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閒著無事倒是會瞎琢磨起來了!”
“呃……”他說的,倒也沒錯。
可是我心裡就是有點,有點不舒服。
好象電影裡小說裡,女主角都會在某一天驀然現,自己以為的幸福全是欺騙,對方是因為她本身以外的因素才和她在一起,於是哭啊吵啊鬧啊,大灑狗血,催人淚下……
我現在遇到的,好象也差不多是這種情形吧?唔,最起碼,類似。
我是不是也應該拍桌子砸板凳控訴鳳宜對我的感情不純粹不真誠?
但是……鳳宜說地也有道理啊。
就算我身上的力量和他們身上的靈珠互相間有吸引力,但是這那吸引也沒強大到一定程度,值得他放棄單身貴族的生活步入婚姻墳墓。更進一步說,就象他剛才說地,他完全可以把我扔爐裡煉煉煉的,說不定還能煉出個雷靈珠出來,無論怎麼看,如果他不愛我,那和我結婚,這犧牲也太大了,功夫也花地太多了。不過,我還是不能釋懷。
“那,你為什麼以前都不告訴我?嗯?你還是,還是騙我!”我的嗓門高起來,這麼一嗓子吼出來,自己也真覺得委屈,胸口悶,鼻子酸,啊啊,真是悲從中來……
“對,我是騙你……”鳳宜居然順我的話就承認了,我瞪大眼,兩手已經想衝著他纖細優美的小脖子掐上去了,他又及時補充:“騙的把我自己的珠子,昱風地珠子,子恆的珠子全都討來送給你用,還去找赤獄王地麻煩,又搶又騙又打悶棍才弄到了土靈珠,自己受傷睡了那麼些年,騙的你很慘很苦啊!”
呃——我頓時洩氣,剛才鼓起來地氣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消彌於無形。
這倒是,要是騙人害人都這個騙法害法,那隻能說,騙子們壞人們都聖母了,這個世間就真地清靜太平了。
“那個,你別生氣啊……”
鳳宜哼一聲,用力扭住我臉上一塊肉,擰啊擰啊擰……我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猙獰,可是口氣還是上趕著討好求饒:“那什麼,我說,都是三七說話誤導我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往那上頭想啊……”
鳳宜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住了,神色鄭重無比:“你說三七誤導你?她說什麼了?”
我捂著臉,把三七說的那句話原封不動的複述了一遍。說完了我也覺得對了:“聽起來,好象三七很瞭解靈珠的事情,不然她怎麼會這麼說?那,她知道我們有靈珠,不會對我們的行動沒有防備吧?那五行陣,還保險麼?奇怪,她怎麼知道的?我確定沒和她說過啊……”
鳳宜平靜的吐出一句:“三六是知道的吧?”
對……
我的肩膀一下子塌下來。
三六知道一點,雖然我沒有和她仔細說過,但是我用那幾顆珠子練功之後她來過的,多多少少會知道一些。
鳳宜手按在我肩膀上,輕聲說:“不要急,心不要亂。”
“這怎麼能不急啊。”我說不上來是沮喪還是傷心:“這都怪我,沒防人之心……三六也站到三七那邊去了,我們這邊的詳情,他們一定知道的特別清楚,可我們對魔宮瞭解的太少了。要是真打起來,自然他們佔大便宜。”
“雖然三七知道靈珠的事情,但是我想她知道的也一定不多,而且她威脅你的時候……”鳳宜說著說著停下來,眉頭微微皺起來,似乎有什麼地方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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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好冷!一夜之間又降了十度==
二零五
“你就按這個功法修煉。”
鳳宜對我的交待就是這麼一句。
我低頭把紙上的咒語唸誦一遍,也牢記在心,指尖點了一下,那張紙就化成灰了。
山外面,似乎一切如常。
事態很平靜,平靜的襯著好象我們伽會山盤絲洞全洞老小,上上下下一起神經質得了被害妄想症而在瞎折騰一樣。
神經質就神經質吧,小心謹慎一萬年不嫌長,妖怪也怕死啊!
練功的間隙裡我會攤開手,看著掌心那幾顆珠子。
淡淡的瑩光流轉浮動著,從頭頂透下來的一線光照在我的手掌上。
我有很多事情想不通,所以就讓自己不要再去想。
過去的事,現在的事,將來的事。
閉關五十餘天,每天或是大毛或是朱英雄送吃地來給我。鳳宜常在晚上守在門前,陪我說話。讓我寧神靜氣,不要急於求成。或不說話,但他會奏琴給我聽。有的時候,就在門外面坐著,不出聲,可我知道他