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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對那所謂“長生不老藥”已經不奢望什麼,但無論如何也得讓這位徐大人再去走一趟,一是這會兒烏楊麗娜還在海邊眼巴巴地冒充望夫石,二是這隨隨便便改變歷史走向的事兒實在不好玩。

也許是年齡的原因,也許是經歷了白堊紀的磨難後對人情世故看得有點淡了,對這種往常一聽後脖頸子上的鬃毛都會豎起來的超級八卦呂決今天聽了竟然無動於衷。他“滋”了一口綠幽幽的楊林肥酒,又往嘴裡拈了幾顆花生米說道,“他們倆人都是獨居多年。雖然蔡大姐有兒有女,但也都長大成*人了。如果他倆真的郎有情妾有意,你不妨幫忙撮合撮合,也算是成就花冢鎮一段佳話。”

雖然酒量不錯,但一喝就臉紅脖子粗的刁文亮此時就像一隻好鬥的公雞,他把腳上的棉拖鞋一踹,往座椅上一蹲說道:“嘿,你還別就不信了!就憑刁哥我這三寸不爛舌金裝琉璃嘴,”“我說刁哥。”坐在旁邊一直沒出聲的田莉此時突然打斷刁文亮的胡侃。就聽她幽幽地說道:“你比我大十多歲,所以我喊你一聲導哥;幾個月前我們家昌決也才二十四五,喊你刁哥也是應該。可現在我家呂決怎麼地也六十多歲人了,你還這麼刁哥刁哥的,是不是不太妥當啊!都不說讓你喊他呂叔了,一聲呂哥不為

呂決的眉眼一陣亂晃。憋了半天沒憋住,嘴巴里發冉一陣惡狗吃食般的笑聲。

“呂叔就免了,呂哥就可以。”呂決邊笑邊說道。

“我叫他呂哥?還”還呂一叔?。刁文亮呲著滿口牙,跟關老頭身後那條老狗見了生人時一個表情,“雖然刁哥我至今還是個未婚青年,但怎麼地也是四十出頭的人了。竟然叫他呂哥?”說完這話他扭著軸承沒打油一樣的硬脖頸子又對呂決說道:“你也不怕折壽啊”。

田莉強忍著笑,滿臉都是本應如此的表情:“那讓一個六十五歲的老人喊你刁哥你就不怕折壽嗎?”

“仙六十五歲?二十五歲還不到好不好!”刁文亮也知道這個說法有點欠缺,但還是死咬著不放。

“二十五歲?還什麼不到?”田莉有點生氣了,她拉開跟牛求年算工資的架勢,一筆筆跟刁文亮算了起來:“我家呂決第一次穿越時是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號,那天他差四個月零三天滿二十五歲。”

“當時他是去一九七四年的成都幫你解決一張房契的問題,順帶調查你們家地下室為什麼鬧鬼。不過連來帶去總共用了不到一個星期,咱們可以忽略不計因為有白堊紀那近四十年墊底,田莉表現得很大度,一個人一生中的一個。星期就這麼讓她一句話抹掉。

刁文亮點點頭。雖然喝了酒的腦袋有點暈,但對於刁文亮來說這是他自己的事,所以他記得很清楚。不過讓他點頭的不是這件本來就有的事情,二是田莉說的那句“忽略不計”的話。

“第二次時間就長了,完全沒法忽略,甚至連打折都沒法打折,”

呂決一口酒差點嗆著,心說這又不是商業街買衣服,竟然打折的話都出來了!田莉繼續算賬:這次是去調委研究所前所長周以康教授的身世問題,用了兩年另加一個月的時間。結果好好一箇中國人周以康硬是給人家折騰成日本北海道的田中義男。”

呂決一直對周以康教授尊重有加,聽田莉用了“折騰”一詞,很是不滿地白了田莉一眼。

田莉很直接地問刁文亮道:“這兩年多時間你總該給呂決加上去吧?”

刁文亮網要出口反駁,田莉突然一拍額頭站起身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著呂決叫道:“咱們單是算上白堊紀這次你就將近六十五的人。可是前面還有好幾次穿越沒加呢!田中義男那次是兩年零一個月;去康熙三十五年騙人家皇太子真金白銀時用了一個月不到。加上去刁文亮家那幾天咱就算一個月得了;去救牛牛爸爸時是三個月;上回到秦始皇那兒運金子前前後後總共加起來有一年;最舟才是白堊紀這三十九年零十個月,”

田莉仰著個景頗族人特有的漂亮下巴,默默地計算了半天驚道:“我的天呢!老呂你不是二十五也不是六十五,算起來你已經六十八還多幾個月呢!”

呂決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桌對面的刁文亮卻一下子洩了氣。

呂決剛才六十五歲的時候田箱都不讓他再去玩穿越了,現在一下子又漲了三歲多,看來今天能說動田莉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其實進門刁文亮就看出來了,呂決對是不是繼續去穿越似乎無所謂。關鍵就在田莉這兒。什麼研究所欠他們工資四百七十多萬,什麼呂決一會兒六十五一會兒六十八,其實還不是因為大秦帝國那邊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