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勒出數道難以癒合的血紅來。
哄哄的聲音直直從四面八週湧來。
“階下囚,貝莉,你的父親,已經被酷刑處死了,諒在你雖有過錯,但並沒有犯下大錯之時,我們一致決定將你流放,只要你能認錯,我們便會繞過了你的小命……”
震耳欲聾地聲音在耳邊響徹著,陣陣上位者的威壓讓底下之人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了,身體更是動彈不及,貝莉的意識模糊著,聽到這話,也不知想起了些什麼,臉上好一陣地扭曲。
“我錯了……我做錯了……?我真的做錯了……不,不,沒錯,我沒有錯,我什麼都沒有錯,那個位置本來應該是我的,我沒有錯,我什麼的都沒有做錯……”
忽然之間,貝莉癲狂起來,竟是不會得那鏈子的束縛,猛然間劇烈地掙扎起來了,竟是勒出了道道的血痕,鮮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染紅了那鏈子,貝莉整個人顯得十分的瘋狂,不斷扭曲的狂笑著。原本嬌美的樣貌不知什麼時候變得亂糟糟的,要不是那紫紅色的膜翅極為明顯,還真的認不出跪在底下的那個瘋婆子就是那個曾經的貝莉上將。
然而。即便到了現在,她依舊死死地否認了自己。並不認錯。可以說知道認識貝莉的人可是極多,即便不是現在。而是幾百年前,拋開現在她所做的一切並不談,之前的話,的確可以說是一個十分的突出而又優秀的人才,即便是雌性,也能在軍隊獨挑大樑,除了尼金這個因素之外,她的確還算是一個值得關注的人,卻是沒有想到現在竟然變成了這樣。這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是喜歡上尼金的,貝莉忍不住問了自己很多遍,但即便是她自己,都無法得出一個準確的答案,只知道,在尼金還沒有注意到她之前,她已經注意到尼金。不,應該說,沒有人會不認得。不注意尼金,作出尼洛還沒有出生的時候,當時的尼金可是皇蜂一族唯一的後代,怎麼又不能不讓人關注起來?
而在最開始的時候。返祖的現象並沒有給貝莉帶來任何的自豪感,反而是讓她這個擁有純正血統的紫魅一族的嫡系充滿了質疑,即便她父母親什麼都沒有說。但她卻是猛然間發現周圍的人對自己開始冷淡下來,她的父母親也變得比之前還要冷淡消瘦。
而就在她那個最艱難的時段。她卻是看見了他了,那個被蟲域極為關注的皇蜂一族的後代。小小的他看上去好像比自己還要矮上一點,卻是絲毫不放鬆自己的訓練,反而是一天比一天還是狠戾,目光清澄,彷彿已經很很肯定自己究竟需要走到哪個地步,需要些什麼似的。
那一瞬間,她彷彿是第一次看到尼金與自己,與其他同階段智慧蟲族的極大的差別,不是因為等階,不是因為身份,而是那個人永永遠遠都是那個自信而肯定。也就是從那時開始,她已經無法將自己的視線從尼金身上轉移了,即便尼金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即便她出現了返祖現象,膜翅的顏色並不是純正的紫色,而是微紅的紫紅色,她也依舊擁有著紫魅一族最純正的血統。於是,她不再自怨自艾,而是學著尼金的樣子,將全部的時間投進了磨練之中,量變而引起的質變,返祖的優勢卻是現象出來,她吸收能量,強化身體的能力比起其他紫魅一族都要強,進步如此之大,連就父母親的臉上也難得顯出了少見的喜氣了。
漸漸地,她不再為返祖的紫紅色膜翅而自卑,而是隨著能力地增強也變得更加的自信,而真正讓她愛上,以著自己的紫紅膜翅的自豪的,還是第一次和尼金的視線對上的那一天,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一直默默關注的人,竟會是這樣幸運地在某一次的歷練的返途中遇見了。
看著那燦爛而尊貴的金髮,她激動得心臟都不能夠自抑,可是錯過了這一次卻是不知道還沒有機會和那個人接觸了,當下,她便是極度試探性地上前了,隱隱地像是聽到類似什麼難以忘記的顏色那樣的詞,她幾乎是脫口而出,“紅?”
然之後,像是做夢一般的人生,她一直所欽慕的人,終於將視線放到了她的心上,對她燦爛地展開了一笑,“我叫尼金,如你所見,皇蜂一族的,而你的名字是……?”
那個瞬間,她感覺自己的心臟激動得都快跳出來,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面部的表情,回應著,“貝莉,紫魅蝶一族的,很高興能夠有這麼個機會認識你,尼金。”
命運的軌跡開始發生了交錯,即便是過了很久,貝莉她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那是自己最棒最美好的回憶。
然而,那是時候卻是沒有人知道,過度的關注,過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