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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兇手?我苦笑了一下。他們怎麼會知道,間接殺死這兩個人的兇手其實就是我?而我現在卻是有苦難言,手中唯一的希望恐怕就是那個圓片了。

“我想警方會抓到兇手的。”我說完,輕輕推了推李洋,示意他儘快去辦我交代的事情。雖然他非常不情願,但是最終還是出了門。

“他去哪裡?”方蕾問我。

“去找個朋友,今天的會他不去了,我去。”說完,我從方蕾手裡接過早點,方蕾似乎想說什麼。只是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我卻感覺到她從背後突然抱緊了我,把她地臉輕輕地貼在了我的背上。我一怔,然後伸出手抓住了她的小手,也沒有說話。無法看見她的臉,但是我能感覺到似乎有溼溼的東西貼到了我的衣服上。

她哭了?

“林逍……”方蕾默默地念著我的名字,我握住她的手更緊了。

“別離開我。”方蕾道。

“不會,不會離開你的。”我以一種非常輕的聲音回答,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聽到了?可是她抱住我地手臂更緊了,我能體會到她心裡地彷徨。

彷徨?我何嘗不彷徨不害怕?我害怕再也不能看見她真正的樣子,我害怕我會遺忘她。人的感情如此脆弱,怎麼經得起如此多地折磨?

這幾天我的反常一定嚇到她了吧?

我轉過身,緊緊抱住了她,無論她的臉變成什麼樣子,她的靈魂始終沒有變。我愛的是她的靈魂,而不是她的臉,我一再告誡自己,象是催眠……

人雖然在報告會議上,但是我的心卻始終在琢磨著這個紅色花紋的圓片,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彷彿就是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符號或者是小孩的塗鴉。我把圓片仔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甚至還嘗試把它扳開來或者揭開來。但是這個小小的圓片裡似乎毫無機關可言,幾乎是一張紙的厚薄,怎麼可能藏有什麼精妙的機關?我還把它放到陽光、水、甚至火裡!沒有任何反應,難道這只是蘇喬的一個嘲弄?

不對,如果只是一個嘲弄那似乎太小兒科了,說不定真的有機關!可是……它在哪裡?

混蛋!我懊惱地把圓片捏在了手心裡,毫無進展,彷彿什麼東西都到了一個死衚衕裡。

渾渾噩噩地開完了上半部分的會議,我走出會議室想休息一下,卻無意中看見自修教室裡趴坐在桌子上的娟子,她的肩膀在不停的**。她怎麼了?在哭?

我悄悄地走過去,拍了拍娟子的肩膀,問:“娟子嗎?你怎麼了?”

“嗚……!學長!”娟子抬起了頭,滿臉的淚水,臉也非常地憔悴,“學長……莊……莊靜死了!她是我……我最好的朋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有點愧疚地安慰著娟子,卻看見了她手上拿的一個奇怪的小東西,再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個木質的陀螺。

“這是……?”我好奇的問。

“這是……這是陀螺。”娟子一邊抽洋一邊道:“是我第一次碰到莊靜的時候她送給我的!她的家鄉人人都會玩這個。她說只要一看到它就可以想到故鄉這對它很重要,所以就送給了我,因為我也對她很重要!可現在……”

“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況且莊靜一定不希望自己最好的朋友這麼難過!”我摸了摸娟子的頭。

娟子沒有答話,只是輕輕地拿著陀螺的頭旋轉了一下,立刻,陀螺就在桌子上撲地一下轉了起來。

突然,我注意到了蛇螺的表面,原先似乎什麼都沒有的陀螺表現此時竟變出了一個個螺旋,就好象是理髮店外面的紅藍旋轉燈一樣!真是奇怪,明明剛才什麼都沒有的!

“上面怎麼又有花紋了?”我問。

“莊靜說陀螺表面一般不會有非常漂亮的花紋,因為一轉就什麼都看不出來了。可是如果你在上面刻一些看似很單調的東西的話,轉起來反而會因為旋轉和視覺效果的原因而變換出一些意想不到的花紋!”娟子回答。

意想不到的花紋?我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陀螺,花紋?花紋?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打破我堵塞的思維,這麼多天來少有的清晰異常的思路在我腦子裡閃過,眼前陀螺的花紋越來越大,越來越醒目!

騰的一下我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衝出了教室。

陀螺!旋轉!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圓片的花紋看似毫無頭緒,可是如果把它旋轉起來哪?想到這裡,我連線下去的會議都無心開了。飛一般的回到招待所。

一回到招待所,我連忙用紙把圓片上的花紋影印到了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