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等你好久了。”
這句是項東海的心理話。饒是項東海的心靜如水,也是被婠婠妖精般的媚惑攻出了一個破綻,不過再怎麼說,項東海已經經歷了無數的風風雨雨,還不至於軟腿,只是平靜地說道:“原本在數天前就想去見你的,可惜因為一些麻煩事耽擱了,不想今日得償所願。”
“哼!”
邊不負終於任禁不住,冷笑道:“別以為從瑩丫頭的嘴巴里鍬出一些秘密,就能對我們為所欲為。等一下,我就會讓你親身體驗一下瑩丫頭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的。”
瑩丫頭,指的就是那個美麗的探子。
上一次項東海用現代的精神審問技巧逼迫她說出陰癸派的秘密之後,就放其自生自滅。不過項東海以為瑩丫頭會覺得自己背叛了陰癸派,從而選擇隱姓埋名過下半輩子,沒想到到頭來還是逃脫不出陰癸派的魔手。
畢竟那女人是因自己而出事的,項東海問道:“你們怎麼處置瑩丫頭?”
邊不負似乎是有心激項東海,淫笑道:“我們聖門一向對叛徒都是趕盡殺絕的,不過這丫頭姿色不錯,便宜了不少低階別弟子……”
“不錯,真的不錯……”
原本項東海對於魔門有一點些須的憐憫之意,畢竟他們遭受打壓這麼多年,但現在,項東海對魔門失去了最後的牽掛。
婠婠很不喜歡這個自以為是的好色師叔,心靈剔透的她怎麼不知道項東海不僅沒被影響到,反而對魔門起了屠殺之意,心中暗自怪責。但一想己方的陣容,婠婠就沒再去理會,把目光停留在項東海的虎紋上。
既然雙方去了虛偽,那麼婠婠也不再做一些沒用的表情,直問道:“相信項大官人對我們的實力有所瞭解,不知道我們兩人有沒資格讓你使出背後的寶劍呢?”
一聽這話,邊不負也開始關切起來。
項東海緩緩抽出自己的寶劍,一邊摩挲一邊答道:“如果你們兩人能全心全意的配合的話,恐怕三大宗師任何一位到來也要為之頭疼。可惜得很,魔門畢竟是魔門,想要叫你們全身心信任對方難如登天。”
項東海的意思很直白,說得婠婠和邊不負臉色不大自然。
原本這是一個難得的攻擊機會,但項東海似乎不在意,又繼續說道:“本人這把劍自從鑄成以來,還是第一次出鋒。今天有幸見識陰癸派兩大高手的魔功,倒不失為一樁美事。”
“美事……”
邊不負對這個詞很是反感。不過他沒時間反駁了,因為項東海已經爆發出十成的功力,劍勢猶若奔騰而下的雪崩,向他們兩人罩過來。
萬嶽朝宗!
這一招是嵩山劍法裡的絕招,也是項東海所學劍招中氣勢最為恢弘的一劍。試想一下,雄居天下之顛,接受萬千名山的朝拜那種氣勢是多麼的宏偉壯闊,這個也就是嵩山派一直以來的目標,最堅定不移的目標。
哪知道婠婠突然的紗裙一擺,身體突然間就變成一個能吞噬一切的黑洞,項東海所有的劍勢瘋狂的被其吞噬掉,甚至連項東海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就欲傾斜的跡象。
這樣的魔功,的確夠資格與項東海一較高下的了。
與此同時,邊不負的魔掌也是攻擊而來。陰毒的真氣有若一條條無形的毒蛇,無孔不入地鑽向項東海被“天魔氣場”吸得漏洞百出的護體真氣裡。只要破了項東海的護體真氣,項東海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天真!”
項東海眼睛閃過一個前所未有的神光,嵩山劍法瞬間全收,幾乎是瞬間的問題,原本澎湃的劍勢完全消失,就好象從不出現一般。
婠婠哪裡見識這種神奇技巧,氣機的突然一斷,當即遭受了反噬。這個就好象拔河,原本取得優勢的婠婠根本想不到項東海會徹底放手,力量的一個落差,讓她稍微受了點內傷。
嘣!
邊不負的魔掌還沒得手,就被項東海的劍身掃重,帶著一個悶響急速後退,居然來到婠婠的身後側。
這樣的師叔,真不知道怎麼說了。
婠婠也不理邊不負,死死地看著項東海,彷彿要把他看破一般。自出道以來,婠婠的戰績是百戰百勝,能在她手下支撐住十招的幾乎沒有,即使同門師姐妹也不例外。但是今天,一個照面就吃了悶虧,這個叫她如何接受得了,如果不是她的魔心穩固,恐怕已經惱羞成怒了。
說了也是婠婠可憐,誰叫原著裡把“天魔功”的特性寫得那麼詳細,讓有與同型別魔功爭鬥的項東海早有計劃,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