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做砸了就是我們自己背,怎麼又扯到將軍身上去了?你讓那些什麼都要考慮個周全的傢伙來管這事情,等他們都想好了,會也開夠了,那人質早就死光了”
鬼龍揮手製止了卞和的抱怨:“阿震,你想辦法告訴那些人,我們在前面做事的時候不希望後院起火!如果他們一定要找個人對可能出現的失敗或紕漏負責的話,那個人就是我,絕不會是其他的任何人!想辦法接通與將軍的直接聯絡,我們一直受到將軍的保護,而我們也必須要保護我們的將軍!”
關閉了可視電話,鬼龍走到了視窗,看著在庭院中排成了一列的犯人,晁鋒已經在他們的對面架起了一挺機槍,李文壽和禿子一人抱著一支加裝了彈鼓的AKS自動步槍來回巡視著,不時地朝著那些犯人指指點點,偶爾還不懷好意地發出一種陰險的笑聲,瑟縮的秋風中,已經有好幾個犯人開始發抖,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
陽朝遞過了一個加裝了反追蹤裝置的電話,順手指了指正在不斷自動更新資料的電腦:“我們已經隱藏了這個電話的源頭,在比較短的時間裡,準確的說是連續十分鐘的通話時間裡,不可能追蹤到我們的位置,只要你按下通話鍵就可以直接與叛軍通話了!”
接過了電話,看著陽朝那雙愈加通紅的眼睛,鬼龍拍拍陽朝的肩膀:“辛苦了!下面的活兒由我們來幹了,你們儘量別看,我不想你們留下個不好的回憶,畢竟你們只是技術或情報人員!”
院落中的晁鋒反覆將機槍蓋板開啟又關上,連續不斷的‘咯噠’聲讓秋風都顯得額外的肅殺,看見鬼龍下來,晁鋒低聲向鬼龍說道:“頭兒,今天的活兒大家都別插手,我一個人幹就可以了,免得大家都”
向正也抱著一支霰彈槍走了過來:“少說那沒用的!誰幹這活兒都不好受,可總也要有人幹,要不我們費這麼大勁幹嗎?你們幾個在旁邊配合我,還是我來幹吧畢竟我是狙擊手,從某些方面來說,我比大家都容易接受殺一些沒有反抗能力的人!”
鬼龍笑著搖搖頭,將電話交給了一旁的卞和:“都不是新手了,哪來那些莫名其妙的負罪感?眼前的這些人都是純粹的人渣或垃圾,用他們來換取那些被綁架的同胞的性命,也算是抬舉他們了!你們不就是擔心回去以後上面的某些人追究我們的行為方式麼?放心~要麼就是個不了了之的結果,要麼就是全體人員一個都逃不掉!好了,現在開始,卞和用牛津英語和叛軍聯絡,稍微帶一點美式英語的味道,要讓別連琴科自己慢慢地察覺到是一些美國人在裝英國人,記得口氣要強硬,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我們必須要比叛軍更狠才有希望救出人質!”
接通了電話,卞和清了清嗓子,操著一口濃厚牛津腔調的英語開口說道:“別連琴科先生麼?我想我們必須好好談談了”
別連琴科顯然沒有意識到電話中的人怎麼用英語在和他交談,愣怔了片刻後才對著電話大聲喊叫起來:“少給我耍花樣,你們是不是忘記什麼了?我才是這裡的指揮官,我說話,你們聽!我是不是該再扔下去一具屍體讓你們清醒清醒呢?”
聽著電話中拉動槍栓的聲音,卞和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別連琴科先生,作為一名優秀的指揮官,你不覺得冷靜是個必要的素質麼?如果你繼續往樓下扔屍體,那麼我們也只好照做了!你有一百多個人質,而我手裡也剛好有幾個你感興趣的人,或許還是你的朋友呢?比如說奧楚蔑洛夫先生,還有蒙何爾斯基先生!甚至還有你們的英雄,在俄羅斯大劇院裡唯一一個被抓捕的炸彈專家——小個子帕雅,看來他非常想你,想聽聽他的聲音麼?”
別連琴科的聲音停頓了片刻,馬上變得生硬起來:“不管你是誰,你以為這種拙劣的騙術可以騙到我嗎?如果你真的將這些人都集中到了一起,那麼你一定是俄羅斯內務部的什麼狗屁跟班了!別想在我面前耍狠,你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睛在看著我們麼?只要我向任何一家媒體公佈你剛才的話,那麼俄羅斯政府將承擔什麼樣的名聲呢?去問問你的上司,他敢下這樣的賭注麼?”
卞和乾脆在晁鋒的機槍邊坐了下來,把胳膊搭在了機槍上:“很遺憾!我不打算理會俄羅斯人的感受,你大可公開我們剛才的通話,我不代表任何的政府機構,只代表我個人!非常感謝你提供的要求俄羅斯政府釋放人員的名單,這讓我有了與你磋商的機會,我要求你釋放所有人質來換取你所要的人活下去的權利,你可以考慮幾分鐘,我不著急!”
掛上電話,陽朝已經飛快地敲打著鍵盤隱藏通訊位置了,幾分鐘後,陽朝接通了鬼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