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樞疼得直齜牙,而且還不敢動彈。
動一下全身的骨頭都疼。
南芷是真的很陰險。
她不挑別的可以留下痕跡的地方打,就挑關節這種最疼的地方打,打的輕重剛剛好。
張家樞剛才看了一眼,身上連個紅印子都沒有。
我擦!
這頓揍挨的簡直太冤了!
張家樞疼得一腦門子的汗,結果南芷還特別溫柔的用剛才堵他嘴巴的毛巾在幫他擦汗。
“乖一點,不然姐姐下次還打你,聽到沒有?”南芷一邊淡定的給他擦著汗,一邊冷笑著開口。
眉眼含笑,水波流轉的模樣,明明像個勾魂的妖精,可是對於張家樞來說,這就是來自地獄的勾魂女妖,專門來治他的。
他現在只想告訴,曾經肖想過南芷的那些男生們,你們在想要追求美人的同時,最好想想自己的餘生是不是每天都要被揍的快要斷氣了?
“一會兒回去該怎麼說,用我教你嗎?”南芷淡定的將對方臉上的汗擦乾淨了,然後才冷笑著問道。
張家樞不敢開口,可憐巴巴地看著南芷。
“乖,就說我請你喝了一罐啤酒,除便聊了幾句。”南芷在說話的時候,還順手捏了一下自己手裡的那塊白毛巾。
力道特別大,張家樞嚇得飛快點頭,生怕下一秒自己的關節就像南芷手裡的白毛巾一樣。
死得特別慘。
得到張家樞的點頭,南芷滿意的起身,然後整理著自己手裡的這些東西。
毛巾放進了布袋裡,白手套也是。
也不管還躺在地上的張家樞,南芷轉身就走。
這會兒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南芷打了車直接回家。
回家前給親媽大人打了電話,確認對方在家,這才回去的。
不然兩個大忙人都不在家的話,南芷回家也是撲個空。
南芷回去的時候,家裡的阿姨剛將飯準備好上桌。
言若筠坐在沙發上看檔案,看到南芷回來,這才將東西放到一邊的桌上。
“南南迴來了。”言若筠放下東西,笑著迎了上來。
言若筠早年生活在鎂光燈下,保養的自然要比其它人更好一些。
後來雖然轉到幕後,但是偶爾被拍到,也會上個頭條什麼的,所以形象也一直保持的很好。
哪怕在家裡,也是極為優雅的模樣。
言若筠今年四十出頭,但是保養的就像是個少女,走出去和南芷以姐妹相稱,估計都會有人相信。
“你早一天回來就好了,你爸爸昨天晚上出差剛走。”言若筠拉著南芷的手如一個正常的母親一樣,嘮嘮叨叨的說了很多話。
南芷特別有耐心的聽著,一直到上桌吃飯,兩個人這才保持沉默,食不言是一種習慣。
吃過飯,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聊天,南芷是有目的回來的,所以先聊了些無關緊要的日常。
然後便直接切入正題。
“媽,你說舅舅沒孩子,可是我怎麼聽原來古清鎮那邊的老鄰居說,舅舅老家原來是養過一個孩子的,叫言言。”南芷說這句話的時候,眉眼專注地盯著言若筠在看。
南芷總覺得自己好像是錯過了什麼,特別是知道言石根本不可能有孩子之後,心裡更是有一種微妙的感覺。
言石沒有孩子,那麼那個寄養在古清鎮外公外婆家的孩子又是誰呢?
這些具體的細節,南芷是之後斷斷續續從賀元山那裡聽到的。
賀元山說古清鎮就一戶言姓人家。
當時的鄰居也都說,言言是言石父母養在身邊的孫女。
所以,如果說言石沒有孩子,那麼這個言言……
與自己年歲相當,出事的時候,又只有6歲,自己7歲多才開始記事,比別的孩子都要晚很多。
南芷總覺得這裡面好像有什麼。
特別是每次提到言言的時候,南芷總覺得自己的心尖似乎在微微的悸動,說不出的一種感覺。
還有就是……
夢裡的那雙眼睛,南芷最近已經夢到更為清晰的夢境,夢裡似乎是在一個特別清雅的小鎮。
年輕的孩子們瘋瘋鬧鬧,有一個帥氣的小哥哥,總是帶著自己漫山遍野的跑。
那個小哥哥每每回頭,都是第五明川少時的模樣。
可是夢裡的自己又是誰?
南芷弄不清楚這些?
雖然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