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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別纏我。”冷冷的語調,隔出不讓人跨越的距離,放朝歌鎖住在迴旋梯上,突然現身的淺藍身影。

是她!

“我非常抱歉你母親因為酗酒過量而暴斃,但我必須再一次提醒你,父親過世之前,惟一的遺憾就是沒能找到你,你似乎不明白你的身份所代表的意義,如果你能……”

“現在的國王,都這麼噦嗦的嗎?”毫不留情的推開擋住她身影的噦嗦傢伙,放朝歌的視線,緊鎖住停在辜威廉身旁的辜四兒。

她瘦的叫人心疼!

警覺到事情的可能巧合,他順著強烈的直覺叫人查,這一查,他發現朝歡就是四兒那個叫他妒紅了眼的變態室友,更查明白了辜威廉是誰。

朝歡的小惡作劇,他當不知道,畢竟,是他先恩將仇報的把她推給藍海洋,她有埋怨的資格,他不計較。

但辜威廉把四兒故意藏的這麼緊,他不能當不知道!

“好吧,不噦嗦,我跟你談一筆交易。”這個小島上的徵信業者,便宜又有效率,比他國家每年要花上大筆預算的國防部好用多了。

他非常需要利用辜四兒,讓這個死硬派的弟弟,開口叫他聲哥哥。

“我跟你,沒有交易好談。”放朝歌一貫的拒絕。

“辜威廉不會讓你靠近他的寶貝女兒,但我不同,我是國王,是今天的主客,我可以把辜四兒帶過來。”

“不必。”他不必靠近四兒,四兒會自己過來。

不必?他把眼睛都黏在那個小女人的身上收不回來,還不必他幫忙?難道,他有辦法接近被人牆有意無意包圍住的小女人?

“不必我幫忙,那需要我的破壞嗎?”不行!他的成就感不能再空虛。

放朝歌慢慢收回對辜四兒的專注,他面無表情的用沒有陰陽頓挫的語調說,“知道嗎?我有很多身為國王的你,無法想象的性格缺點。”

“比如說?”他怎麼突然親切起來,對著他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比如說!不管是幫忙還是破壞,只要礙著我,都是障礙。我對障礙,一律沒血沒淚的就地摧毀,無情無義是我人格上從來不必突破的瓶頸。”

聽起來,這種人格上不必突破的瓶頸,跟最近流行的恐怖分子,一樣可怕。

“我身為一國之王,沒有特別待遇嗎?”他走到哪兒,都有紅地毯可以踩,軍禮炮可以聽,國宴可以吃,他享受慣了特別待遇。

“有。”

“有?”他怎麼覺得家毛站了起來?

“在被摧毀前,你想先斷手?還是斷腳?”

“我是國王,不是障礙,你的特別待遇就免了吧!”能用簡單的問句,問出人一背的冷汗?他有著同他一般的皇家霸氣,他不禁要同情起已經注意到這邊的辜威廉。

“你的小女人往這邊來了。”奇怪的是,她的眼睛沒看放朝歌,也沒看他這位身邊圍一堆黑西裝的顯赫國王,她注意的是……長桌上的食物?

好不容易打完長長的招呼,四兒儘可能端莊優雅的,快速往放滿各式美味的長桌去,她的目標是長桌的最左邊,柱子沒能擋住她看見最愛吃的脆雞比薩。

“她是餓了多久?居然看不見我跟你?”

“限你三秒鐘內,從我眼前消失,否則,別怪我沒血沒淚。”

雖然很想留下來,看看他對這個小女人,會不會也是這麼沒血沒淚?但為了顧及國家形象,國王不宜殘廢,他只好走……十步。

“你可以對我沒血沒淚,我卻不能對你無情無義,她後面的那些烏鴉,我幫你擋了,記得,你欠我一次。”順水人情,不做白不做。

“多事。”放朝歌毫不領情。

兩方人馬,無聲的攻來圍去,年輕國王玩的可樂了。

站在脆雞比薩前嚥了咽過多的口水,四兒沒發現背後的暗潮洶湧,她轉往布邊拿了白瓷餐盤,再回到原位。

“啊?”比薩不見了?

“你怎麼可以把自己餓的這麼慘?”放朝歌手上拿著脆雞比薩,聲調喑啞的站定在四見面前。

“啊?”突然看見最想見的人,四兒呆捧著空餐盤,說不出話來。

“這麼久不見,四兒,你只有‘啊’要對我說嗎?”拿過她手上的餐盤,他替她挑滿了整盤子的食物,“拿好,全吃完。”

“啊?”

緊跟著放朝歌走來走去的辜四兒,在他突然轉身時,她差點煞不住身子撞翻那裝滿了食物的餐盤。

他單手穩住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