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無忌略一沉吟就肯定的說道,“絕對不會有證據,那金玉只是憑藉我和金九震之間的衝突,判斷我殺了金九震。”
之所以敢這麼說,是因為莫無忌當時任何東西都沒有拿。而且他的神念掃過周圍,不可能有人發現。
任天星呵呵一笑,拍手說道,“既然如此,莫師弟只管和我一起光明正大的回問天學宮。我保證就算是金玉長老站在你面前,他也不敢動你半根毫毛。我擔心的是,一旦你離開問天學宮,他就會找機會攔截你。”
“多謝任師兄。至於如何離開問天學宮,我有的是辦法。”莫無忌將自己的事情說出來,也有一點點求助任天星的意思。若是任天星幫不到忙,那就算了。在他的猜想中,任天星能夠在問天階排名第三,在問天學宮肯定是有一定地位的。事實證明,他果然沒有猜錯。
他擁有神念,還怕沒有機會離開問天學宮嗎?
“好,既然如此,我們這就回去。”任天星很是乾脆。
兩人速度都很快,一路上任天星還是看出來了。莫無忌雖速度不錯,應該還在築靈境。一個築靈境修士,居然能攔住邵廣景的龍骨爪,這很不簡單。
“莫師弟,你的實力不低啊,為何在外門?”兩天後,兩人熟悉起來,任天星問話也不再顧忌。
莫無忌只好答道,“我的靈根資質很差,好在悟性不錯,又獲得了一些機緣,這才有今天的成就。”
“難怪!”任天星點點頭,在問天學宮,沒有絕對的資質,那是很難成為內門弟子的。要成為和他這樣的真傳弟子,那更是難上加難。莫無忌周身靈韻不顯,說明莫無忌說的沒錯,他的資質的確不好。一個資質不好的弟子,能成為問天學宮的外門弟子,已是非常了不起了。
“對了,你是如何攔住邵廣景的龍骨爪?那可是靈器啊。”任天星心裡的疑惑可不是一個。
莫無忌不想透露他有神唸的事情,略一沉吟就說道,“任師兄應該知道,但凡靈器都必須留下修士烙印。這個烙印留在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的身手還行,在邵廣景祭出龍骨爪對我動手的時候,我不斷的轟擊那龍骨爪。堅決不讓那龍骨爪離開我的身周。
那邵廣景也是太過自大了一些,加上我的運氣比較好。在和那龍骨爪轟擊數十次後,我居然一棍轟裂了他留在龍骨爪上的烙印……”
莫無忌這話也不是瞎說,若是不斷的轟擊留有烙印的靈器,的確是有機會轟散修士烙印的。畢竟邵廣景不是虛神境修士,僅僅是一個元丹境修士而已。當然,這種機會非常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任天星恍然道,“原來如此。”
他總算是明白了為何莫無忌可以留下邵廣景那龍骨爪,並且毀去其中烙印念記的了,看來還有一部分運氣在其中。
任天星是那種表面很平和,甚至是對任何人都沒有架子的修士。他內心卻極為驕傲,沒有一定的實力,想要和他成為朋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可以和你很客氣的說話,卻不會將你當成朋友,甚至不會將你當成平起平坐的對手。
至於莫無忌這種外門弟子,他更是不屑去結交。
莫無忌和別人不同,莫無忌根本就不會將任天星當成什麼了不起的人。在莫無忌看來,就算是風震秋站在他面前,他也是平等的去看待。
原本任天星只是因為莫無忌出手幫了他,加上莫無忌人看起來還不錯,這才想要出手幫莫無忌一次。兩人在一起趕路數天後,任天星發現莫無忌和別的外門弟子絕不相同。
他自己內心的是一種驕傲,這種驕傲是建立在他天資卓越的基礎上。他發現莫無忌內心的不是驕傲,而是一種更為平淡的理所當然。就好像莫無忌殺了兩個築靈境,攔截住了邵廣景的龍骨爪,在莫無忌看來,這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也就是說假如有一天,若是莫無忌超越了他任天星,這也許在別人甚至他任天星看來都是不可思議的事。在莫無忌眼中,依然是一種理所當然,沒有半點奇怪。
莫無忌這種理所當然,打擊到了任天星的驕傲。在莫無忌面前,他總是覺得自己沒有半點驕傲的資本,或者說根本就驕傲不起來。哪怕莫無忌僅僅是一個外門弟子,他身上也有著一種比他還要自信的自信。
和他結交朋友,並不會讓莫無忌覺得有什麼了不起,似乎在對方眼裡,和任何一個人成為朋友,也都是這樣的隨性。談得來就是朋友,談不來就各走各的路。
任天星從詫異到欣賞,到最後也認為自己和莫無忌成為朋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