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栩嚇壞了,這是他第二次看到劉檀哭。
那種幹著急的感覺又來了,拼命想要安慰他,卻又不知道從何安慰起。眼巴巴地看著劉檀眼淚盈出眼眶,手忙腳亂地說:“別哭啊,我。。。。。。我。。。。。我不是罵你。。。我我只是怕你生病。。。。。。。。”
他急得結巴起來,但劉檀依然還在哭,抓住他的手越來越燙,劉栩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看著那兩片唇輕輕顫動著,想要吻上去的感覺強烈到不能控制,於是便不加控制,不管不顧地堵上了那兩片唇瓣。
往日只是看著那唇,就已經讓他心動到十分,真正含在口中,才知道,原來銷魂是這麼回事。就算劉檀酒醒後會恨他,那也沒關係了。
然而奇怪的是劉檀竟然沒有推開他,那兩片唇只是微微瑟縮了一下,就任他為所欲為。劉栩壓了許久的邪惡慾念蓬地一聲就燃起老高。
他們還沒有進屋,只是在走廊上而已,但劉栩的已經不可剋制,將劉檀推靠在廊柱上,一心一意密不透風地吻上去。
劉檀好像清醒了一點,開始掙扎著推他。
但是已經沒有用了。
劉栩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喘息著去解他的腰帶,他這麼一陣猛親,劉檀的臉色已經紅得透了,連耳朵根也紅了,眼睛裡透露出些情慾的光芒,似乎也在極力剋制著,但是這樣緊緊被劉栩抱著,他的身體在劉栩懷中瑟瑟發起抖來。
信王是個風月場中的老手,他知道這陣顫抖不是因為害怕,也不是因為憤怒,只是因為情動。因為劉檀那向來清平無波的雙眼裡已經帶上曖昧的迷離之色,原本帶著幾分漠然的俊美面孔在染上一層粉色後,已經出乎意料地生動起來,劉栩甚至覺得,連他的眼淚,也像是含著催情的成分,他順著那淚落的軌跡,一一地吻幹,單就是這個過程,下身已經漲得發硬,他覺得要控制住立刻進入對方身體的念頭已經很困難了。
他不得不暫時將唇從劉檀臉上挪開,細細地打量著劉檀。
只覺得覺得他的眼角眉梢,竟然全是風情。因為劉檀臉上那明明是在渴望,卻又在拼命地剋制,那樣矛盾的表情,它們出現在劉檀微醺的面孔上,就構成一種致命的誘惑。
雖然是在屋外,劉栩就已經完全不想再去管它了。
他的下人們都是他調教出來的規矩人,至低限度都是懂得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的規矩人,他根本不擔心這個。
他所擔心的,只是那一點倫常。
而這點倫常,在他著了火的腦袋裡,已經被燒得乾乾淨淨。
於是就更加緊地抱住劉檀,更加狂熱地吻他。
劉檀的身體大約比他的意識誠實得多,在劉栩緊貼著的擁抱下,開始自然地起反應。這令劉栩有意外之喜,他開始拿出手段,更加著意地挑逗。
他聽到劉檀終於發出了低低的呻吟,那是失控的前兆,果然劉檀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回應著他的吻,他在發著燒,又喝了一點酒,於是這樣的刺激很快就讓他站立不穩,幾乎完全是掛在了劉栩身上。
劉栩如獲至寶,將他牢牢地壓靠在柱子上,手自敞開的衣領摸了進去,卻沒有直接捱上肌膚,而是隔著中衣撫摸著劉檀的乳尖,那粒小小的凸起裹在絲質的衣料內,帶來柔滑細膩的手感,竟然是意外地催情,劉栩得了樂趣,不肯放手,拼命地揉搓著他的胸膛,聽到劉檀倒抽著氣,已經不能說一個字來。
他一直覺得,劉檀是個冷漠的性子,一度懷疑這樣的劉檀大約無論怎麼挑逗也不會有多麼情動,卻真的料不到,那樣冷峻的性子,一旦失控,竟然遠超出他的預期。
破鏡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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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並不長,所以他來得及在將劉檀抱進房之間,還保留著彼此的衣衫,但一進了房門,劉栩就開始動手脫劉檀的衣服,他已經等不及地想要進入到劉檀,他的哥哥的身體內。
他渴望得太久了。
於是就在門內,甚至還沒爬上床,他已經將劉檀壓倒在地上,厚實的地毯承接著他們激情難耐的身體,他聽到花盆怦地一聲被撞翻,但誰顧得上呢。
他要迫不及待地享受身下這個人的滋味。
他不是沒有猶豫,但劉檀的反應給了他勇氣。
他沒有拒絕他,雖然他也沒有主動來索求。但他那樣放棄掙扎地姿態,已經是一個預備承受的意思。
他扯開了劉檀的腰帶,手伸進雙腿間,撫摸著那已經漸漸漲大的慾望:“哥哥,你也很想是不是?”
他啞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