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化的上半身曲線服貼在熱力十足、富有彈性的男人胸膛上,身軀陷於寧紀張開的腿間,一波強烈的電流從他身上傳來,瑋玲臉上一片燥熱,無法避免地感覺到寧紀的慾望。
她惡狠狠的瞪進他眼裡,掙扎地想起身,卻被他燃著兩道火焰的眼光懾住,全身發
“放……開我……”喉裡逸出的貓兒嗚咪聲,是她原先計畫吼出的河東獅吼的變聲版。為什麼每次遇上寧紀,她就顯得這麼束手無策、無可奈何?
對於這麼不講理的男人,她完全無計可施,更別奢想他會照她的話做了。所以,多此一舉的反抗,僅是對白身尊嚴的一種交代,完全的無濟於事。
“你的房間在哪?”他灼熱的呼吸拂在她臉上,凝裡在她領口隱約可見乳溝的黝深眼光,令她乳房緊繃,嘴巴發乾。
對於自己的生理反應,瑋玲十分憤怒。
“你就只會想這種事嗎?”她惱火地推著他,語氣裡有著淡淡哀怨。
“廢話!為了找你,我有十來天沒有女人了!”他完全沒有悔意地道,
“這關我什麼事?你不會去找別人啊,色情狂!”瑋玲被氣的口不擇言。
“我就是要你!你引起的火,只有你能撲滅。如果可以找別的女人解決,我幹嘛辛苦找你啊?!”蓄集了十來天的怒氣,在此刻全然爆發。凝視著她誘人的紅唇,寧紀再無法忍耐,捧住她的臉,密密實實地覆上她的唇。
正為他的話深受震動,陷入沉思中的瑋玲,猝不及防下,被他飽含怒氣和慾望的吻奪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他的吻具有十足的攻擊力,唇舌毫不留情地鞭苔著她的感官,讓瑋玲除了感覺外,容不下理性的思考。
是的,感覺。
寧紀要的就是感覺,想逼她承認的也只有感覺。除了感覺外,在兩人親密相擁時,不該存有其他的意念。只是單純的感覺,包括肉體和心靈。
沉溺在寧紀吻中的瑋玲,彷佛觸及了這幾天來一宜困擾住她的問題的答案,只是這個答案還很模糊,無法具體呈現。唯有用僅餘的感覺,再繼續體會,然後,她感覺到寧紀吻裡的怒氣消失了,萬般的柔情由他的舌尖傳遞,在最熾熱的纏綿中,心裡的疑慮消失揮發,瑋玲的理智逐漸清明。
一直囿於傳統世俗觀念的她,居然媚俗到無法看清事實。答案清清楚楚她攤在她面前。以她對寧紀的瞭解,這一個多月來他的種種不合常理的表現,他對她的勢在必得、不肯放手,只有一個解釋!
天哪,她居然沒發現,一逕困在沒必要的自怨自艾中。寧紀說她太保護自己,封閉著心,一點都沒錯。她以為她愛寧紀,事實上她愛自己更多一些,才會害怕受傷。在應該感覺時,她想的卻是失去的痛苦,患得患失的結果,只有逃跑了事。
而寧紀卻始終沒有放棄她。比起來,她不但怯儒,隨口掛在嘴上的愛更顯廉價。真正的愛,該是勇往追求,不離不棄;真正的愛,該是隻求奉獻,不求擁有。後者,是情聖的修為,她自認無能做到;而前者,卻是她伸手可及的渴望啊。
她在寧紀唇下凜烈喘息,雙眼晶亮地凝視他。
以嶄新的眼光重看了一遍他俊挺的容顏。他眼臉下方的黑眼圈,消瘦了許多的臉頰,深陷的眼窩,以及眼中無法掩飾的熾熱情懷,都肯定了她新的領悟。
“對不起,寧紀。我不該逃的。”她伸出手愛憐地撫摸他的臉頰,沒料到她會這麼輕易降服的寧紀,就著她柔嫩的手掌摩挲,眼光詢間地看向她。
“我好傻,一直不明白你的意思。其實你說的很清楚了,”她闔上眼臉,無比幸福地靠在他的胸房,傾聽他的心跳聲。
如果把寧紀一再重複的“我要你”、或是“我只要你”,改為“我愛你”、“我只愛你”,他已經不知道幾十次向她一再示愛了。是她太遲鈍,明曉得他不是那種把愛掛在嘴邊的男人;明曉得對他來說,愛這個字太過虛無縹緲,雞以從口中吐出,她還逼著他給承諾。其實,他已經給了一個男人能對女人表現的最大誠意,他要她嫁給他。
“你不但傻,而且還笨。繞這麼大圈還不是被我逮到?這次我再不會讓你逃走了。”寧紀逮到機會說一頓。
“人家知道錯了,別生我氣好嗎?”知道寧紀其實是愛她的,瑋玲樂的不計較。
難得她肯表現出小女人愛嬌的一面,寧紀乘機欣賞。凝視她丹紅朱唇噙著的神秘笑意,和那對晶亮眼眸中閃爍的幸福光彩,寧紀心神俱醉,俯在她耳畔輕喃:“你的房間。”
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