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啥子跟啥子啊,爺要上床睡覺自己就去行了,才用不著你扶呢!雖說鬱悶歸鬱悶,但堂堂太后的命令還是要得聽的,我便只好上前扶著她說:“諾,屬下扶您回榻上便是。”
“嗯。”她這才顯得有些滿意了。
我將她扶回了床上後,旋即拱手說:“太后娘娘,時候不早了,您早點歇著吧,屬下告退了。”
她卻臉sè一變說:“站住,哀家準你走了嗎?”
我勒個去,這個臭婆娘可真夠煩人的,爺對你這樣的根本就不感興趣,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怎麼就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啊!此時此刻,我只得很是鬱悶地站在原地。
說起來,何太后雖然也有三十來歲的樣子,但保養的還挺不錯。白白嫩嫩的就像是個二十出頭的少女一樣,很有青chūn活力,也很靈動迷人。尤其是她現在的穿著很xìng感,將她那S型且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給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如果換了一個正常一點的男人,相信此刻已然義無反顧地撲了上去。只可惜,我是一個超常的男xìng人造人,是不會輕易為美sè所誘惑的。
卻見她側身躺了下去,然後又翻身爬在榻上,說:“來,替哀家捏捏背,解解乏。”
驀然間,我很是理解後世那些大場子裡被潛規則的女孩子的無奈心情了。你說這些個老闆是不是尼瑪腦子有病啊,有工作需要吩咐人家去做就好好吩咐嘛,幹嗎非要搞出這些狗屁倒灶又低俗的事情來呢?要我說,一個團體有這樣的首領實在是一種悲哀,早晚會被那些真正有見識且有實力的團體吞併或者是搞垮。腦子太渾濁的人,是根本無法真正將自己的團體發展壯大的。
我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只好上前為她按摩。所幸,在部隊的時候我也學過一些按摩的手法。畢竟訓練的時候難免會有個傷筋動骨的情況發生,按摩可以有助於活血化瘀以及緩解訓練時的疲勞。
“唔,唔,真舒服。”驀然間,她不禁呻吟了起來,貌似很享受的樣子。然而,這呻吟之中還帶著一絲放蕩的感覺,讓此刻的我著實納悶不已。
爺真想就此給你一巴掌,讓你舒服到家去!你說你舒服就舒服唄,幹嗎非要呻吟出來啊?你呻吟也就算了,可能不能別叫的這麼放蕩啊?搞的就跟**一樣,讓別人聽了去還以為我跟你在這裡幹什麼呢。話說,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樣子的?我去,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就算我什麼都不知道,整天跟那幫子戰友呆在一起,教也教的什麼都懂了嘛。
“聽說,你惹葉內司不高興了,是嗎?”驀然間,她問了這麼一句。
我說:“嗯,我就跟同事聊了會兒天,瞭解了一下情況,她就過來把我們兩個一頓臭罵,我不高興就頂撞了她。”
她便說:“嗯,哀家明白了;趕明兒哀家就調派她去洗馬桶,你來做她的位子。”
呃?男人也可以做宮女的頭頭嗎?這樣豈不是要亂套了。
我不禁說:“就吵兩句嘴而已,沒必要搞那麼嚴重嘛。”
她不由笑了下,說:“怎麼,你看上她了?”
我不禁翻了個白眼,卻說:“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工作中有時會因為矛盾而吵個嘴,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沒必要搞得跟多嚴重似的,那樣也太小氣了點。”
她微微笑了下說:“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哀家便聽你的就是;不過,你真沒看上她,她長得可是很貌美的呦?”
我說:“我承認她長得的確是很漂亮,但我不會因為看她長得漂亮就會對她有什麼想法,我不是一個喜歡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她不由有些奇怪道:“何謂「用下半身思考」?”
我回道:“意思就是一看到漂亮的異xìng,就會對其產生非份的想法,我可不是這樣的人。”
她說:“原來如此;唔,哀家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以後你不用站在門外執勤了,來做哀家的貼身近侍吧。”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她不禁笑了笑說:“放心,哀家是不會讓人為你淨身的;哀家喜歡你還來不及呢,又怎捨得讓你淨身呢。”她說著又翻身側對著看向我,臉上帶著一絲cháo紅及微笑。
我看了看她,卻問:“你這樣做,就不怕被別人說閒話嗎?”
她卻笑了笑,然後起身伏在我的耳邊,說:“哀家乃當朝太后,哀家想要怎樣就怎樣,誰敢說哀家的閒話?”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想要動手挑逗我。我不禁一把抓住她的手說:“真抱歉,太后娘娘,如果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