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收斂了自己的氣息,變得平凡普通起來,然後將陳平意的紫闕靈劍很順手地收入自己的納戒之中,然後邁著虛浮的步伐,一步步艱難地走到那個拿著陳平意納戒的徒弟面前。
看起來弱得像個雞一樣。
但所有人心裡都明悟了。
安不浪在扮豬吃虎!!
這的確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
不過不是陳平意毫無懸念贏安不浪。
而是安不浪毫無懸念暴打陳平意!
陳平意的徒弟看著安不浪對他伸出的手掌,渾身瑟瑟發抖,很乖巧地將陳平意的納戒遞到安不浪的面前。
即使安不浪現在看起來很虛弱,他依舊不敢多說一句話。
戰敗身死者的遺產,自然是由勝利者繼承。
場上所有人,直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何安不浪會如此厲害。
就像一隻蝸牛,一腦袋撞死了一頭獅子。
他們知道蝸牛牛逼。
但卻不知道它為何那麼牛逼。
陽光灑落在少年的身上。
少年抬起頭,俊秀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笑意,笑容如清風柔和,白衣暈染淡淡的暖色,翩然出塵。
他彷彿念頭通達了一般,笑道:“呼……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