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父親也未想到後來的梁山之勢,那麼一定不會選擇在這裡。選在這裡,還有一條原因。以前國家不象現在,比較安定,這是相對而言的,普通的百姓生活仍然很苦,為了尋找出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梁山有湖澤山林之利,還有商業之利,東面由濟水直通大海,西邊有五丈河直抵京城,南邊由桓溝直達大運河,到達揚州江南。因此捕漁為生,或者經商為生的人很多。
經商賺錢快,可在大湖大河上跑,常有風浪之險。許仙父親查了查,正好梁山有一個姓許的商人,家中人丁單薄,後來大約出事,十來年未回去。便讓許仙母子冒充這個商人的遺孤,返回梁山。
有了一個合理的身份,再有梁山之亂,官府就不會盤查。
各人成長經歷不同,xìng格也不同,岳飛xìng格直爽,許仙xìng格卻是很小心,未敢說真話,將這個冒充的來歷說了一遍,後來發生的事也有的未說,比如那件來歷非凡的玉佩,比如蛟穴裡發生的一些事情。
“為什麼不逃走?”
“父親在的時候,還會經商謀生,父親不在,我與母親往哪兒逃?”
“梁山群賊可惡!”紅袍王貴說道。
“哪裡都一樣,”綠袍湯懷說道。
忽然伏在岳飛背上的劉如月道:“你們快點逃,梁山第一惡賊盧俊義追上來了。”
盧俊義非是梁山第一惡賊,但是戰鬥力最強的。
幾人扭頭看,對盧俊義的故事岳飛也聽說過,大名府離湯yīn能有多遠?而且剛才也看到盧俊義的勇猛,大喝一聲:“走!”
五人飛快而跑,只跑了一會兒,岳飛又說道:“停,停,不能跑,跑下去對我們不利!”
“三軍作戰,一鼓作聲,再而衰,三而竭,我們越逃跑,心中勇心越低落。”
“盧俊義雖然勇猛過人,但他打到現在,力氣已衰,我們以逸待勞,可逃下去,他的氣蘊遠比我們悠長,等他追到我們時,我們力氣枯竭了,那時再無一戰之力。”
“盧俊義號稱呼保義,名氣向來素佳,我們是小輩,他出手多少會顧忌。因此我們不能跑。”
王貴等人額首。
許仙心中忽信忽疑,不過盧俊義與梁山其他人不同,他多少有些孤立,雖附和投降朝廷,以前對自己也不是很惡,甚至還刻意在自己到來時,練武的動作慢下來,讓自己觀看。
至於自己吸收多少,他不管的,也不能管,那樣會做得太明顯,讓其他人不悅。
於是道:“我們去哪裡。”
指著一處樹林又道:“到那個樹林等他,我們人小,身體靈活,進了樹林對我們更有利。”
“好,”岳飛揹著劉如月來到樹林裡,將劉如月放下,站在樹林裡嚴陣以待,幾個少年眼中還放著興奮的光芒。
能與大名府呼保義一戰,能不期待麼?
……
岳飛所料頗錯,盧俊義不會因為他是長輩,而來留手。
這是陳希真造成的。
外面人認為陳希真最拿長的是槍術,有人稱他為槍法第一。但陳希真與梁山多次交手,梁山知道他的底細。陳希真最強的非是槍術與武藝,而是陣法與道法。
他同樣jīng通佈陣,陣法盧俊義不懂,不過聽公孫勝說過,若論對陣法理解與全面,陳希真不及公孫勝的徒弟許仙。這讓盧俊義感到嘆息,宋江能容天下人,為何與這個少年弄到今天這種局面。以前公孫勝對陣法不懂,但因為許仙的倒過來傳授,如今公孫勝陣法不亞於陳希真。這也是陳希真屢屢敗於梁山原因之一。
但理解、全面與運用是兩回事,因為能力問題,許仙能布的那些陣,根本就不能與陳希真相比。許仙在湖邊弄了那個迷陣,方圓僅幾十步,陳希真混出京城,布了一個超級迷陣,讓方圓二十里的範圍起了大霧。
當然,若是讓許仙成長起來,那一切就不大好說了。
陳希真還會五雷都籙**,其法略在公孫勝的五雷正法之上。同時他手中還有一件法器,白骨幡!
今天相遇,可能是魔門的人將他匆匆忙忙地請來,法器未帶,魔門的人又未說清楚,陳希真有些輕敵。因此兩船相靠後,盧俊義馬上挑戰他,將他困住,逼得他無法出手使出強大的五雷都籙**。
同時陳希真之女,戰鬥力同樣強悍,並不比秦仙子弱。
總之,陳希真這次輕敵了,否則這一行梁山一班兄弟絕對會喝上一壺。
不過反過來,梁山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