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打斷了一條腿的喀絡斯嗚咽著,用沾滿了血跡的雙手拼命地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帶著哀求的眼神看著大馬金刀坐在自己面前的諾農:“求你了,我不能說出來。那些人會殺了我的……求求你,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求你放過我……”
看著像是一條狗一般在自己腳下呻吟的喀絡斯,諾農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帶著殘忍和暴虐的痛快眼神。稍微放開了挑在喀絡斯的曲尺警棍,諾農在喀絡斯的眼神還沒來得及轉換視角的瞬間,用力在喀絡斯的脊椎骨上抽下了沉重的一擊!
不等渾身痙攣的喀絡斯發出任何一點聲音,諾農熟練地將曲尺警棍的一頭塞進了喀絡斯的嘴巴里,用力地攪動起來:“看看,看看,好像你沒聽清除諾農爸爸的問題!那麼我們再來一次,誰給了你錢收購那些轎車?那些轎車在什麼地方?哦,還有個新問題,那些錢在什麼地方?”
已經神志不清的喀絡斯吭哧了老半天,這才從劇烈的疼痛中緩解過來,掙扎著吐出了幾口鮮紅的血沫:“錢在那邊的汽車輪胎裡面,是一個臉上有傷疤的東歐人,是個大個子……我能分辨出他的口音,他一定是第五大道的那些俄羅斯冰熊幫的人。那些車……都在冰熊幫控制的碼頭裡,我親自送去的,用的是我自己的那輛大型轎車運輸車……”
諾農滿意地揮了揮手中的警棍,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才是個好小夥子,你應該早點向諾農爸爸說實話的!”
話音未落,諾農猛地揮動著手中的警棍,一連幾下兇猛的抽打在了趴在地上的喀絡斯的腦袋上。隨著幾聲沉悶的顱骨裂開的聲音,只剩下了最後一口氣的喀絡斯徒勞地在地上掙扎扭動著開始了死亡前的最後喘息!
從堆在一起的一些廢輪胎中找到了一卷綠色的鈔票。諾農滿意地將鈔票塞到;額自己的上衣口袋中,再用一塊碎布擦乾淨了警棍上的斑駁血跡,這才好整以暇地走出了喀絡斯的店鋪,拍了拍守在大門前的英戈爾:“好了,我們找個可以讓你換上衣服的地方!順便叫輛救護車,那瘸子剛剛摔倒了……”
接二連三傳來的訊息讓眾多
受辱的議員們相當滿意手下辦事效率,從醫院的重症治療室中找到的兩個明顯符合目標特徵的傷員讓那些飽受羞辱的議員們猛地提起了精神,而在第五大道的俄羅斯冰熊幫存放見不得光的貨物的倉庫中找到的那些保養得極其良好得名貴轎車更是讓那些復仇心切的議員們瞪圓了血紅的眼睛!
在唐人街的學校裡收取保護費的越青幫和佔據了一些賭場、餐廳的井田組,還有那些擅長從俄羅斯偷運女人前來美國賣淫的冰熊幫,幾乎是在一天之中的同一時刻遭受到了猛烈的打擊!
當越青幫的那些收取保護費的小混混正像往日一樣,斜靠在學校門口的街道邊等候目標時,幾輛飛馳而過的越野車猛地開啟了窗戶!從車窗中伸出來的幾支烏茲衝鋒槍噴射出的密集彈雨,讓那些在一秒鐘前考慮著今天該上什麼地方逍遙的越青幫小混混變成了一些顫抖著的人肉碎片!
而那些由井田組操控的餐廳中,幾個從疾駛而過的摩托車上扔下的燃燒彈在很短的時間裡將那些裝潢考究的餐廳變成一堆冒著煙的廢墟。至於那些賭場則更為糟糕,一些看起來像是軍人、或者至少是僱傭軍人的大漢蠻橫地用警用撞錘砸開了賭場的厚重大門,在一陣精確的射擊之後,所有賭場中的看場都倒在了血泊之中,現金和借據被洗劫一空,而那些專門從世界各地高價聘請的訓練有素的賭場荷官更加悽慘,統統被殘忍地敲斷了所有手指!
唯一能夠有些微抵抗的,只有俄羅斯冰熊幫的那些彪形大漢了!或許是經常穿越美國海岸警衛隊防線的緣故,那些精擅在險惡環境下討生活的俄羅斯大漢們並沒有忘記應該如何面對大規模的衝突,當一些戴著摩托車頭盔,全身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的傢伙衝進了俄羅斯冰熊幫的貨場時,幾個擔任貨場警戒的俄羅斯大漢毫不遲疑地端起了手中的霰彈槍,朝著那些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扣動了扳機。
雖說三五支霰彈槍並不能阻止那些有備而來的襲擊者,但不到一分鐘的延誤也讓那些還在酣睡或酗酒的俄羅斯大漢們端起了放在身邊的AK-47自動步槍,搶佔了那些靠近視窗的位置進行抵抗。
那些裝備了烏茲衝鋒槍的襲擊者顯然沒有料到,一個靠販運妓女討生活的幫派中會有如此強大的火力,在短暫的交火之後,不等警察的第一輛警車出現在街口,來勢洶洶的襲擊者已經像是潮水一般地退去,消失在了黃昏的紐約街頭。
隨之而來的,是一些顯然早有準備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