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久了,你地動作也太慢了吧,燼。”
“沒辦法,比想象中棘手的多。”
側眼望向走到自己身旁的少女,南無極把目光投向了她那頭陌生的銀色長髮。
“……我沒想到你和刑天一樣。也會有興趣染髮。”
燼撫了一下像隨時會融化一樣的銀髮,皺眉道:“不知道怎麼回事,解開神器封印後就成這樣子了。”
南無極取下了他左耳上的一個奇特的黑晶耳環,說道:“那我解開這個的話,也會像你那樣嗎?”
在南無極取下耳環地時候,燼腰間的白色長劍泛出一陣微弱的光芒,那是神器之間的共鳴現象——新雪是這樣告訴燼地。
“這麼說來,我要恭喜你獲得冠軍了。”
“……沒什麼好恭喜的。只是靠讓賽得來的冠軍而已。”
“怎麼回事?”
南無極用比平日更陰沉的語氣說道:“華家和我們進行交涉,如果我們肯在團體賽的八強賽給他們讓路的話,他們那位大少爺會放棄和我之間的決賽。”
“你同意了?不像你的風格啊。”
“爺爺的決定,他大概是覺得就算我們不讓步。在團體賽上大概也不能戰勝天隊吧……何況後面還有月武在。”
凝視著大螢幕中葉武的影像,燼地冷漠的臉容上出現了茫然的情緒。
“我聽爺爺說,你認識他。”
“……朋友。”
“和我們一樣的朋友?”
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把目光移向了螢幕另一邊,黑衣少年的影象。
“下面的比賽是他們兩隊的戰鬥嗎?”
“沒錯,大概可以算是決賽吧,剩下那兩隊實力差太遠了。”
沉默了一會兒,燼轉身走向了身後地平臺邊緣。
“不是要我帶你去找爺爺嗎?去哪裡?”
“去報仇。”
留下這句話,銀髮的少女從平臺邊緣跳了下去。
下一刻,黑色的龍影從比賽會場飛過。引起觀眾席的一陣騷動。
月武戰隊的休息室內,即將面臨重要決鬥地葉武正拿著他的“天痕”——在削蘋果。
月託著下巴,啃著葉武遞過來的蘋果,問道:“你好像一點都不緊張啊,這叫胸有成竹嗎?”
葉武一邊開始削第二個蘋果,一邊說道:“倒不是,那傢伙也不是普通角色。而且我要做得可不只是打敗他。”
“那你想幹什麼?”
“……秘密。”
漂亮地把蘋果皮削成一整條後,葉武把削好的蘋果放到茶几上,然後乾脆地躺倒在沙發上,向眾人說道:“我睡會兒,到時間就叫我吧。”
“幹嘛不下線回去睡?還有一個小時才開始啊。”
“不了。我家沒鬧鐘,我怕睡過頭。”平常的葉武靠自己的生理鍾就可以把睡眠時間地準確精度控制在分鐘以內,但現在有點緊張
心自己做不到這點,要是真的睡過頭可就麻煩了。
把葉武削的蘋果通通啃光後,月向房間中的眾人說道:“他這算是緊張嗎?”
青龍聳了聳肩,說道:“我也搞不懂這些武者。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沒什麼問題吧,畢竟阿武贏過那個華家大少一次。”
正當眾人為葉武的態度陷入一陣不安的氣氛時,另一處休息室中的華天憐也感到相似的不安感。
同樣是即將面臨決鬥的華天惜也採取了和葉武類似的舉動,他閉著眼睛靠在牆壁上,看上去像是閉目養神,又像是睡著了。在他身上感覺不到凶煞的殺氣,取而代之的是寧靜的肅然。
房間中只有姐弟兩人,華清雲等人都已經退避到房間外守候,而華道自昨天之後也沒有再來過這個世界。
“別擔心,姐姐,我沒事的。”
閉著眼睛的天惜就像是感受到天憐不安的目光一樣,突然開口說出這句安慰之言。
天憐沉吟一下,微笑著說道:“如果想睡的話,起碼應該到沙發上睡啊。”
這本是天憐隨口之言,但出乎她意料的,天惜竟然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沙發上躺了下來。
望著睡相一片平和的天惜,天憐突然感覺內心的不安突然化為莫名的安然。
內心有著疑惑,到底昨天那個男人和天惜說了什麼,讓天惜突然有著如此的轉變——或者說,是讓過去的天惜重新回來。
也許除了武藝外,那個葉武還擅長心理質詢嗎?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