍。
突然的,就有種崩潰的錯覺。
腦海中所閃現的,便是程音音嘰嘰喳喳的話語。
似要將他從這一片寂靜中拉出去一樣。
頓了一秒,他轉身,大踏步的又出了書房,向著自己的寢殿走去。
他是太子,堂堂的太子,憑什麼要為一個女人而讓出自己的宮殿。
而且,是一個自己要利用的女人!
更何況,他是不會讓任何人來影響自己的心境。
母妃從來就告訴他,對任何人都要狠,甚至對自己,想要得到的,就要不顧一切手段的得來。
否則,就只有望而嘆步。
感慨著,自己看上的東西,卻已經屬於了別人!
程音音感覺自己才閉上了雙眼,那陣腳步聲便又響了起來。
像噩夢一般的,將她驚醒,而且,似乎更加匆忙、沉重!
她抬眼向外殿看去。
赫連焰身著著白色的中衣,氣勢洶洶一般的又走了過來,臉色有些黑沉,似乎還布著一些殺氣,沉重的讓人覺得可怕。
程音音愣愣的看他,驚聲失問:“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程音音,你應該沒搞錯,這是本太子的寢殿。”
“我知道呀,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