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巽一驚,連忙跪倒在地:“屬下明白了,屬下絕不辜負先生!”
“起來起來,咱們兄弟之間,不要動不動就跪來跪去的,生分!”蘇任將阿巽拉起來:“坐下,咱們說正事,家裡被圍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阿巽點點頭:“第一天我就派人盯著,見那些兵卒還算規矩,便沒有如何。”
“明天他們或許就不規矩了!”蘇任一笑:“你明天找人將東新街所有的出口全都圍住,任何人不得出入,能做的到嗎?”
阿巽一愣:“先生是想?”
“別管我想什麼!能做的到嗎?”
阿巽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點頭:“能!只要不是軍兵前來,保證誰也別想進去。”
“不但不能進去,也不能出來!”
蘇任鷹一樣的眼睛盯著阿巽,阿巽嚥了口唾沫:“先生,那可是一百多禁軍,他們消失了,您恐怕不好交代!”
“此事不用你操心,只需要兩個時辰就好,不得有任何差池,耽誤了我的事情,你可以試試後果!”說罷,蘇任起身就往外走,黃十三跟在身後。阿巽連忙起身相送,一直送到大門口,望著兩個黑影消失在夜色中,這才關了門回來。
小童出現在阿巽身後:“老大,這人是誰呀?竟然敢命令您,咱憑什麼聽他的?”
阿巽一笑:“你說呢?給老子聽好,立刻召集人來這裡開會,明天有大事!”
回來的路上,黃十三依然打頭陣。躲過巡城的兵卒,專門挑小巷子走,倒也沒有碰見什麼危險。黃十三一邊走,不時的回頭看向蘇任。好幾次都要張嘴說話,可已經進了客棧的後門,還是沒有想好該說什麼。
蘇任拍拍黃十三的肩膀,微微一笑:“放心,我知道!”
第二天,霍金起的很早很早。一起床就在院子裡大喊大叫,不但喊醒了自己人,連住店的鄰居也一併喊起來撒尿。蘇任回來的晚,又做了一些佈置,等他躺下的時候,天都快亮了。迷迷糊糊剛睡著,便被霍金的起床號弄醒了。知道自己別想睡了,乾脆起床。
霍金全身武裝,除了沒穿鎧甲,剩下的一切都和戰時沒有分別。第一句話便問蘇任:“大哥,有什麼任務,我保證完成!”
蘇任打了個哈欠:“好!那就去睡覺!不想睡覺,就去吃飯,吃完飯再睡!”
“啊!還睡?”
“不是說保證完成嗎?怎麼現在又不行了?”
見眾人都沒動,蘇任大吼一聲:“還不給我滾蛋!”嚇的那些護衛,連忙轉身鑽進自己的屋子,再也不敢露頭。
黃十三端來洗臉水,蘇任開始洗臉。黃十三又弄來早飯,昨天一天都沒怎麼吃飯,今天這頓必不能少,喝了兩碗稀飯,吃了兩個麵餅,蘇任長處一口氣,總算解決了自己的飢餓。對黃十三道:“去把二弟找來,然後你就去休息吧,你也一天沒睡了。”
黃十三點點頭,出門去了。蘇任自己收拾了碗筷,給自己倒了杯水,冷峻便進來了。蘇任笑了笑:“小金子又幹啥呢?”
“砍樹!院子裡那顆樹保不住了!”
蘇任搖搖頭:“去辦件事吧!趁著天還沒亮,看看能不能溜進家裡去,讓大家準備著,只要聽見外面有動靜,立刻動手,決不能放走一個人!”
冷峻眼睛一亮:“真打算動手?那些可是禁軍,一百多人失蹤不是件小事!朝廷肯定追查,就憑咱們可應付不來!”
“怕了?這可都是劉家的爪牙,你這項家子孫就不想替項家報仇?”
“少拿這說事,你只要想好了,咱就幹!”
蘇任點點頭,冷峻起身就往外走。蘇任連忙在後面喊:“讓小金子別砍了,店掌櫃已經夠害怕了,把人家樹砍了算什麼事?”
正是下午時分,本是東新街各家商賈出貨的時間,但是這幾天顯的冷清。空蕩蕩的街道上,只有三五個兵卒湊在一堆說話。在長安,御林軍乃是皇帝親衛,家裡沒有實力根本就進不去。這些平時的紈絝,最喜歡乾的就是出來溜達溜達,一則可以顯示自己的身份,二來說不定還有好處可拿。
其中一個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金燦燦的玩意,其實就是一塊金子,獻寶般的在眾人面前展示一番:“小爺我看上的可不是這金子,而是這造型,你們瞧瞧,一看就知道是前朝的東西,弄不好還是從秦皇宮弄出來的,這些商賈真他孃的膽大,這種東西都敢放家裡。”
另一個冷笑一聲:“那算什麼,看我這個!”他的手裡是一個圓形透明五彩石:“看清楚了吧?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